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兄弟两个再次有说有笑的进了赌坊,今天赌坊人多,有不少人是前几天输给吴弦的,专门在这里等着赢他的。
可奈何吴弦今日的手气依旧很冲,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捞了不少银子。
正当他得意忘形大杀特杀的时候,身边的喧哗声突然小了下去,他跟大家一样好奇的看看怎么回事儿。
只见没未见过女客的赌坊里破天荒的来了个女人。
此女子穿着一身青色布裙,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幕笠,很是严密,完全看不出她长什么样子,多少岁。她腰间还挂着一把长剑,浑身散发着杀气,一看就是个江湖中人。
“谁是这里赌术最厉害的?在下是特来挑战。”女子声音低沉肃杀。
赌坊老板见状壮着胆子跑了过来,“这位……姑娘,请问您是来?”
“老板尽可放心,在下不过就是个一般的赌徒,不是来砸场子的。我相公生前就是欠了巨额赌债被人砍死的,因此在下立誓要赢尽天下人。大家还没告诉我,谁是你们这里最厉害的?”
顿时,吴弦被几个赌徒推了出来,以解心头之恨,“他!就是他!连赢我们好多天了!小娘子你赶紧赢了她,我们都压你!”
老板见她是来正经赌钱的,松了一口气,也就随他们去了。赌坊的客人千百种,来什么样的都不稀奇,没道理女人的生意不做。
吴弦心里打着鼓,但已经被大伙推了出来,他也不好退缩,一来仗着这段时间手气旺,二来仗着身上有不少银子。
他挺起了腰杆子说道:“没错,就是我。大姐你想赌点儿什么?”
女人把手里一直的提着的小包袱噗通丢在了桌子上,“两百两银子在此,赌什么都可以。”
众人均被她的大手笔吓了一大跳,二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啊!看来这女人绝对是个高人,这下有热闹可看了!
牛三替吴弦捏了把汗,悄声对他说道:“兄弟,不然咱们撤吧,看起来有点不好惹。”
吴弦也有点胆颤,但为了面子,他还是说道:“不急,先玩两把再说。”
“这位大姐,那咱们就赌最简单的吧,摇骰子比大小怎么样?”
“好!就听你的!”
庄家给二人各发了一个骰盅,围观群众们纷纷掏银子下注,大部分把注下在了女人这方。
比试正式拉开,第一局,女人赢。
顿时,赌场里的气氛变的异常热烈,大家纷纷为她喝彩。
吴弦觉得没什么,才刚开始而已。
果然,没过几局运气开始转回了他这里,他接连拿下了三局。而大家也似乎看出来此女子外强中干,开始把注投在吴弦这边。
女人的银子只剩下不到一百两了,还要赌。吴弦觉得她是故作镇定,就好意劝道:“大姐,你还是回家去吧,我怕你都输光了没法过日子!”这话惹的大伙哄堂大笑。
然而女人脚下纹丝未动,淡淡的说道:“继续。”
雪茶心虚极了,赶紧找话题,“相公你喝酒啦?”
“喝了一点点,娘子,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吴弦在她身边坐下,雪茶自觉的抱着枕头往里挪了挪,假装不高兴,“我哪有不对劲?对了!你在哪喝的酒?”
“呵呵呵”吴弦低沉的发出几声笑,然后竟猛的覆在了雪茶的背上,两手顺着她的胳膊摸到了她死死护住的枕头下面,“娘子从来不介意我喝酒的,你还是别装了,快把小爷的春秋交出来!”
突然被人从后面压住,再听了这话,雪茶整个人都不好了,更加拼命捍卫她的枕头。
“谁装了?我才没见过你的春秋!”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吴弦的手在枕头下面掰她的手,耳边的呼吸温热,好闻的皂角气息相闻,雪茶觉得整个人都开始热了起来。
吴弦其实已经在枕头底下摸到书了,奈何她脸皮薄死活不肯给,他又不能蛮干伤了她,于是借着微弱的酒力琢磨起了邪门歪道。
忽然他抽回了手,直起了身子,然后竟往她腰侧急速的挠起了痒痒。
“还不交出来?快快投降我就饶了你!”
雪茶最怕痒痒,他一戳她软肉,她立即像一尾新鲜出水的鲤鱼,整个床都不够她扑腾的。
直到笑的快喘不上气她才终于肯求饶,“快住手,我拿!我拿出来就是了嘛。”
吴弦终于住了手,如果她再不投降,他除了把她整个抱起来扔下床去就再也没别的办法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雪茶急喘着坐了起来,满脸通红,乌发散乱,折腾间上衣掀起了一块,腰间露出了一块雪白的皮肤尤不自知。
吴弦的喉结轻微动了一下,就当没看见那处腻白。
雪茶从枕头下把那本春秋拿了出来,笑着斜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哪痒痒就专往哪里挠。给你给你!我还想怎么太阳突然打西边升起来了?原来你读的是这样的圣贤书啊。”
吴弦一下把书抢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嘴还很硬,“笑什么笑?你不是也看了吗?”
只见他手里的那本春秋公羊传在刚才的搏斗间,封皮被撕扯的早已摇摇欲坠了,露出了里面原本的封皮。
《花间玉女传》!
“我才没看呢,我不像你看这等下流的话本子。”雪茶死不承认。
吴弦一眼就看穿了她,魔爪在她眼前的空气里抓了几抓,“真没看?嗯?”
雪茶怕了他的五指神功了,
喜欢吾家火坑暖融融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