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一个人,中午一个人,晚上还是一个人,那个人的离开仿佛带走了人间所有的温度一样,即使耀日的光芒照在身上,似乎也不觉得温暖。
黄沙随时能灌进人的鞋子里面,即使那条黄色的河一直在流淌着,行走在这里的人也会有一种干涸的感觉,因为在这里的每一刻,都在消耗着魂力。
然而这都不是最危险的,若是碰上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流沙,就如同漩涡一般,不等你挣扎,就会被直接没顶,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幸好这里不禁空,”沈丹枫坐在从芥子里取出的椅子,稳稳的坐在那里休息,仿佛没有看见往来的灵魂那怨愤的眼神,仇恨拉的相当的稳。
沈兔兔倒是对这个地方十分好奇,真的像只兔子一样刨来刨去,仿佛沙地里面能挖出什么宝贝一样,甚至还童心大发的给沙子和了点水,巧妙的堆出一个蛋糕来,虽然并不能吃。
沈丹枫托着腮看了良久,聚精会神的,一直到最后一颗沙子堆好的时候,就那么不经意的,十分自然的踩了过去,顿时蛋糕变成了一张披萨,让沈兔兔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对上沈丹枫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萎了“咳,崽儿,你怎么刚好从这里经过。”
“这里离目的地最近啊,”沈丹枫像是才发现的看向了脚下道“哎呀,弄坏你做的蛋糕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沈兔兔连忙摇头,摇到一半顿住了,十分纠结的问道“你没有看见,咋知道是蛋糕的?”
沈丹枫用一种堪称慈祥的目光看着他道“傻孩子,当然起骗你的呀,赶紧走,休息一下还当自己逛海滩呢?”
前面宛如春风刮过,后面宛如冬雪冷酷,沈兔兔只能拍了拍手上的沙子,默默的跟上了。
黄泉很大,这里有多大没有人估量过,极目远眺,仿佛没有尽头。
他们已经飞行了三天,仍然没有到达黄泉的边际,看见小猫儿说的那座墓穴的所在。
“会不会它只是做梦梦见的?”沈兔兔觉得头大,他这种修为的人飞行的速度,飞行三天,几个十万八千里都有了,偏偏仍然到达尽头,这就很让人伤脑筋了。
“黄泉的入口不尽相同,”沈丹枫倒不那么认为,这里的确比想象中还要大,还要远,但是他想的是,会不会这里有一个轮回,注定他们永远找不到尽头在那里,就像那条河一样,蜿蜒着,仿佛到哪里都是那个样子。
“你是说我们被阎王摆了一道?”沈兔兔立马开始挽袖子“我去揍他一顿去。”
“等一下,”沈丹枫直接拽住了他的衣领,因为某人前进的力度太大,直接躺在了地上,眨巴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阎王那老头不过是被派来的,黄泉真正的构造,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你揍他也是白揍,”沈丹枫眺望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一样的地方,唯一的是,不管他们走了多远,走哪个方向,那条河都一直存在着。
他沉思着走到了河边,河水看似发黄,其实不过是河底的泥沙映衬出的色泽,水则清透明亮,泥沙无法混入其中。
真正的忘川河水,是弱水,弱水之上,鹅毛不浮,灵魂进入其中,也是同样如此。
沈丹枫从芥子中取出了一块灵石扔了进去,亲自看着那灵石沉到了底端,越是下沉,就越是被消磨,直到到底的时候,仿佛被溶解的干干净净,只是……
“可惜,被我发现了,”沈丹枫拉住了一旁还在静静看着的沈兔兔的手腕,直接跳进了河水之中。
“哇呀呀!”沈兔兔刚开始还能叫,到了水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不断下沉,他睁着眼睛示意,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一起跳下来。
沈丹枫则朝他一笑,收紧了抓握的手腕,在渐渐沉底的过程中,仿佛并不是在沉底,而是陷入了一潭泥泞之中,挤进去,然后被挤出来。
那一瞬间,他们同时失去了意识。
滴滴答答的水声在耳边响起,那躺在水潭中央的人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刚刚睡醒的妩.媚,他坐起了身来,长发自然的顺着肩膀垂落,飘荡出肆意的弧度来。
沈丹枫抬手,在看到宽大的衣襟时皱起了眉,身上的穿着明显不是星际的那一套,巨大的衣摆普通暗红的花朵般绽放在石台上,镶金的绣线如同长在上面的花纹一般,混若天成。
万年的冰蚕丝织的布匹,花开花落几万次的曼珠沙华染的色泽,还有那凤凰尾羽碾成的金线,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告诉着众人它的奢华,而这样的衣服,是那个渡劫期老祖凰夜老祖的法衣,不应该是只有金丹期的沈丹枫身上穿的,他的那件,在天劫之下,早就化成了飞灰了。
然而握拳之间,那重新萦绕在指尖的实力,仍然是那挥手间翻云覆雨的渡劫期的实力。
怎么可能?谁会有那个实力将他从九重天劫之下救出呢?
“崽儿醒了,笨死了,”懒洋洋的女声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带着几分男子的爽朗,却也能听出是女子的声音。
而这样的声音,属于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沈丹枫不可置信的转过了头去,看着那个一身劲装的女子,窈窕饱满又修长的身形,同样挑起的眼尾。
那张脸跟沈丹枫有着七分的相似,只可能属于那个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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