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皇上皇后那边儿怎么样,他自个儿这关也过不去啊。
算了,干吧。
就像皇后说的,给谁干不是干。
反正皇上给他钱。
“不再多想,薛文瀚继续出苦力干活。”
家里,苏日安在皇后的帮助下,给豆糕和团子一人找了一个奶娘,有他们照顾豆糕和团子,薛文瀚轻松了很多。
只是有一点,豆糕和团子的手推车是双人的,现在两人一人一奶娘带,就有些不方便。
苏日安想让薛文瀚再给豆糕和团子一人做一个手推车。
但想到薛文瀚现在给皇上干活,他又不敢了——虽然,他现在一点都不害怕皇后。
但从小到大接受的皇权的思想还是倾轧在了他的心中,他之所以不害怕皇后,那是因为他和皇后相处的时候皇后的所作所为让他忘了那是皇后。
但凡让他想起皇后的身份,他还是有一点点害怕的。
这是扎根在了骨子的,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改变得了的。
不说其他,就薛文瀚,在知道薛文瀚是皇子的时候,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害怕。当然,对于薛文瀚,除了害怕,还有更多的是担心,害怕薛文瀚会不要他了——虽然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在那种情况下,人是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
不过因为后面天天和薛文瀚在一起,薛文瀚不但没有不要他,反而对他还比以前更好了,才让他慢慢的安下了心来。
这是多年思想教育出来的本能。
苏日安正发着愁,想着要不要跟薛文瀚说,薛文瀚就回了家。
看到薛文瀚天没黑薛文瀚就回了家,苏日安有些惊喜,连忙迎了上去。
薛文瀚看他走得急,连忙喊了一声:“小心。”结果刚喊罢,他自己就摔倒了。
——因为他光顾着看苏日安了,没注意他脚下有一个台阶。
“”看到他摔倒,苏日安一愣,慌忙跑过来,一把扶住了他,“夫君,你没事吧。”说完又连忙扬声喊:“刘栓,快快去街对面的医馆里把大夫请过来,快点。”
伴随着一声“是。”大门被推开,一个脚步声急速的远去。
苏日安扶着薛文瀚,又焦急的问了一声:“夫君,怎么样?能站得起来吗?”
“没事,没那么严重。”薛文瀚说着,站起来。
前世,他记得他在楼梯口被一个从楼上冲下来的人撞翻,直接从楼梯滚到了下一层,当时也只是破了点皮。
这就崴了一下,应该不会有事的。
薛文瀚自信的想,结果他太自信了。
脚刚踩在地上,还没用力呢,一阵钻心的疼就从腿上传了过来,如果不是苏日安扶着,他都直接倒在地上了。
薛文瀚压在他身上的力猛地一重,苏日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支起了身子,给薛文瀚当支撑,嘴里担心的问:“夫君,你怎么了?我……”
他想说我看看,但他现在扶着薛文瀚,没办法弯下腰去看。
便说:“我先扶你进屋,等会儿大夫来了让大夫看看。”
“好。”薛文瀚说,他自己好像真的没办法走过去。
他有种感觉,他可能骨折了。
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疼的,只是……心里还是有点点不相信。
就那么个小台阶就骨折了?
像是开玩笑。
直到大夫来,告诉他,不是开玩笑,他确实骨折了。
现在的医疗技术不如21世纪,也没什么石膏,大夫就用木板给他做了固定,将他的腿固定住了。
木板是薛文瀚亲手处理的,可以增强体质的黄梨花木。
看着高高肿起的腿,薛文瀚也有些无奈:“按理来说不应该啊。”我每天处理这么多木材,别说其他,就黄梨花木的,增强体质……增强了体质也不至于让我的骨质如此疏松啊。
而且……我这身体才二十五岁。
更不可能骨折了,偏偏他就骨折了。
被一个小小的,不超过二十厘米的台阶给弄骨折了。
想骂人都没处骂去。
自从薛文瀚骨折了后,苏豆子都乖了,门也不出了,天天陪在薛文瀚的身边,一会儿问薛文瀚要不要吃东西,一会儿问薛文瀚要不要喝水。
一会儿又问薛文瀚要不要出去,他扶他出去。
薛文瀚看着他还不到自己腰高的个子。
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半响,才道:“儿子,咱们歇一会儿行吗?”从早上起来,你已经问了我三十七遍喝不喝水,二十一遍饿不饿?十九遍吃不吃东西。
还有七遍尿不尿尿。
十三遍,要不要出去。
你累不累?
你不累我都替你累的荒。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豆子走过来,站在薛文瀚的身边,摇了摇头,说:“可是小爷爷说你受伤了我作为儿子应该寸步不离的照顾你。”
难怪你连门都不出了。
原来是要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啊。
可你这照顾的……快要把人烦死了。
薛文瀚依稀记得,苏豆子以前不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这娃变成了这样的呢?
这么烦人?
薛文瀚歪着脑袋想。
大概是有钱了,有吃的,有喝的,不用为温饱操心了之后。
吃饱喝足,一天没事干闲的发慌,精力太旺盛就开始烦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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