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吗?
薛文瀚还没问出口呢,苏日安就接过他的话说道:“夫君,你每天有空了也教我认字吧?”
“好。”薛文瀚说了一句,后刨了一把苏豆子的脑袋:“豆子也一起。”
“啊……”苏豆子大惊,但在对上薛文瀚的眼睛后瞬间就焉了:“好吧,我学。”
语气不情不愿的,薛文瀚和苏日安却没有管他,只吩咐他:“去洗漱,洗漱了睡觉。”
“哦。”苏豆子说了一声,转身去问福婶要水去了。
他昨晚没洗澡,今晚要洗,要不然会被骂。
其实他并不想洗澡,他觉得自己香香的,没脏,但他爹爹和阿姆不那么认为,认为他一天在泥里打滚,很脏。
以前都要求一天一洗,现在天冷了下来,才放宽松了条件,两天一洗。
苏秀丽家爹砍了树,薛文瀚将树砍成了一截一截的浸泡在了空间水里,捞出来后做成了一个又一个简答又实用的小凳子。
本来薛文瀚是想钉墙的,但又觉得把木板钉在墙上不方便,冬天的时候暖和了,但夏天呢……
想来想去,薛文瀚想到了板凳。
觉得板凳方便,夏天的时候搬出去换上凉快的板凳,冬天换上热的。
但还没等薛文瀚把需要的板凳都做好呢,十月中旬的时候,皇帝来信了,这次不像上次走的是私信,这次薛浩宇直接下了圣旨。
宣旨的公公是曾经伺候先皇的人,按理下一任皇帝登基,曾经伺候过先皇的人不是被送出宫就是给先皇陪葬。
没想到薛浩宇还让他们留在宫里。
薛文瀚认识公公,公公自然也认识薛文瀚。
大概是薛浩宇对薛文瀚的态度不错,公公对薛文瀚的态度特别好,特别客气。
就好像薛文瀚从来没有被流放过,现在依旧是个皇子,还没宣旨呢就先给薛文瀚行了一个大大的礼,一声“三皇子”惊得跟着薛文瀚一起出来听旨的苏日辉他们以及门口一种看热闹的邻居们掉了下巴。
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公公却不理会。
宣了旨,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薛文瀚跟他一起回宫,但圣旨上并没有说恢复薛文瀚的身份。
薛文瀚喊了一声“草民接旨”接过了公公手中的圣旨。
薛文瀚站起来,将旁边的苏豆子也拉了起来。公公看见了,连忙掐着兰花指,殷切的问道:“这就是小皇子吧?”说完又连忙问了苏豆子一声“小皇子殿下好。”
公公宣旨的阵仗很大。
苏豆子虽然野,但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一时有些害羞,脑袋只往薛文瀚的怀里戳。
薛文瀚笑着刨了刨他的头发,对公公说:“公公还是别叫他小皇子了,他叫薛引墨,公公直接叫他名字吧。”
他就一草民,苏豆子自然也是草民。
公公这般叫,被有心人听了,不好。
“哎呦,咱家是老糊涂了。”公公翘着兰花指,夸张的拍了一巴掌,后道:“引墨,引墨,好名字。三……公子起的名字真好。”
公公在那边夸着,村子里一些刚从薛文瀚是三皇子的“恐怖事件”中清醒过来的人,又都纷纷张大了嘴。
原来苏豆子还有这么一个名字啊。
怪好听的。
“公公屋里坐会儿?”薛文瀚打上了他钱,随口说,其实他并不太想让他进去,但公公这种人……像如今他是平民,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宁可得罪朝臣也不要轻易得罪公公,特别是皇帝身边的公公,鬼知道那天就给你穿一双小鞋。
到时候怕是有口都说不出了。
说完,薛文瀚又扭头对村子里看热闹的其他人说:“都回去吧,地里的活都干完了吗?不干活吗?”
“你们都回去吧,别看了。”公公虽不在意别人看不看,但听到薛文瀚的话,还是说了一声,后那些跟着公公来的护卫们,自动就出手驱赶村民们了。
薛文瀚一皱眉,喊住了他们:“你们住手。”说完,又对村民说:“都回去吧,干活去,别看了,我还是我,也没多个三头六臂,回去吧。”
说完,扭头看了苏日辉他们几个一眼:“你们几个也干活去,别站着了。”
“哦。”苏日辉被这么大的事情砸的晕晕乎乎的,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几个人里竟然是周树最先反应过来,后连忙说了声“是”拉着徐桥苏日辉他们几个离开。
苏日安因为薛文瀚之前告诉他了,真的见了虽然还是有些惊讶,但相对于其他的人好多了。
薛文瀚笑了下,抱着苏豆子轻轻捏了下他的手:“回去。”
薛文瀚的这一动作公公也看到了,同时也看到了苏日安的长相,公公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什么时候三皇子的审美变得这么……他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三皇子以前的未婚夫是丞相家京城第一美的儿子。
现在这个……
三皇子实在给人太多惊讶了。
想着,公公低头看了苏豆子一眼,心中暗道:还好还好,小皇子没有虽他阿姆,要不然得多难看。
公公心里想着,但面上却不露分毫。
依旧言笑晏晏的跟着薛文瀚进了屋子。不用想,薛文瀚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看公公没有异常也没说什么,只当做不知道。
到屋子后,苏日安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差。
后说了一声就抱着苏豆子出去了。
公公是个会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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