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总是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总是吃着碗里的,再看着锅里的。
有大智慧的老祖宗,早就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看着自己的亲,媳妇看着别人的好。
这句话虽说很俗气,数千年来也被男人群体以各种借口、理由来抗衡,说不定还会推出柳下惠柳大叔这种千古楷模来证明,只是有些男人是那样卑鄙无牙的!
不过傻瓜也知道,这个‘有些男人’其实就是所有的正常男人,据说现在已经有专家学者,像研究西游记中哪个妖精最具背景那样,开始研究柳下惠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了,因为他当时的行为,确是违反了某些定律。
又据说,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专家学者们,已经找到了柳下惠先生的坟墓,正准备极力劝说当地相关部门,能下发文件让他们光明正大的挖坟打开柳大叔的棺椁,利用最先进的碳十四技术,来化验大叔那截已经是枯骨的小弟弟,来证明它当时在具备生命力时,能否有该有的弹性
陆宁自然不会关心柳大叔是不是真正男人这个问题,更不会资助那些专家学者,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就是‘有些男人’中的一员,极力捍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权利。
再说了,他是被迫的啊。
如果他不吃完碗里的后,再去吃锅里的,白虹就会生疑啊,那样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他希望能得到小宋的理解。
小宋当然得理解他,知道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必须得以大局为重才行于是就哼哼道:“绳、绳子,绳子。”
论谁的两条腿子被吊了那么久后,都会觉得不舒服。
陆宁赶紧解开了白绫。
恢复自、由后,宋楚词看都不看陆宁一眼,强忍着某处的疼痛翻身滚到了炕里面,扯过锦被蒙住了脑袋,这是在说:你想干啥就干啥吧,本宫不管了。
她得好好睡一觉,必须得好好睡一觉。
这时候,唯有睡觉才是最正确的,一来是睡着了的人,是听不到那些让她‘作呕’的声音;二来呢,她早就该好好睡一觉了。
郭易秦死后,她几乎就没合眼过,全身神经都处在紧绷着的状态中,如果再不休息,不用别人再摧残,她自己就会崩溃的。
更何况,她刚遭受破瓜之苦。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宋楚词都得好好睡一觉。
至于在最最关键的时刻,张良华是怎么变成陆宁的,张副总又去哪儿了,陆宁是怎么来的,假扮张良华的样子怎么这样像,以后该怎么对付夫人等等问题,宋楚词现在不想去思考。
她只需要睡觉,睡觉,睡觉!
几乎是马上,宋楚词在把自己用锦被给包起来时,就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听到了有女人在欢唱,有男人发出的野兽般的怒吼;看到了宋天问,看到了陈婉约,看到了龙头,也看到了一个她从没有见过的、气质却好像王妃般的女人;感觉到在不远的将来,她会像天底下所有幸福的年轻母亲那样,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孩子咯咯的清脆笑声中,在草地上捉蝴蝶。
唉,真好,真好。
宋楚词心里悠悠叹了口气时,睁开了眼。
她有些纳闷,她那么累,应该至少睡个三天三夜才对啊,刚睡了眨眼的工夫,怎么就醒来了,而且还能感觉到自己精神百倍的?
宋楚词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胳膊下,一条腿搭在他腰间,能听到他平稳且有力的心跳声,还有轻鼾。
吱呀一声响,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宋楚词眼眸微微一转,就看到宾奴从门外走了进来,依旧穿着那身红色的侍女服,不过发型却已经变成古代新妇才会梳的坠马鬓了。
宾奴手中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琉璃瓶子。
洞房中间的圆形案几上,早就摆了几个精致且又‘实惠’的菜肴,香喷喷的一盆白米饭好像还冒着热气,两双筷子,两个酒杯,一个酒坛子,上面贴着一张红纸,上书三个字:女儿红。
如果宋楚词男人的话,那么在新婚第二天用餐时所引用的酒,就会是状元红了。
什么红无所谓,关键问题是只要是酒就行,在看到这坛子酒后,宋楚词发现自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喝酒,一醉方休当然不行。
醉酒不但会误事,还会说实话,如果不小心说出张良华是陆宁来,她觉得最好是去死,唯有那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脑残行为。
“小姐,您醒了?”
宾奴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红色,根本不敢与宋楚词的目光对视。
“我睡了,多久?”
宋楚词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这应该是被某男欺负时拼命喊叫才造成的,幸亏没谁敢因此而嘲笑她,要不然她会杀人。
“整整十二个时辰。”
宾奴把银盘上的黑色琉璃瓶,轻轻放在了案几上:“小姐,夫人说,您与姑爷该起来了,一个时辰后,还要去城外夫人山祭奠历代先祖。”
宋楚词还以为自己刚睡了眨眼的工夫呢,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二十四小时。
她觉得宾奴没有撒谎,休息眨眼的工夫,绝不能让她感到如此的精神百倍。
“嗯。”
宋楚词慵懒的嗯了声,慢慢翻身坐了起来,才看到身边的男人,正睁着眼看着她,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悠,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是宋楚词所熟悉的眼神,也彻底打消了她心里最后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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