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在严戈的要求下就这么陪了宴九整整一夜。
他不敢上床陪,就找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屋内,只留着一盏壁灯泛着一抹微弱地光芒。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傅司就这样坐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床上的身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轻轻一震。
傅司拿出手机瞥了一眼,上面写着:董事长已速归。
对于这个提醒,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直接重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沉稳如山地坐在那里,安静地守在宴九的床边。
直到窗外的天色渐亮起,楼下终于有动静发出。
傅司怕宴国怀会上来打扰宴九,便趁着宴九还在睡觉的时候,轻轻起身走了出去。
一下楼,就看见宴国怀正铁青着一张脸往楼上宴敏远的房间而去。
正巧遇上了下楼的傅司,神情就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阿远怎么会突然受伤了。”他开口就直接质问道。
傅司面无表情地回答:“我踢的。”
宴国怀目光一沉,那鹰隼般锋利的眼神落在傅司的身上,“傅四,我看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傅司神色严肃地道:“宴总喝醉闯入大小姐的房间,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她,甚至还掐住了大小姐的脖子,我是为了保护大小姐,不得已而为之。”
宴国怀冷哼了一声,“宴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制住的人。”
他这番话让傅司的脸色就此冷了下来,“她为什么不容易被人制住?”
他真是不明白,到底怎么样狠心的父亲能为了自己的权利把自己的女儿逼去做奸细,又是怎么样狠心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连关心一句自己女儿的话语都没有,甚至还自以为是的认为。
“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这时,被下属质问的宴国怀不悦地沉冷问道。
可傅司眼里含着薄冷,没有丝毫退却地正面的对峙道:“我只是不理解。”
宴国怀抬眸,冷冷道:“你还不是宴家的人,用不着你来理解。”
他说着就往宴敏远的房间走去。
只是在越过傅司时,他又说了一声,“如果阿远出了什么事,你别以为宴九能护住你。”
这才就此提步离去。
傅司盯着宴国怀离去的背影,直到那抹背影彻底消失在了拐角处后,他才再次下楼进了厨房。
经过了昨晚一夜的折腾后,他担心宴九会饿,就先煮了点红枣小米粥,又煎了几个荷包蛋,再蒸了点杂粮馒头,等到丰富的一餐全都准备好,他又担心宴九不会那么快醒过来,就用保温盒一个个全都盛放好,再重新提着上了楼。
结果没想到,宴九竟然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重新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正拆湿被套。
只是大概是没有想到傅司还会回来,所以在看到傅司重新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了下。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傅司看了,将保温盒放在了桌上,走了过去,接手了她的活儿,说:“我来,你去吃早餐吧。”
宴九低低嗯了一声,就去桌边吃起了早餐。
傅司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床上的被单和被套全部拆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换上。
将这一切都做完后,他再重新坐了下来。
宴九这时放下了手里的碗。
傅司看她就吃了那么两口,正想再劝宴九多吃点,就见她将保温盒往他面前推了推。
那沉默而无声的动作,透着她的关心。
傅司绷紧了一晚上的神经线终于在此时此刻缓了下来。
他也端了一碗粥,拿了一个馒头吃着。
早晨七点,夏季的窗外天光大亮。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吃着早餐。
期间傅司几次想开口,但又不知道宴九现在到底怎么样,只能就这么沉默着。
眼看着早餐都吃得差不多了,不想这时候宴九却主动开口了。
“宴敏远怎么样?”
傅司一愣,然后道:“放心,他死不了。”
宴九点了下头,又问:“我今天还有什么工作要做吗?”
傅司摇头,“没有,我已经给你请假了,重要的会议也都延后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三天。”
宴九手里的动作一顿,皱眉道:“这怎么行,三天时间太长了。”
傅司将碗放了下来,严肃地说道:“有我在,你就算一直休息都没有任何问题。”
宴九笑了,“我怎么听上去你像是要养我的样子?”
她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可傅司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我养你。”
宴九嗤了一声,像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一样,“你养得起我么?你看看我住的地方,再想想我之前给你买的衣服,花钱几乎是如流水,不是名牌衣服不穿,不是名车不坐,不是最好的房子不住,就这种给个金山都能给你挥霍一空的人,你敢说你养得起?”
傅司没说话,缄默了半分钟后,神情极为认真地问:“你觉得老宅旁边那套房子如何?”
宴九不太懂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只是乖乖回答:“挺好啊。”
接着就听到他说:“那房子现在是你的了。”
正在喝粥的宴九在措不及防之下被呛到了,“噗”地一下,米粥都喷了出来,咳得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傅司看到后忙不迭的给她拍背顺气,“要不要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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