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少爷,松手。”奶娘觉得呼吸困难。
“呀!奶娘,我的手为什么越来越紧?奶娘,我想松开,可是松不开,奶娘,完了,那妖孽上了我的身了。”沈文昶一副惊慌的样子。
奶娘闻言双眸中透着惊恐。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奶娘,噗,你看看你,你也会怕啊,哈哈哈哈。”沈文昶松了手,仰天大笑,笑得蹲了下去,笑得两边的脸颊都僵硬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奶娘缓过气来,扬起拳头就朝沈文昶身上招呼,沈文昶灵活躲开。
“奶娘,别气么,开个玩笑而已,看您老这当真样。”
奶娘闻言瞪了沈文昶一眼,扶着桌子坐下,被沈文昶掐着脖子那会当真把她吓得快瘫痪了。
“奶娘你放心,只要我把这些个灵符都贴完,那妖孽就会被镇住,到那时候,哼哼,可就害不了人了。”沈文昶说罢拿起灵符继续贴。
“少爷啊,这是谁给你的灵符啊?”奶娘被沈文昶这么一弄,也疑神疑鬼起来,四处打量着沈文昶的屋子。
“一个老道人啊,可灵可灵了。”沈文昶一边贴一边说,“那老道人一看就是仙风道骨,啧啧,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啊。”
奶娘缓过来,只觉得屋子被贴得阴气重重,看着眼前这么多灵符随风摇晃,要多瘆人又多瘆人。
“那个少爷啊,祝家的请帖。祝家那富贵啊,下月初三成亲,邀你过去。”奶娘将请帖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啊?我咋不知道呢?”沈文昶丢下灵符,将请帖拿在手里,打开,虽说有的字她不认识,可那个囍字她见多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纳得吉提得亲啊?”
“一个月前啊,话说有次富贵来找你,可你一大早就出去了,许是和你说这事吧。”奶娘说罢再次瞧了眼身后的灵符,“那个少爷,夫人那边我还有事,先走了。”
奶娘说罢拔腿就冲了出去,看得沈文昶愣了老半天。
“还说自己老了,腿脚不灵活,这都快能赶上兔子了。”沈文昶说罢低下头,继续看请柬,这新娘姓吴,名字就看不懂了。
许是那天她急着去找衣衣,错过了,没成想富贵是他们中间第一个成亲的。
沈文昶想罢,丢下灵符,跑了出去,富贵要成亲,家里一定很多事要忙活,她可以过去帮帮忙。
沈文昶跑出东榆巷又停了下来,念起她的衣衣,昨日真的很奇怪,不若先去趟陆家,一来看望衣衣,二来可以邀衣衣下月初三一起来给富贵贺喜。
如此一想,沈文昶转道去了知府衙门,熟门熟路地绕到后墙,一跃跃到墙头,见角门处无人,便跳了下去。
一路弯腰快走,走到陆清漪屋后,沈文昶站直身子,朝四周看看,见无人便轻轻地窗户打开,跃了进去。
陆清漪正坐在书案前看着买回来的书,右手拿着一个青色帕子,时不时地抹抹眼前。
沈文昶走出内屋,在外间瞧见陆清漪,却见她的衣衣竟然在哭。
陆清漪感觉有人,抬头一看,竟是沈文昶,一时间五味杂陈,若是她和沈文昶当真是前世夫妻那该多好,那前世的故事她竟有几分羡慕起来。
“衣衣,你怎么了?”沈文昶快速来到陆清漪身边,“有什么伤心事么,怎么哭成这样?”
陆清漪哭着摇了摇头,站起来,投到沈文昶怀里,将那梨花带雨的脸儿埋进沈文昶怀里,那胳膊很自然地放在沈文昶腰间。
沈文昶虽一头雾水,不知道陆清漪为何而哭,可眼下衣衣在她怀里,还主动抱她,这如何不触动她的心,连忙圈起胳膊将陆清漪轻轻地搂着。
“文昶,你可知道,咱们俩有肯能是已经作古了的人。”陆清漪在沈文昶怀里闷闷地说到。
本来沈文昶还沉浸在这怀抱里,猛地一听,打了个寒颤,啥意思?作古的人?难不成,那妖孽在沈家上不了她的身,便附到衣衣身上了?那她要不要捉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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