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圈套,她被骗了!
妈的,居然又失败了!
想到这一点,她就有些恼了。
甚至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这个男人八字相克。
她自认为自己做事足够小心,演技也在线,连许贺都被自己糊弄过去了,偏偏被这个连参与都没有参与在其中的男人几次三番给看穿搅和了。
这实在太奇怪了。
就好像自己做什么,他都非常的清楚似的,感觉自己身后被安装了个监控。
他说,你终于来了。
很明显这几天他一直都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到来。
这也意味着,他是布下天罗地网来抓她了。
就在这个时候,沙发上的人突然伸手,“啪嗒”一下极为精准的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不顾那把刀的危险,一把将人从沙发后面给拽了过去。
“小心!”宴九也不知怎么了,就直接脱了口。
这一下,不仅把宴九自己给说的有些懵了。
就连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神色一敛,紧紧扣住她,那漆黑的眼眸凛然,声音低沉地一字一句像是重复地道:“小心?你居然让我小心?”
宴九怔愣着。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这句话。
但在那瞬间,她在看见这男人突然的伸手,眼看着锋利的匕首被他这么一拽,要刺到他的肩膀,自己连脑子都没有过,就直接喊。
“说话。”傅司再次沉冷地开口。
宴九整个人被他压制在了茶几上。
冰冷的玻璃贴在她的背部,让她一个激灵,思绪回拢。
宴九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那个梦境里的男人给弄得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
顿时,眼神微变,反手狠狠就朝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脖颈处划去。
这一下不再被情感所控制。
压制着她的傅司也感觉到宴九的变化,立马就此松手,急急往后退去。
那锋利的一刀裹着疾风堪堪从他喉间擦过。
如果当时再慢一秒,傅司觉得自己这条命今天只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宴九被松开钳制后不敢在这里继续耽误下去。
既然对方有备而来,她停留的越久,就越危险。
当下她一跃起身,身形如狡兔般朝着门口的方向窜去。
坐在沙发上的傅司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对身后的人说:“没有我的开口,今天这扇门是开不了的。”
此时宴九的手刚触到门把。
在听到他这话后,立刻拧动门把。
果然,门被锁了。
宴九立即拧起了眉头。
“你放心,我不伤害你。”傅司起身,转而站在那里,对她说道:“但我希望你能把脸上的东西给洗了。”
宴九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她觉得这男人是不是有病?
把人抓来,就为了让她洗个脸?
“因为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其实在说这话的时候,傅司内心总觉得不太可能。
当时宴九被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后来老爷子亲自打电话过来,也说事情已经结束了。
老爷子是不可能骗他的。
所以在理智上,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竟然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等着这个女人,甚至都放弃了亲自盯许贺那批货,就为了能亲自看上一眼,好让自己安心。
但情感上,就是没有办法控制。
心里总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太像了,像到就好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他一定要确定不可。
哪怕这笔买卖真的失败了,他也要确认。
特别是在听到她喊了自己一句小心后,他就更加顾不上其他的了。
那个急促而又透着熟悉的声音。
因为太短了,他只能听出那份焦急,却无法完全从声音里判断到底是不是她。
不过心里那份感觉却极为强烈,几乎要呼之欲出。
房间里,灯光透亮。
傅司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发的人,最终朝着她走去。
“或者,你再说一句话给我听。”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严肃认真。
但宴九总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奇怪了。
她皱眉,手里的匕首紧紧地握紧在了手中,问:“你有病?”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站在对面的男人绷紧冷肃的神情突然松了下来,似乎是确认了什么,在灯光下他漆黑深邃的目光里带着复杂而又惊喜的情绪,点头,“对,相思病。”
说着,就大步朝着宴九走去。
宴九看他的动作,立刻警觉的握紧了匕首,果断出手。
本想过去张开手去拥抱宴九的傅司在这一措手不及下,没有扣起来的西装被马上划破了。
傅司不得不站定,看着自己的外套,眉头拧紧。
“阿九。”
宴九眼神冷厉地道:“你认错人了。”
傅司不带感情的黑眸里此时情绪波动,声音透着嘶哑,“不可能。”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假面下的那张脸,也不清楚为什么她没有在监狱里服刑,而是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个声音他不可能认错的。
是她,一定是她!
不会错的!
他不可能连自己的小姑娘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
那个声音他日思夜想了整整十一个月。
是他唯一想要尽早回去的信念。
他不可能听错的。
但面对傅司的说法,宴九却还是一口咬定道:“我说了,你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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