为了自己追寻多年的“大一统”,贝贝要为他的女孩们做点什么了……
现在,起程。
目的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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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北京。
笔记本上,记录着田妮轻柔的痕迹……
师兄,爱的十字路口,我们分着走,你走我的恨,我走你的泪……
师兄,每当想你的时候,我都会走在你熟悉的街道,在熙来攘往或是清幽独僻里穿行,不疾不徐,亦不知疲累,因为时时提防着一抬首或是一回眸就能够看到你,因为,这身边的空气满满的都是你的味道,这些,都足以让我疲累的感知挂在最不灵敏的神经末梢,手心的微汗却诠释着我最经不得撩拨的期待。
此番不经意的前来,并不是来设定一场相逢。失了温的那场相遇,早成为了我夜里亦不再翻阅的枕边书,还有那置入盒子里再未曾挽髻的钗妆。只是那深蓝的封面,那淡蓝的珠缀,依然会时时不安分的跃动着翘首,于是,促得我有意无意的搭上了这次旅行。
师兄,曾经我你,喜欢过我吗?我不敢做出回答。可是,我想告诉你,以前,我真的爱你,即是现在,我也暗暗地喜欢着你。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现在,我想我要离开了,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坐在安适的室内,手边一杯温热的咖啡,不想用茶再来清减瘦削的胃间,亦不想用酒水来荼毒寡淡的食欲。啜一口咖啡,就似又流入你旧时的叮咛,每每温声相询,遥遥牵念,那时即使正在承痛时,也可以真心的笑出来,且对你说没事。那时的疼痛都能滋养出浅粉轻启唇的玫瑰,在心间侧颜讨喜的开,而如绒的花瓣就似软软的手,拂平了疼的褶皱。
如今,即使我鬓簪粉颜,手撒粉瓣,依然可以随时沉入疼痛的沟壑,是以,学会了在疼痛面前,早早的设下屏障。
只是,我总学不会在心间设防。那个曾经为你而整束的行囊,一直就放在那里,沉重的拎不起,而后在时光的深淀中,又慢慢地生了不舍的花,爬满了旧黄行囊的外衣。
碎了一地的诺言,再也拼凑不回的昨天。师兄,当初的你的温柔的誓言,只是你一时的失言吗?
曾想象着和你怎样的在这城市里相约,相遇,每一次想象便是一场火灼,燃烧着期待了五百年的凤凰之心,一次次清啸鸣霄的浴火,在翻涌的想象之火中,越发锦翼鎏金,飞扬了无边际的不负不枉,成一觞恢宏。
而今火尽残温,而凤亦疏桐去,但,深深知道,无关谁的薄幸。与你的曾经,是结在风铃下的愿,清脆的时光将它鼓动得打开画屏,只是不料世间风劲处,凉雨后,颓萎画妆,屏亦乏展。欢喜总是易散,佳人,少年的相怜,注定只转扇间,何来憎天。
师兄,你可知道,我依旧爱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你……
我爱你,就像你不再爱我一样的坚决。
手机铃声响起,还是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物是而人非,我,已然不可能再成为你的小妮子……
把玩着依然回复沉默的手机,想起曾经与你遥遥两地却挂着同样的饰件,电话响起时,播着同样的音乐。那时,我们如拾果的孩子,坚持在一路上拾来捡去,找寻所有可以证明相知的果实,兜得满满一裙摆一衣襟,却到后来才知,那些着意的敛取,不过是重了衣身,轻了凭信。
人间长久从来都勿需证明,有时,庭间花落依然品茗,廊下藤椅上安度从容,也许更能护守华发雪髭时依然相约兼程。
师兄,你说,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么?依仗着脚步轻快便蒙了面般的寻找前程,织心的彩线还未启封,就要打包秋冬,是以,那个一直向往的玫瑰花廊只成为照片上的贪看,我终做不成那个曾对你戏说的,穿着白球鞋披着婚纱的新娘,终没能拍摄到自己由那花廊中笑如玫瑰般的泰然出场,终没能与你一起在玫瑰的簇拥下坐那张洁白的长椅,体味一下在你身边膝前的花间眠。
在你的世界,我就像一张这般场景的明信片,一切只成为我手触过的纸间彩页流光。
爱由一个笑脸开始,用一个吻来成长,用一滴眼泪来结束。
师兄,你知道吗?喜欢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装进罐子里,装进各种颜色的糖果,或浅淡或繁杂,而后为每一天粘贴上一句话……
那时罐子上的横折撇捺流走的都是有关你的嗔痴怨怒,罐子里的糖果是在你面前开着的带了表情的心花。
师兄,你知道吗?从两年前和你第一次相遇开始,这个五颜六色的玻璃罐就盛满了我对你的思念,爱恋。
而今,我依然手拿着装着糖果的玻璃罐,走在一条幽静的巷弄里,石径弯曲而斑驳,两边有爬墙的绿藤红花,我将那罐子按着相等的距离放在随手的角落里,一一顺沿,直到我放置了在这里的这几天,一天一个罐子,一天又似抵得过一年,甚或十年,那么,我便在你的世界住了长久的时间。
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师兄,原谅我,我没有好好珍惜那份宝贵的时光。那时我还是你的小妮子,我冲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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