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筝筝无措的站在原地,这碰瓷手段跟她比起来,高下立见。
话题的跳跃性,不像问领带,有点像问她洗干净没。
贝筝筝为自己可耻的想法闹了个大红脸。
“今天不能还给我?”陆辰又问。
贝筝筝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邹蔓,她现在下不来台阶,自己主动碰的瓷,吃多大的亏也不能说。
邹蔓被她弄得头大,提醒她:“……陆先生问你话。”
贝筝筝咬了咬了下唇,脑袋里一团浆糊。
“那就折现。”陆辰说。
贝筝筝光听懂这句话,然后她做了一个更滑稽的举动,从胸口的小兜里,取出一堆钢镚儿。哗啦响,一共两块八毛。
她洒脱的扔到桌面上。
一脸“本财神爷今天给你们听个响”。
脏辫男笑出声,一秒给她贴上贫民窟少女的标签。
关键他现在看出来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腿,他两巴掌是白挨了。妹妹手劲轻,跟挠痒痒似的,但他也不能跟她算了。
在他的认知里,陆辰没有同情心泛滥的习惯,女人也不例外。
兴起逗两句,能当什么真?
呵,兄弟是蜈蚣的手足,女人是过冬的衣服?不存在的。
谁能想到妹妹太不懂事,能有什么办法。
脏辫男幸灾乐祸的看向陆辰。
陆辰挑眉:“挺能喝?”
脏辫男目瞪口呆,这走向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一点点。”贝筝筝比了个手势,食指肚贴着大拇指,不知道的能以为她在摘星星。
同样的动作,换在座任何人,做出来都像在油腻的数钱。
脏辫男将手上的皇家礼炮开瓶。
保密工作还是陆辰做的好啊。改天得问问他,什么本城名媛想嫁排行榜第一,说不定就换成自己了。
脏辫男又兑了半杯威士忌,换成以前,他肯定让她对瓶吹才完事。他迟疑了下,将酒杯往前一推,嘲讽的说:“妹妹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他管她和陆辰什么关系,顶多就是有过一腿的关系。
邹蔓知道她在愁新戏,娱乐圈只要是没结婚的,没有人愿意闲着。兼任经纪人的活不好干,这几天她给贝筝筝接了个广告,广告商属于国内次三线品牌,发个微博长视频就行了,结果贝筝筝没答应。
圈里确实人有不接乱七八糟的推广,可人家是演员,性质和明星不一样,趁着能赚钱的年纪不抓紧,邹蔓有点弄不清楚贝筝筝在想什么,就像她更想不通,贝筝筝能租的起幸福里的公寓。
邹蔓不傻,贝筝筝之前和自己说包是假的,真正买假包的,不会像集邮一样。她觉得……贝筝筝家里条件应该不差,至少也是小资阶级以上。
“你自己看,后面有的忙,有个大制作在选角,剧本我发你邮箱了。”邹蔓说。
贝筝筝看了眼微信列表,群里99+的刷屏,她最近没怎么在群里冒泡,从认识陆辰之后……以前一个人拍戏,能找到一帮同行聊聊天,确实开心。
今天有个小姐妹订婚宴,在群里网名是稳坐钓鱼台第一人,公布订婚消息艾特了所有人。贝筝筝记得,准新娘和自己一样刚毕业,科班出身,演过一个没台词的小龙套,等于刚入行就宣布息影,因为准新郎……是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富豪。
贝筝筝放下手机,邹蔓朝她晃了晃手里的请柬。
两个小时后,邹蔓领着贝筝筝去了晚宴现场。
在场的男士,基本人手挽一名女伴。邹蔓今天扮中性风,穿了身小西装,说正好搭配贝筝筝的女友风。贝筝筝对她形容自己“女友风”,感到不解:“我这不是女明星的基本风格么?”
“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女明星了?”邹蔓说,“你微博随意抓十个粉丝,我敢说有八个是男粉,一个女粉,剩下一个……”
“剩下一个不是键盘侠,就是在等着看我笑话。”贝筝筝说。
“全面撒网,重点捕鱼。”邹蔓说的是群里的口号,“今天能在场出席的,大巴的优质男。”
贝筝筝还是对订婚比较感兴趣,“对了,准新郎长什么样?”
“准新娘三个月前就说要办订婚宴,朋友圈动态平均一天提到订婚两次,到现在……”邹蔓说,“没有秀过一张准新郎的照片,看到没?连现场的气球她都特意拍照片秀了。”
贝筝筝:“……这位姐妹是个狠人。”
*
陆辰今天掐着点出席晚宴,准新郎的父母,和家里老一辈世交,他需要当代表出席。换成以前,他一般不会参加,因为陆辰知道,大多数这样的晚宴,流程枯燥,都有一个相同点:乏味。
女人穿一身米色长裙,朝他走来,脸上挂着成熟得体的微笑,“前几天例行家庭聚餐,你怎么没来?”
“有更重要的事。”陆辰说。
理由听起来不能再正当,陆佳看着他说:“没大没小的,叫堂姐。”
陆辰:“……好的。”
“人言可畏,你天天大摇大摆一个人好玩?”陆佳故意说,“我怀疑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留过一张和异性的合照。”
陆辰轻咳一声,“独身主义者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我尊重不同的生活方式。”
陆佳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细节,提到独身主义,也就是散发着清香的单身狗,他已经把自己摘开。陆佳没忍住,感叹了一句:“你能不能行了?”身体有毛病?不会吧……
陆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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