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玉子祁意味不明地看着连枢,颇为暧昧地重复这三个字。
连枢眉梢一挑,递了一个莲子到玉子祁唇边,“怎么?不是我的人玉小公子难道还想是别人的人?”
玉子祁轻轻一笑,眉梢眼角特别暖,连带着那张清潋出尘的面容之上的疏离都似乎在瞬间被驱散。
该当是陌上斯人如玉,公子绝世无双!
“我自然是你的。”玉子祁薄唇微启,便是清然温和的嗓音。
说话的时候,玉子祁取出了一个水晶红绳,红绳上面坠着两颗水晶,一如墨玉一如雪色,仅被一根红绳串着,相得益彰,极为好看。
而且,若是细细看去,似乎还能发现两色水晶中似有若隐若现的流光在里面浮动。
玉子祁拉过连枢的手,看着她手腕上之前花初烬送的红绳,难得地什么都没说。
花初烬对连小枢倒是极好,只是……
玉子祁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连枢,眸底深处极快地划过了一抹复杂神色。
如果连小时知道她和花初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甚至她的父亲还没死,不知道她会怎样?!
连枢看着手腕上的红绳,魅色自成的丹凤眼中神色有些复杂。
这是……花初烬送给她的。
她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花初烬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亲近自己,现在想来,花初烬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明明她和花初烬的眼睛那么相似!
不过连枢贯来是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她眉梢一挑,似泣血的薄唇微微一勾,“定情信物么?”
玉子祁缓缓地替连枢戴上。
在天水族,水晶有守护之意,更何况这两颗还是墨雪双绝,佩戴之后可以避开天水族的术法所带来的伤害。
戴好之后,玉子祁才看向连枢,清冷的嗓音带着两分狎昵之意,“戴上了定情信物,我就是你的人了,连世子以后不能在外面捏花惹草,朝三暮四,要从我而终。”
闻言,连枢有些无奈地一摊手,“那怎么办?我还有一位未婚妻。”
而且她那位未婚妻还……喜欢玉小七。
玉子祁伸手一拉,连枢无防备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挑着眉梢看着连枢,眸底神色有那么两分危险,“怎么?连世子还惦念这自己的未婚妻么?”
连枢轻啧了一声,“玉小公子可真是谁的醋都吃。”随即捏了捏他的脸,大抵是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好几下,轻轻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小妞儿放心,爷会对你负责的!”
两人坐着聊了一会儿天,约莫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玉子祁才离开。
玉子祁离开不久之后,轻飏敲门进了房间。
连枢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木桌,“今晚马匹受惊之事可有查出线索?”
“世子,我看过晟公主当时骑坐的那匹马,在马匹鬃毛之下发现了一枚细小的针孔,但是里面的针已经被人给取走了。”轻飏看着连枢,如实道。
连枢幽幽地“哦”了一声,连语调都颇为狎昵地拖长了几分,“在你之前可什么人接触过那匹马?”
“御医,四殿下南宫楚,夜家大小姐,以及安书锦。”
“夜倾歌?”连枢有些意外。
随即轻轻一笑,看来这次的事情不止是东凌内部的事情呢!
说不定还牵扯到了西芜。
轻飏点点头,“而且西芜四皇子赫连睿和太子南宫冽暗中有所来往。”
连枢修长白皙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下颚,轻啧了一声,“果然啊,来参加国宴的人安生的就没几个,只是不知道这次想除掉南宫晟是那个势力的人。”
在南宫晟参赛时对马匹动手,马匹奔跑的时候人若是从上面跌落,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危及性命,动手的人摆明了就是想除掉南宫晟。
大概,是觉得南宫晟挡了他们的路吧!
毕竟南宫晟虽然是一国公主,但却是可以参与政事的公主,而且是先皇后慧敏皇后所出,身后有谢王府,又与容晞有婚约在身,估计不少人以为她有争夺那么位置的意思。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对她下手。
“总归与那几位天家皇子有关。”轻飏贯来是那种冷漠的语调,但是此刻却带着几分嘲讽。
皇权争夺之中的牺牲品,从来就不在少数,他自己不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么?
连枢轻叹了一口气,语调玩味却完全是看好戏的态度,“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知道明日的比试还能否进行!”
然后微微眯缝了一下丹凤眼,眸底神色又凉又冷,还有几分幽幽的诡谲与狠绝。
将军府么?
当年你的荣华是如何而来的,本世子便要你如何谢幕!
“容晞伤势如何了?”连枢又问了一句。
虽然和容晞立场不同,可是毕竟相识多年,关系一直匪浅,容晞受伤她还是希望能够相安无事。
“应无大碍,”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容大公子和晟公主的婚约怕是会有影响。”
“容晞和南宫晟的婚约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次陛下既然提了出来,必然不会轻易收回,就算就算容晞伤势未曾好全也未必会有影响。”连枢缓缓道。
毕竟现在朝堂之中势力派别越来越明显,南宫振天必须要早点挑明容晞的身份才能让他在明面上笼络势力,不然单是这么些年南宫振天为他在暗中准备的势力是远远不够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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