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怎么好端端的那个疯女人会突然就发病死了。
哈哈,原来是图朗动手杀的!
居然是图朗杀的!
宴敏远克制不住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太满意了,我太满意了!图朗先生,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母亲被宴九给杀了,那就让宴九的母亲来陪葬。
一命抵一命。
太好了!
哈哈哈!
然而,就在宴敏眼高兴不已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图朗突然说:“我听说,宴总最近在公司里好像不太好过。”
宴敏远以为对方是收到风声不想和他合作了,于是立刻保证:“你放心,我总会有办法的。”
电话那头顿时响起了一声淡淡的笑,紧接着就听到对方说:“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秘密,可以让你借此动手。宴总,不知道有没有听一下。”
宴敏远觉得有些奇怪,“什么秘密?”
“一个关于宴九的秘密。”
这简简单单地一句话马上就勾起了宴敏远的好奇心。
只是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宴敏远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嘴角的笑缓缓裂开,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显得他的神色越发的邪佞了起
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宴敏远的情绪变得好了很多。
如果说之前的他完全已经被孙舒秀的死而打击得如同一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那么现在他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虽然偶尔看向宴九时眼底还是会泄露出几分勃勃的杀意。
不过转而就会变成一种复杂且别有深意的眼神。
似乎有什么胜券在握的意图在其中。
那种样子宴九看不懂。
她也不想看懂。
因为她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宴敏远身上,而在蒋怡的那些遗物里。
那天晚上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一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不想当着严戈面打开的小盒子。
尽管她很清楚这盒子里肯定没有关于她一丝一毫的东西。
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个很小很小的丁点希冀。
然而,当她下定决心打开的时候,没有意外的失望。
那个盒子里装着一个戒指,一个香囊,完全没有关于她的半点东西。
宴九看得出来,戒指很有年代感,上面还刻着蒋怡的名字,上面还有半个符号,看得出来是一个情侣戒,或者是结婚戒。
之所以无法肯定,是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宴国怀将另外一只戒指带在手上。
不过蒋怡爱了宴国怀一辈子,把他当成了一切,想来肯定不会收藏别的男人送给她的戒指。
至于那个香囊……
宴九是真的不太明白了。
那不成是蒋怡想要送给宴国怀的?
可这香囊是红色的,这么女气的东西不太可能是宴国怀的。
难道说……
是宴国怀送给蒋怡的?
可以他的绝情程度想来也不太可能会对蒋怡花心思送东西才对。
就在宴九正要拿起来细细研究的时候,发现香囊里有一个小小沉沉的东西。
宴九将香囊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子弹头?!
这就奇怪了。
蒋怡一个女人家好端端的怎么会藏一颗子弹头呢?
而且还放在香囊里。
这其中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还是说这个东西才是宴国怀想送她的?
宴九将那颗子弹头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上面只有一些奇怪的线条,并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
而且在她的记忆里,宴氏来往交易中好像也没有这种子弹的型号。
那这子弹头到底从哪儿来的?
宴九对于那颗子弹百思不得其解。
以至于那几天把宴氏来往地所有型号军火全都查了个遍。
而傅司则忙着调查那把匕首的来源。
两个人就这样每天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公司里看上去也是一片和谐的很。
只是宴九知道,这种和谐平静保持不了多久。
她一直等着傅司那边的消息。
只要确定下来那把匕首和宴敏远脱离不了关系,那么宴敏远的命也就没几天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有动手呢,宴敏远居然率先动了手。
而且格外的不怕死。
居然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就冲进了她的房间!
这段时间宴九的睡眠质量其实很差,特别是蒋怡死了之后,她虽然睡的时间很多,但是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就没有好眠的时候,偏偏这家伙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冲进来。
“宴九!你个杀人凶手!”
伴随着宴敏远突如其来的呼喊,门一开,一股扑面而来的熏人酒味,宴九顿时皱眉,“喝醉了就喝醒酒茶,别在这里发疯,滚出去!”
“我发疯?哈哈,我发疯?你这个杀人犯,你害死了我妈!你居然还心安理得的睡在这里,你怎么配睡在这里,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妈来找你索命吗?!”
说着宴敏远就要朝着宴九扑了过来。
宴九被吵醒整个人昏沉的很,还有些头疼,一个不察之下,居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这下真是让宴九火了!
撒酒疯竟然撒到她头上来了,真是嫌命太长啊!
当下她扣住了宴敏远的手腕猛地一扭,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立刻松开。
宴敏远吃疼的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
宴九站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冷如冰霜:“我看是右手刚好,打算再废一次是吧?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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