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针脚细密,和缝纫机缝出来的效果也差不多少。
乐轻悠回来时,几个大丫鬟正围着良辰做出来那些粉扑猜这个要怎么用。
这时,春和拿着两青瓷浅圆盒走了过来,对乐轻悠道:“小姐,这个粉饼干了,应是能用了。”
听到春和的声音,良辰等人才发现小姐正在门口站着,忙起身过来见礼。
“日常相处不用这么多礼”,乐轻悠说着,从春和手里拿来一盒粉饼,对这些女孩子道:“你们不是好奇那些粉扑怎么用吗?我来给你们示范一下。”
粉扑是良辰做好,花开用沸水煮过,又特意点了香薰炉烘干的。
粉扑一拿到手里,乐轻悠就问到一股淡淡的雪见紫香味,“这个加花瓣了?”
花开回道:“春和姐说小姐最喜欢带些花香味的东西,我见小姐的妆台上有一盒干花瓣,便在煮好之后放进去一些花瓣,半个时辰后才烘干的。”
“你做得很好”,乐轻悠笑道,让一个丫鬟把镜子拿来,把粉扑上沾了些粉,细细密密地擦在脸上,一边解释道:“用这个上粉时,最好是轻点的,这样才显得自然。”
以后有功夫了,还得做些粉底液。
大半个时辰后,几个丫鬟都在兴致勃勃地你给我点粉我给你描眉。
乐轻悠把脸上的一层粉洗掉,回到内室休息。
春和跟了进来,笑道:“小姐这个办法好,几乎都看不出涂粉的痕迹。”
乐轻悠道:“等以后的笔刷做好了,化妆才方便呢,对了,到时候送一套给你。”
春和笑着道谢。
乐轻悠问她:“那位香雪海的妆娘怎么样了?”
“奴婢上午去看了看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手上的伤还得养些日子”,服侍着乐轻悠在窗边的软榻上躺了,春和才坐到一边,“已经准备回家养着了,她说等她好了,再来给小姐磕头。”
“磕什么头啊”,乐轻悠说道,“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沾了黄泉长。”
春和道:“这跟小姐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奴婢,奴婢不会随便要一个不认识人的东西,办完差也好好在一边待着,哪里会让人趁此空子?”
乐轻悠笑道:“你是站在我这一边,自然会这样想。不说这个了,你夫君现在在哪儿任职?”
“在泉州六台县,还是县令”,春和回道,可能是说起丈夫,脸上也带了些笑容,“泉州跟广南的气候差不多,奴婢现在都不太服京城的水土了。”
乐轻悠道:“你都嫁出去了,还说什么奴婢?身体上若有不舒服的,就去请大夫。”
“奴……”春和笑道,“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开了些丸药,吃过已经好多了。”
“你来京城这么久,家里都是谁在照顾?”乐轻悠说道,“这两日我也没事了,你可以回去。”
“我就是来伺候小姐出嫁的,哪能半途就走?家里有个沈家的老家人,是夫君的奶娘,她对我们就跟亲的一般,照顾得很是细心,有她看顾着,我很放心。”
乐轻悠看着她笑道:“嫁了人说话和不嫁人时就是不一样。你不是有了个儿子吗?以后有机会带他来家里玩。”
春和道:“那孩子生长在南边的小县城,特别调皮,每日里不是游水就是捉鸟,恐怕会冲撞了小姐。”
正说着,春卷来了,还带着她家的双胞胎女儿,她和夜与成亲三四年,到现在只是这两个孩子,两口子也都不着急。
照夜与的说法,他都不记得自家姓什么,生不生儿子也不打紧,以后有儿子当然高兴,没儿子日子更红火。
乐轻悠听了春卷的转述,感觉夜与就是到现代,也是属于好男人那一波的。
对于两个可以说是跟她一起长大的丫鬟都能有个好归宿,乐轻悠是发自心底的高兴。
一下午就在三人的笑谈中度过。
又过三日,是方宴请媒人择好的另一个亲迎吉日,上次被中断的婚礼终于在这个晴朗的日子完成。
从头到尾都很顺利,大哥,二哥、二嫂,各自说了些叮嘱的话,就让方宴把乐轻悠带走了。
乐轻悠的三个侄子和小侄女乐纱是要送她出门的,这段日子以来,庆远、庆阳还有表哥家的几个孩子都和他们玩熟了,见他们上了运送嫁妆的车,一个个也跟了过去。
光海和烨一在旁边跟着,等一到方府,便每个孩子给了一个大红封,然后让小厮、丫鬟去把他们抱下来。
乐家这边的宾客中,许多也是认识方宴的,这时也都跟了过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过之后,处处挂红的方府热闹起来。
方宴虽然没有兄弟帮着挡酒,但伴郎团中那些跟他一起斗过鸡的纨绔们却不是盖的,一人便能喝倒一大片。
方宴也只是敬了小舅等长辈几杯酒。
席间,宫里又有贺礼送来,热热闹闹的,一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散。
方宴却早就去了新房,乐轻悠正半点不认生地把她带来的衣服、薄被等常用东西往拔步床的柜子里装。
盖头在一开始到新房时就揭了,繁复的嫁衣也被换了下来,乐轻悠这时穿的是另一套正红色衣裙。
方宴带着一身酒气,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把衣服往床上一放就去给他倒解酒茶,真是觉得无限满足。
一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翻身压到床上,就从白皙如玉的精致耳朵吻了起来。
听到里面的动静,良辰连忙示意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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