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给黛玉的那个空间,黛玉最后还是还给了她。将林珏安排在之前林如海养伤的房间里,竟是方便得很。
红楼里走了一圈,光是带着宅院的空间林琳就又多了两三个。一个是当初收进去的梨香院,一个则是林家在京城的那个三进的宅子。现在林琳想起来还有些后悔,当初没将大观园圈也装进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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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的老鬼,林琳用的顺手的就金姨和索仑二人。于是调了金姨和索仑他们帮忙照看林珏,林琳便暂时放下此事了。
林琳忙了这一圈,晏季都没回来。想了想,林琳也没回房只呆在客厅等他回来。
打发了刘嫂和胖婶先去休息,林琳拿了本这个时代的文人写给有夫之妇的情诗集,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暗忖酸倒后糟牙。
晏季过来的时候都凌晨三点了,还没进屋就看到林琳给他留的灯。
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到底还是惊动了睡在沙发上的林琳。
揉了揉眼睛,林琳软软对他说了一句回来了。等彻底清醒过来后,一边问走到她跟前的晏季怎么回来这么晚,一边起身去弄宵夜。
胖婶她们都睡了,这会儿想做什么就得自己动手了。
“出了些事,我要出差几个月。”
林琳一惊,转身看他,“几个月?”
晏季点头,脸上的神色非常不好看。抬头见林琳眼底的担忧,又想着林琳也不是普通女人,便将事和盘托出了。
之前密查组调查二科的李科长去泸重建资党密查组申城联络站。不幸被捕,已然殉职。
从申城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晏季肯定那边出了叛徒。因此他接到的任务是清除党内叛徒,并且完成李科长未完成的工作,秘密重建申城联络站。
这任务危险的程度,晏季都看不到一线生机。
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是军人。
晏季说完,林琳眉头皱得死紧的瞪向晏季,“你亲自去申城,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晏季那张脸,哪怕没到帅裂苍穹的程度,也是少见的俊帅,辨识度极高。这些暂且都不说,只说他的身份,叛徒能不认识他?说不定一进申城就得被人认出来。
晏季何尝不知道,只是知道是知道,有些事情哪怕知道也必须要做。
这个时候,他倒真觉得工党更好一些。至少工党手段温和不会像倭匪和资党那样严刑逼供,手段残忍。
摇头苦笑,晏季也不知道要跟林琳说什么。
将胖婶包的小馄饨从锅里捞出来,又将自家做的卤肉和小拌菜摆上桌。
林琳示意晏季吃饭,她便坐在晏季对面一边吃,一边想着心事。
这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呀。
看一眼大口吃饭的晏季,林琳心中真舍不得他现在就去送死。
沉默的吃完饭,俩人便回了三楼林琳的房间。
一番洗漱后,可能是真的觉得这是决别了,晏季做的有些疯狂。
双手搭在晏季的肩膀上,林琳沙哑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晏季的耳朵里,“今夜,我不避孕。若是有了孩子,我会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是个抛妻弃子的民族英雄。”
抛妻弃子和民族英雄放在一起说,真的好?
晏季浑身一颤,直接将种子留在了林琳体内。心里又酸又涩,又不舍。
若让他选择,他,不想让林琳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
一个女人在乱世里带着个孩子,那得多难。
他希望她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过得幸福,可却自私的不希望这份幸福是别的男人奉给她的。
他说不出让林琳等他的话,更说不出让林琳别等他的锥心之言。
此时的他,除了埋头苦干仿佛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
晏季起身离开的时候,林琳还未睡着。看他从自己的梳妆台拿了根冰蓝色的发带缠系在手腕上,看他推门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
闭上眼睛承受他落在额头上的吻,闭着眼睛猜测他将什么东西放在了自己床头。
等到一声不舍的轻叹声响起,林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鼻子发酸的想要流眼泪。
林琳至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睛,晏季却知道林琳一直没有睡着。
拇指轻轻的在林琳眼角划过,反手将手指上放在唇边轻吮。
以前觉得甜,现在却觉得咸到发苦。
拖到不能再拖,晏季这才起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刻,林琳便睁开了眼睛。缓慢的坐起身,林琳先是看着房门的方向久久不语,半晌才收回视线看床头。
那里放了一个档案袋和一个红色的卷轴。
心有所动的拿过那个纸卷一张的卷轴,林琳果然在上写看到了‘结婚证书’四个字。
心口有些发颤,林琳小心的将卷轴打开。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结婚人的名字是自己和晏季,证婚人和介绍人那里写的都是陌生的名字。但主婚人那里写的名字林琳却认识。
正是江先生和江夫人的。
放下结婚证书,林琳又看向档案袋。
里面有两张是香江房产土地的产权证书,一张国外银行的支票,还有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若工党胜了,她不会受到牵连。若资党赢了,他扯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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