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祝富贵一脸喜气地走了出来,祝富贵敬完长辈端着酒了来到沈文昶这桌。
“富贵,你没事吧?”唐鸿飞站起来,拍了怕祝富贵的肩膀。
“我?我能有什么事啊?”祝富贵本不明所以,看众人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了,“你们啊,我刚刚偷偷看过了,我那娘子虽然胖些,可也算得上是位美人啊。”
沈文昶闻言连忙端着酒盅站了起来,和祝富贵碰了碰道:“你喜欢就好,这美人啊,向来都不以胖瘦而论,有的人喜欢胖点的,有的人喜欢瘦点的,个人喜好不同,但美人不论胖瘦都是美的,来来,恭喜富贵称心如意。”
“多谢三弟!”祝富贵笑着和沈文昶碰了杯。
唐鸿飞等人也纷纷恭贺祝富贵喜得如花美眷,祝富贵一走,陆清漪便扯了沈文昶的袖子,轻语道:“他年我若胖成富贵那般,你是喜还是不喜呢?”
沈文昶闻言笑了道:“衣衣你开玩笑了,我家不是养猪的,你嫁过来,哪能胖成富贵那般呢?再说,万一你真胖成那样,那我肯定也胖成那样了,咱俩成亲后不就吃得一样了么,到时候,你还能不喜欢我么?”
陆清漪从沈文昶后面一句听出了答案,嘴角微微上扬,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外面一阵阵嘈杂声。
“外面这是怎么了?”许进文站了起来。
“我出去看看。”唐鸿飞拍了拍许进文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坐下吃酒,自己则绕过几桌酒席,出了祝家。
“我怎么听见几声锣声,听这响儿,怕是官员开道吧。”沈文昶道。
陆清漪闻言点了点头:“嗯,听这响,官阶不低,倒像是钦差专有的鸣锣喝道。”
“啊?南通来钦差了?这能有什么事啊?”沈文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钦差呢。
陆清漪却觉得不好,眼睛老跳。
此时的三桥街市上,已然戒道了,轿子最后落在知府衙门前,陆文正得了消息,出来迎接。
“不知钦差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陆文正跪在地上迎接。
“陆大人快快请起。”刑部侍郎将陆文正扶起。
“大人,请进府休息。”陆文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请!”刑部侍郎率先进入知府衙门。
到了厅上,刑部侍郎和陆文正面对面坐下,有下人前来上茶。
“不知大人此番来,有何公干?”陆文正心里忐忑不安。
刑部侍郎闻言放下茶盏,叹了一口气道:“陆兄,咱们真人面前我就不说假话了,你府上,可是有一幅《千竹图》啊?”
陆文正闻言点头道:“不错,有的。”
刑部侍郎闻言站了起来,他料不到陆文正会承认的如此干脆。
“陆兄啊,陆兄,你怎地如此糊涂。”
陆文正不明所以,站了起来:“这有什么问题么?《千竹图》乃是先帝所赠。”
“先帝所赠?”刑部侍郎感觉事情不简单了,“那日在金殿上,有人奏禀陛下,你利用职务之便,盗取贡品《千竹图》,陛下查了先帝恩赐簿,并无将《千竹图》赐你的记录。”
“这不可能啊。”陆文正跌坐在凳子上,随后站起来拉着刑部侍郎的手道:“即便恩赐簿没有,我亦有人证,张守备和钱将军可为我作证。”
“陆兄,那参奏你的人就是张守备。”刑部侍郎说到此便纳闷了,“你与他向来要好,他,他怎么会只你于死地呢?”
陆文正闻言愣了片刻,突然笑了,摇了摇头道:“怕是为了盗库银一案,要灭我的口啊。”
刑部侍郎闻言脸色不好了,看起来真和刑部尚书所言不假。
“陆兄,现在我虽知你被人冤枉,可我不能不按圣旨办事。”刑部侍郎从袖子里取出圣旨,打开给陆文正瞧,“陛下有旨,搜出《千竹图》,陆家抄家收监。”
陆文正闻言站了起来,给刑部侍郎跪了下去。
“陆兄,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大人知我冤枉,当为我向陛下申诉才是啊。”陆文正跪地不起。
“陆兄,此事不简单啊。此刻我无任何凭证向陛下奏本,况且我若不拿你,那京中之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另派钦差来,就事事休了。”刑部侍郎一边说着一边将陆文正扶起来,“我先按圣旨将你一家收监,再极力恳请尚书大人奏本,押你进京三司会审,到那时,尚书大人可以恳请陛下,招钱将军回京作证。”
陆文正闻言摊在地上,这虽说是个周旋的法子,可一旦押进大牢,就万事不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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