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斜:“……”
一个亲爹!
这话终究还是说出口了!
表面上,她依然冷冷的,给人一种清瘦冷艳高贵的感觉,这样的梅小斜实真的让楚桥梁动了心。
要不是洪宝玲还有四个女儿,他真的很想跟梅小斜说,我们一家三口,我们夫妻两个带着我们的儿子慕寒,我们是多美满的一家三口,还有你那个闺女苏焕,我也会把她当我的亲生女儿的。
但,楚桥梁也明白,今时今日的梅小斜是不可能让他把这样的流氓话说出口的。
果真,梅小斜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压在茶杯下面,起身说道:“这是我的茶钱,我们之间其实连朋友也算不上,所以我也不会为你付你的茶钱,但愿你尽快解决你女儿的事情,告辞!”
楚桥梁:“……”梅小斜越是这样独立冷艳,楚桥梁越是对梅小斜恋恋不舍。
他看着梅小斜远去的背影,独自一个人在卡座上站了很久,很久。
三十年来的一幕幕。
他从落魄到被梅小斜喂饭,到梅小斜给他手镯子让他卖掉成为他发财的第一桶金,到他嫌弃狠心无情的把斜眼子赶出家门,再到梅小斜华丽转身成为谢家前进,再到此时的梅小斜如此傲骨冷艳。
一幕幕,楚桥梁心中的滋味,无以名状。
一股股惆怅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甚至眼角有一些泛酸。
惆怅之余正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接到了闵家山的电话。
楚桥梁很奇怪,也很激动。
闵老竟然主动给他电话了,还是在慕寒和姚茵茵的订婚宴没开成功的情况下,别人都恨不能踩他楚桥梁一脚,然而闵老却在这个时候主动联系他。
他暂且把因为梅小斜的离开而惆怅的心收起来,然后接通闵家山的电话,客气的问道:“闵老您好,您打小楚的电话有什么吩咐吗?只要小楚能做到的,小楚都会竭尽全力。”
“小楚啊,你是个厚道人,我这个糟老头子想求你一件事,前段时间我受北欧一家高级礼服公司的邀请,那家北欧礼服公司有进驻我们内陆的计划,所以他们请我给他们出了一系列适合内陆这边的女性肤色和文化的礼服设计,这不我这阵子刚弄好,我希望……”
闵家山的话没说完,这边楚桥梁便喜出望外的语气说道:“闵老的意思是,想在我们楚双实业公司投入生产,看设计出来的前期效果?”
闵家山笑笑:“是这个意思。”
“闵老!太感谢您了,闵老!您这哪里是求小楚,您这是给小楚机会!北欧的高级礼服定制时装公司能看上我这样的时装公司,能跟我合作,那等于是我楚双实业打出国门迈向北欧市场的一个大好机会啊!”
闵家山也不谦虚:“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小楚啊,你可不可以现在来我这里一趟,我要和你沟通图稿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图稿实施的快,北欧那边的定款意向就下来的早。”
“好,好,我现在马上过来!”楚桥梁马不停蹄便开车去了闵家山的住所。
至于另一边的楚慕寒,楚家几姐妹以及洪宝玲还有他们的亲爹俞丙强在密谋一些什么,此时的楚桥梁丝毫不知。
他高涨兴奋的来到闵家山的住处,闵家山这次直接将楚桥梁领进自己的展览厅,也是他的工作室。
楚桥梁又是第一时间便看到他上次看到的那副充满温馨家庭氛围的油画。
油画比上一次更美了。
上次他看到时候,这幅油画还没有做装裱,现在装裱一番以后,更显得精致和意境深远了。
楚桥梁忍不住夸奖了一句:“闵老,我敢打赌,您收藏的这幅画如果拿出去估价的话,应该有人能出价七八十万!”
闵家山回头对楚桥梁笑笑:“小楚你眼光不错,这幅画已经有人想要买走了,楚家一百六十八万,只不过……”
楚桥梁睁大了眼睛,说实话,他一听说有人出价一百六十八万,他突然有点肉疼的感觉,他觉得这幅画很符合他的家庭,如果这幅画挂在他家的客厅里的话,那一定是再好不过的。
一百多万,紧紧手他楚桥梁还是能出得起,他真的很想开口问闵老,能不能把这幅卖给他?
却没想到,闵家山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只可惜,这幅画的主人不愿意卖给任何人……”
楚桥梁:“……”
心里骤然一松,他心里想着,这幅画只要不被别人买走就行。
他又问道:“这幅画的主人作画的目的难道就是供自己欣赏的?像这幅画的主人这么年轻,完全可以靠作画为生,毕竟无论从事任何行业都要吃饭嘛。”
楚桥梁太想要这幅画了。
闵家山看着画,也是一副爱不释手的笑容:“这幅画的确好,非常好。画的主人舍不得卖也是正常的。”
“闵老,小楚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麻烦您跟作画的主人商量商量,您就跟他说,小楚的家庭是个多子女家庭,几个子女非常好非常上进听话,尤其是我的小女儿,她得了很严重的病,身体一直都不好,我小女儿几兄妹当中最懂事的一个孩子,是我们家的开心果,如果我们家能挂上这幅画,对我的几个孩子都是一种鼓舞。我是觉得这幅画很适合我们家。”楚桥梁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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