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贝贝听出阮红玉无非是想多听些好话的,便继续夸奖道:“阮姐国色天香,正可谓是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任谁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厌呢……只要贝贝命好,那些人想看还偏偏看不着呢……”
阮红玉被贝贝的话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小手捂嘴,看上去别有一种风味。
“对了,那案子结了?”阮红玉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贝贝还沉浸在yy着这几天怎么怎么度过的幻想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问道:“哪个案子?”
“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
“哦?”贝贝疑惑地盯着阮红玉,“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你阮姐,消息不灵通点还能当你姐么?”阮红玉和贝贝打起了哈哈,就从贝贝怀中起来了,梳理着刚刚弄乱的衣服和头发。
“是……是刑天告诉你的?”虽说你消息灵通,不过这也太恐怖了吧!几个小时前贝贝刚刚和刑天谈完,知道这件事的恐怕也就他们两个了,阮红玉如果想得到消息,除非刑天开口坦白。
阮红玉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贝贝的话,“你想好案宗怎么写了?”
“如实写呗。”贝贝耸了耸*,无所谓地答道。
“怎么个如实法?”阮红玉笑着反问道:“把那些罪责全推到你老子的老子头上?”
贝贝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那依阮姐的意思,应该怎么写?”
“刑天向你坦白,无非就是想让你看在正义的份上把案子淡化,”阮红玉说着顿了一下,回过头来凝视着贝贝:“毕竟你爷爷那些人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不是他们出手,那恐怕就没有今天独立的z国了!”
贝贝眼珠子转了两转,马上就明白了:“是刑天让你来说情的?”
“呵呵,刑天真的没有看错人,你比以前出色多了……”阮红玉愣了一下,既然贝贝都看破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好再隐瞒的了:“不过这不是说情不说情的问题,即使上升至法的角度,你爷爷那些人的功远远高于他们的罪……”
“我知道,”贝贝何尝不想给一个圆满的结局,可是这事情毕竟太过敏感了,zy的意思,向来都是朝令夕改,就如刑天所说一样,谁知道是哪个混蛋出的单单出了这个考核题目,谁知道这其中没有透露出zy的某些意思?
“如果你相信我,我们可以弄一个双保险……”阮红玉似乎就是在等贝贝的这话,马上给出了解决方案。
“阮姐说笑了,从来以来都是阮姐在帮我,我就是不相信自己也不能怀疑阮姐啊……”
“你啊!就是嘴甜!”阮红玉忍不住又戳了贝贝一指头,这一下子还真狠,贝贝揉着发疼的脑门,不禁嘀咕起来了,若非这女人都喜欢这一招,怎么和张捷一个样子,好戳人脑门?
“阮姐刚才所说的意思是……?”
“写一份明暗案宗。”阮红玉地摊嘴角划过一缕诡秘的笑容。
“什么是明暗案宗?”
“古代大臣递给皇上的奏折,为了防止小人偷看,有时就在写好的虚假奏折封皮里面再写一份小的真实的奏折,我们可以效仿他们,不过,这会是反过来用……”阮红玉婉尔一笑,老成地解释道:“一份案宗作为明,就写高俅、赵纸龙、赵纸虎等人是当年的主犯,因拒绝公查已被就地处决,至于那些证据,就随便你去写了,正好还可以把你指控他们的那些罪证全部用上,这样也可以说明你杀他们的原因,可以说是一举三得……”
贝贝心中不禁暗叹道:阮红玉这女人还真是快成精了,张捷给人的感觉多是阴,而阮红玉给人的感觉则是精……这两个女人,没有一个好对付的,还好我不是她们的敌人……
“那暗的呢?如实写?”
“对。”阮红玉点点头,道:“不过在填写的时候,一定在注意言明当时的国情以及政治内部的斗争,尤其是当时候的利害关系……相信zy即使真的要清查,他们也会多为你爷爷那边偏让很多的……”
“嗯。”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了,不论zy想怎么去办,这边都可以交差,而且最重要的是,正如阮红玉和刑天所说,这样做伸张了天下的正义。
“刑天是我爷爷的旧部下,受过他的恩惠才会帮他说话有,阮姐你怎么也帮他说话,你不会也是我爷爷的部下吧?”
“你错了。”阮红玉一本严肃地纠正道:“刑天为你爷爷说话,不是因为他受过他的恩惠,也不是因为他们的私交有多好,而是为了公道,为了天下正义之气!我也一样……”
“呵呵,”贝贝挠了挠耳朵,调笑道:“如果没有后边那四个字,我肯定会立即相信。”
不过阮红玉却没有和贝贝说笑起来,而是面色严肃地说道:“贝贝你要记住一句话,为了当官,你可以使一些不得已的手段,但你不能忘记你的职责是什么!可能有时你看我像只为了当官而当官的,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阮红玉,绝对要比官场上的那些垃圾强很多,至少我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当官的,至少我还是为老百姓做过一点好事的……”
“那阮姐是为了什么而当官?”贝贝还从来没有见过阮红玉这么严肃的一面,心中甚至都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了。
“我说是为了天下苍生,”阮红玉直视着贝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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