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敌人,能在第一英雄身上留下连父亲出马也不能治愈的伤痕,甚至还让他的状态都变得如此可怕?
明明海边十分炎热,我却像在三月里被弄堂风吹中一样,直直打了个哆嗦。
“那家伙啊......那家伙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真奇怪呢,竟然用的是这样疑问的语气。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恐惧,欧尔麦特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在这种心情中,我还能保持清醒地决定,未来一个月都不要洗头了,嗯。
“你说的没错,七海少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是绿谷少年的‘教练’,只不过不仅仅是个体能教练而已。我从大卫那里听说过,你曾经把绿谷少年的资料寄到他那里去研究,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并不是所有无个性的人都无法拥有个性的吧。”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当时我还用这个研究结果安慰小天使来着,莫非是......欧尔麦特有办法能激活小天使的个性?
这也太强了吧......这种事情真的非常不科学啊......
我竖起耳朵听,知道接下来就是揭晓谜底的时刻。
“既然讨论到先天无个性后拥有的个性,就不得不提到一件事,我的个性说来有点特殊——”
“喂喂,和小孩子说这些不太好吧?”老头子忽然插嘴。
爸!
怎么这样!
让人家说完会怎样!
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
我用眼神凌迟正把一只手握拳放在嘴边的老头子,希望他能立刻收回瞪着欧尔麦特的视线,并且自觉把后面的故事讲完。
然而老头子并没有接收到我的信号,或者说,他接收到了,但是完全选择无视。
“这种事情由你和跟你利益相关的人知道不就够了吗?有我在,我的女儿可不需要知道这些危险的东西啊,你这家伙还是抱着你的金砖继续寻找继承者比较好吧。”
我叹了口气,朝小天使那里挪了挪。
老头子的语气我很熟悉,一般在家里他要是用出这种语气,通常就意味着“爸爸是认真的”,“没得商量”。
绿谷出久给了我一个非常想说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的眼神。
这甚至让我更加恼火了。
所幸从男神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听出一些讯息:“如果校长推测的是真相,即使是你也无法置身事外吧,七海君,先前的袭击,难道你认为只是个巧合吗?”
什么意思?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女儿我自己会训练的,就是把她练到爬不起来也一定会掌握这种个性。”老头子寸步不让地顶道,“但是在训练之外,这种只会让她分心的消息就没必要知道了。”
等等!爸爸!我没有同意啊!
——“七海君,对孩子不要太苛刻嘛......”
对啊!
——“这是一个写出‘美国梦计划’的家伙说出来的话吗?”
“哈?”我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时机,“美国梦计划?什么是美国梦计划?”
绿谷出久的脸绿了。
※
这场对话简直是不欢而散,在分开时,欧尔麦特又摸了摸我的头发,还给我在衣服上签了名,但这些都不能让我感到快乐。
我的心里一直盘旋着太多问题。
老头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到底知道什么?到底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在这之后酝酿?
这些问题得不到解决,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抓心挠肝地痒。
在回家路上,我只好旁敲侧击地问:“爸爸先前一直在给欧尔麦特治疗吗?以你的个性都无能为力吗?”
大概意识到我的试探,老头子无奈地笑了笑。
“只能做到暂时的缓解罢了,”他摇头,“女儿,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力不可及的事,不仅人力,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连神都做不到的事。”
这话不假。
比如时间倒流,比如死者复生,比如追爆炸头。
唉。
我仰天长叹,老头子的声音从边上幽幽传来——
“但考雄英绝对不是其中之一哦~”
......
所以说您老人家还没放弃让我考进雄英的梦想吗?
这一定是个士杰高中英雄科毕业的中年男子最后的挣扎了吧。
嘛,算了。
我一定会考上雄英的。
※
老头子带着我一直走到离家最近的一个岔路口,才出发去医院加班。
我顺着长长的街道往前走,日上三竿,太阳光直直往下打,打得我不得不伸手在眼前遮太阳。
再往前一些,就看到有个人影撑着把花伞站在路口。
是妈妈。
尽管距离太远,看不真切,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的等待,她在牵挂着什么人,带着些焦急,带着些忧虑。
在那一个瞬间我忽然明白,她在等待的人不是爸爸,而是我。
那场惨烈的事件,那场为了要救更多人而无法救我的事,也许她并不是不自责的,但她从来没有说过,甚至没有说过道歉的话。
我明白她也永远不会这么说。
也许......也许我也并不需要她对我这么说。
我的母亲是个英雄,在更多人的生命和我的生命之间,或许她天然地就会选择的话更多人的生命吧;就算是老头子,如果同时有两个伤患需要他救治,天然地他就会来救我吧。
英雄果然还是不同的。
有一瞬间我想到,要是我考上了雄英,要是我成为了影响,要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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