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临注意到了潇奇办公桌上的文件袋,问:“这里面装的什么?”
潇奇赶紧抓起文件袋,藏在身后,“这个是我下午给姑娘的见面礼,你可不能拿走!”
“情书啊?”凤君临做个虚假的动作,晃了潇奇一下,顺利从他手里抢过了那个文件袋,“潇奇你是不是该去看看神经科了?自称‘阅人无数’,用病历袋子装情书?”
“你先看清楚再说话!”
“这又是谁找你做dna鉴定?”
潇奇注意着凤君临的脸色,说:“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我正想跟你说说这个事呢。”
“我不问,你不说,是吧?”
潇奇眉头皱一下,“老大你怎么这么赖皮!上午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怨我啊?”
“捡重点说!”
“这个是贺楠拜托我的,说是她的一个高中同学,具体情况呢,贺楠说是别人家的家事,她不方便详细问。”
凤君临仔细看了一遍报告单,说:“这么巧么,正好两男一女……”
潇奇点点头,“我也真么想了,所以我把你、你弟、你小未婚妻的数据拿过来对比了,结果……如你怀疑的。”
凤君临想了想最近赵清川的种种可以表现,总算找到了症结所在,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丫头怎么会突然想到要验证我们三个的dna数据……”
潇奇耸耸肩,“还不是因为你凤大少爷,顶着一样招蜂引蝶的脸,这都是你欠下的桃花债啊!”
潇奇这一番话点醒了凤君临,他说:“那个孟凡冬还真是不至死活啊,竟还敢拿这事出来做文章!”
“凤大少爷,在我心里,你就没有逊过,但是这件事,你处理的实在是有点拖泥带水了,恒远集团,你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凤君临拍拍潇奇的肩膀,“兄弟啊,我比你更看不惯恒远,只是目前我想用恒远钓一条大鱼。”
潇奇来了兴致,兴冲冲地问:“怎么,那个二傻子要跟恒远联手对付盛京集团?”
“联手?”凤君临摇摇头,“不见得,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家伙,更像是把恒远来当棋子,看恒远跟盛京斗,最后他坐享其成。”
“好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潇奇嗤笑道:“他们也不看看盛京是谁坐镇,简直就是图样图森破啊!”
凤君临愣了一下,“图样图森破?什么意思?”
潇奇被凤君临问得愣了一下,说:“too young too ple!”
潇奇拍着凤君临的肩膀,安慰的语气,说:“亲爱的凤董事长,您上年纪了,已经不能认同我们这些年轻人时尚了。”
“别废话了,晚上八点,君川酒店,18楼。敢迟到,试试!”
凤君临走的时候,顺手拿走了潇奇准备给贺楠的那个文件袋。
潇奇追出去,“君临,老大,你不能拿走这个啊,你拿走了,我怎么去见我的小胖妞?”
“今晚好好表现,不然我会把京都的单身汉全部给你的小胖妞。”
君川酒店
凤君临首先去京都大学,准备把赵清川接到君川酒店。
赵清川是不愿意跟凤君临走的,因为贺楠说了,今天下午潇奇会来京都大学给她们送dna检测报告。
赵清川因为这事,这几天都没睡好,昨天晚上更是一夜未眠,就只为等待今天这个让人提心吊胆的结果。
她的感受,凤君临体会过。
凤君临见天见到赵清川那一刻,很霸道地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伏在她耳边说:“傻丫头,以后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许瞒着三叔!”
赵清川的心咯噔一下,仰头看着凤君临,“三叔,你都知道了?”
凤君临摸着赵清川的软软的发,“是啊,我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对你们提起而已。”
赵清川听到凤君临这么说,绝望了!
凤君临看着赵清川的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泪水,很不解,很心疼,“我的乖宝贝,突然这是怎么了?”
赵清川眨下眼睛,大颗的眼泪滚落脸颊,“三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是兄妹的?”
“哈?”凤君临怔愣一下,忽然笑了。
赵清川眼神幽怨地看着凤君临,撅着嘴巴说:“三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明明好伤心的,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凤君临捧着赵清川的下脸,大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再亲亲,“我的乖宝贝啊,你误会了,你哥是我的亲弟弟,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未来的妻子,将陪伴我走完余生的那个人。”
赵清川的眼神变了,是怀疑。
凤君临直接把人抗到车上,打开行潇奇那里拿来的文件袋,抽出鉴定结果给赵清川看。
赵清川仔仔细细看了足足三遍,然后喜极而泣,“太好了,我们不是兄妹,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一辈子!”
看到心爱的小丫头这个样子,凤君临心里又幸福,又恨不得立马扔恒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君川酒店
今天的晚宴,是凤君临为朱陈飞举办的践行晚宴。
但是,凤君临并为对外公布这件事,只是派人散播了小道消息。
至于朱陈飞递交的辞呈,凤君临自己欣赏了一番老朱的文采之后,就放进抽屉了,他根本就没不打算递交董事会决议。
而朱陈飞递交辞呈这件事,可以说是做得很高调了,几乎整个京都都知道了。
关于总裁朱陈飞辞职的事情,京都流传了好几个版本,有一个就是说朱陈飞与董事长长期意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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