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妖怪沉月倒是不会放在眼里,不过此时她身处历史中,还是这么一段非要重要的历史事件中,如果她贸然使用灵力引来大批妖怪,那一不小心引起的混乱就可能改变历史了。不过现在嘛……
她放下手回头看了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青年一眼,现在是没多余的时间去叫醒他了,只能先见步行步先将这群妖怪引出城外。
直接把一期一振带走吧。
如此想着,她一把挥开了一直握在右手的血歌,红色的大伞唰的一声瞬间张开。
“翱翔吧,血歌。”
随着话音落下,她再次轻轻抖动手腕,手中那把只是普通雨伞状的红伞立刻发生了变化,那被撑开的伞面像是受到指挥一般迅速张开,骨架也随着伞面的变化而不断变化,最终变成了一双染满血色的翅膀,等待飞翔。
沉月右手举着血歌左手一把抱着一期一振的腰身,而那把原本毫无动静的翅膀像是接收到了指令立刻立刻慢慢挥舞了起来,然后就这样带着沉月与一期一振凌空飞舞了起来。
……
熊裹着他,烧毁着一切,连同他一起
这里是……梦吗?一期一振下意识想着,然而耀眼的火光刺痛他的双眼,炽热的温度灼烧着他的皮肤,还有这挥之不去的烟雾。他知道,这不是梦。
他又回到了当年大阪城的那场大火中。
可那不是已经过去了?
一期一振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但是被火包围的痛苦是如此真实,他想挣扎,想从这火海中逃离,但是却动弹不能。
他忽然想起,他当时还只是一把刀剑,没有人身,不具思想,所以自然也就无法逃脱,只能静静等待被大火烧毁。
“一期哥……”少年低沉的声音突然在火海中想起。
从痛苦中回过神,一期一振猛地抬头看向声源处,熊熊大火大火之中不知何时站在三位少年的身影,他们回头看着他,神色痛苦却又隐忍。
“一期哥。”
“一期哥!”
药研!厚!乱!!
一期一振慌乱了起来,他伸出手朝火海中伸出,但是翻滚的火舌却筑起了一米多高的火墙让他无法靠近,更无法抓住那些孩子们的手。
“药研!厚!乱!不要,不要!!”
他站在火墙外徒然挣扎与惊慌地嘶喊着,却只能看着弟弟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火海中,再也不见。
“……药研……?厚?……乱?”一期一振听到了自己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
——答应我,别再注视别人了,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去毁灭所有被你们所重视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不受控制嘶喊出声,带着深深的痛苦与绝望。
纵然为她献上了忠诚,献上了生命却无济于事,为什么要毁掉他所重视的亲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即使付丧神化又如何,拥有人身又如何,拥有感情有如何,到最后他不也救不了他的弟弟,也救不了自己。
他谁也救不了。
谁也救不了他。
……
“冷静点。”
有谁的声音模模糊糊在耳边响起,冷冷清清,带着些不悦。
“一期一振??”
“喂,你喊什么?还有别乱动,不然我就丢你下去。”
“……”
腰间被毫不留情狠狠掐了一把,腰上传来的痛觉让一期一振猛地睁开双眼从梦境中惊醒。
“哦,你终于醒了。”少女独属清冷淡漠的声音在不远的耳畔响起,无惊无喜:“幕府都灭亡几百年了。”
“……”从噩梦中惊醒,一期一振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听见耳畔少女的声音他失神地回过头,视线中瞥见少女一身白衣绯绔巫女服,那一瞬间,少女的音容面貌与记忆深处那位糅杂进他最纯粹恨意已完全刻入他血肉骨髓中少女融为一体。
“!”
强烈的恨意与最为浓郁的黑暗气息从体内骤然爆发,一期一振几乎是下意识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本体刀。
下一秒,他感觉到了挂在腰间上的力度猛地一松,然后便是强烈的失重感袭来。
沉月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左手将一期一振从空中丢了下去,然后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高空坠落。
“嗯。”
“大人有身为审神者的觉悟了呢。”狐之助颇为欣慰:“对了,第一次安排出阵队伍,审神者大人需要下楼给即将出阵的刀剑男士们打气吗?”它奋力摇着尾巴奋力怂恿,然后在得到审神者坚决而冷淡的一个不字后又低落得垂下了。
“好吧,那我替审神者大人去送第一部队出阵吧。”
“可以。”
得到沉月的同意,狐之助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离开了沉月的房间跑下楼,然后在前往传送阵的途中遇到了收拾好厨房也正往传送阵方向去的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
“烛台切殿下,歌仙殿下,两位也是去送出阵队伍吗?”狐之助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朝两人小跑过去。
“是狐之助啊。”歌仙蹲下身把狐之助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是呢,因为加州的情况……”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个的话那请放心,审神者大人已经替加州殿下和小夜殿下手入完毕了。”
“这样啊……”
虽然他们能猜到审神者定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让重伤的刀剑出阵所以定然会给加州清光手入,但是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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