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后的恶果来的很快,第二天清早, 徐溪晚就感冒病倒了。
大概是在屋外贪欢着的凉, 早上六点的时候徐溪晚身上开始发热, 她自己就觉得有点头晕,没太在意, 还是林幸先觉出不对劲,看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又去摸她的额头, 滚烫, 林幸心惊,赶紧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她背着徐溪晚直接去了最近的医院。
“小幸, 我们去哪?”徐溪晚头脑昏沉, 软绵绵靠着林幸肩膀, 看清自己在车里,问道。
“去医院, 你发烧了。”林幸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裹在徐溪晚身上,懊恼自责, “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外面受了凉。”
难怪头有点疼,身上还发冷, 徐溪晚捂着嘴咳嗽两声,安慰林幸, “没事, 不就一个小感冒么, 几天就好了。”
徐溪晚想,不服老还真不行,时间退几年,她二三十岁那会儿,大冬天穿短袖在外面跑步,跑了一身汗回来再冲凉水澡都不会感冒,昨天就在外面放纵了一下,竟然立马发起烧来。
林幸紧了紧披在徐溪晚身上的风衣,“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医院,现在时间还早,晚晚你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因为发烧,徐溪晚浑身上下都很酸疼,提不起来劲儿,没有推辞,靠在林幸肩头小睡。
林幸攥紧徐溪晚的手,温度比平常高,握在手里很烫,林幸更紧张了。
远离市区的山庄,又是天不亮的时候,盘山公路上前后只有载着她们的这么一辆车,大雪初停,路滑,司机怕开快了出意外,不敢提速,林幸感受怀中徐溪晚的高温,心急如焚,又知道这种天气路况,速度过快保不准就是车毁人亡,也不敢催司机师傅快一点,光是下山就花了快半个小时,等到了县里最近的医院时,天都大亮了。
林幸已经提前交代助理跟医院打了招呼,一应手续在她们来前就已办妥,她们一到医院,有人在医院门口接她们,直接带她们上了三楼单人病房,呼吸科的几个有资历的大夫已经在待命了。
废话,生病的可是徐溪晚,要不是这回她的病又快又急,就这一个小小县医院的医生想给她看病还找不着门路呢,只要搭上了徐溪晚,哪还用在小小县医院里熬资历,保不准一下就飞黄腾达了,谁不是上赶着过来,资历不够的,想来都来不了。
护士长给徐溪晚做了血常规,很快确认是普通流感,开了退烧药和几样复方制剂,医生退了出去,让徐溪晚在病房里安静休息。
护士推着小车送来药和温水,林幸摇了摇徐溪晚,“晚晚,起来吃药了。”
徐溪晚眼睛酸疼,眯了几秒钟才睁开,林幸扶她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朝护士招呼了一下,护士赶紧把准备好的药和温水递过去。
林幸喂徐溪晚吃了退烧药,喝了水,把水杯还给护士,微微颔首说谢谢。
护士受宠若惊,直说不用,叮嘱徐溪晚注意保暖,推车离开了,林幸又托着徐溪晚的背,让她慢慢躺在病床上。
“难受吧?”林幸拨开徐溪晚额前碎发,心疼地问。
“还好。”徐溪晚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只是她唇色苍白,毫无说服力。
“你早上就没吃东西,现在都九点多了,肯定饿了,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徐溪晚轻声说:“不想吃,嘴里没味儿。”
“那哪儿行。”林幸思忖道,“附近也没什么好吃的,给你叫个白粥怎么样?再来一个咸鸭蛋。”
“嗯。”
林幸打电话让助理帮忙带一份粥回来,徐溪晚眼皮很快又阖起来,病房寂静,林幸因为早起,又一直绷着神经,这会儿放松下来,也很困倦,趴在徐溪晚床沿打盹。
“你去附近酒店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吧。”徐溪晚声音虚弱,“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说有医生护士在,没问题的。”
“我得看着你。”林幸打了个哈欠,“都是我不好,没轻没重,害你发烧。”
“乖,听话,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这里没事的,如果有事立马叫你行了吧?”
“万一我赶来不及时呢?”林幸伸着懒腰,灵光一闪,想到了好办法,“有了,晚晚,干脆你给我挪点地儿,咱俩挤挤睡算了,反正又不是没有一块睡过。”
徐溪晚一口回绝,“不行,流感传染性太强,你从小抵抗力就比普通人差,被传染了怎么办?”
林幸笑道,“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晚晚你还要拿出来翻,我现在身体棒着呢,哪有那么容易被传染。”
徐溪晚想了想,也笑,“是啊,我都病糊涂了,忘记你已经长大了,你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隔三差五我就得抱着你上医院,小手背上前个针眼没好,后个针眼又来了,看得我心疼。”
林幸说:“我能长大真不容易。”
“是啊。”
“还好遇见晚晚了。”
林幸时常想,没有徐溪晚,自己的人生轨迹会如何?估计不到十二岁就要夭折,根本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世界。
两人都在回忆中,谁也没有说话,却不尴尬,林幸比徐溪晚先从回忆里走出来,见徐溪晚还在出神,二话没说脱了外套,掀开徐溪晚的被子硬挤了进去,像徐溪晚经常抱她那样,把徐溪晚抱在怀中,让她的额头贴着自己的胸口。
徐溪晚烧还没退,身上发冷,有点打寒颤,关节缝里疼得厉害,被林幸一抱,感受到了热源,浑身上下都被林幸年轻的体温包裹,舒服得连脚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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