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表现出惊讶感,会表现出更强烈的害怕感,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迷茫无措的感觉。
傅韶害怕把他的小动物再吓跑,慢慢地靠近她,她也不再抗拒,傅韶便能轻易伸手抚摸她的眉眼,那么的柔顺自然。
他轻声说话。
“没有关系,想不起来了就不要想了,你只要记得,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也是你此生中最爱的男人,我们会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可以教你很多的事情。你什么都可以依赖我,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吗?”
韩娇娇先没有回答。抿着唇,那唇色因病弱美显得苍白,眼睫仍然轻颤,水光如缱绻秋泓漾在一双美目中。
他迎难而上,强有力地抱住她。
韩娇娇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了片刻。
傅韶只以为她是害怕,害怕陌生人的亲近,将她抱在怀中更紧。甚至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侧脸,反复用鼻尖暧昧地蹭她。
灼热的气息吐在耳边,他的呼吸沉重,再度体会到娇娇娇软的怀抱,身体几乎兴奋到无法抑制地颤抖。
出于缓兵之计,韩娇娇被他搂进怀里,靠着他拥有沉稳有力心跳声的胸膛,韩娇娇近乎缩成一团,心想:这身体也太小只太没有抵抗力了吧?随便被男人抱住仿佛就能被挤成他们怀里的馅。锻炼,回去以后必须锻炼!
嘴上却是轻轻一声:“嗯。”想办法“哄”着傅韶先。反正来日方长,指不定谁笑到最后。
系统感叹:“宿主,如果想做的话,化身成小娇娇还是很容易做到的嘛。”
当然了,还有一点它不得不说:“宿主的嘴,骗人的鬼。没错,来日方长,我们要往娇娇的康庄大道上脱缰前行!”
韩娇娇嘴角一抽,真的很想让它闭嘴:“……”
……
当晚傅韶便找来家庭医生为韩娇娇做检查。
来的人是一位年纪偏大的当地人。
大致检查完以后,家庭医生指出,现在娇娇的身体表面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然而不能因此掉以轻心,具体情况得等到医院做详细的体检才知道。
且不说她身体究竟有没有复原,脑颅的创伤可能会带给她不少后遗症。
傅韶若有所思着,原本不想将娇娇带离他建筑的这个爱巢,但既然医生都这么建议了,他会尽可能去采纳。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找到自己的手下,帮忙准备一件特别的衣服。
……
睡前,傅韶亲自为她打来洗脚水,想要照顾她入眠。
韩娇娇的身体软软地靠在床边,四肢的行动力受到限制,在做复健恢复身体机能之前,韩娇娇想要去哪里,基本都要经由傅韶之手。
同时要保持失忆的人设,她不敢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她在耐心观察傅韶,首先傅韶的行踪表成了她能否逃离的关键,她必须得到他足够的信任。
经过韩娇娇简单的观察过后发现,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方位不够明确,好像每周会有两次时间从山脚下运送物资上来。
平时傅韶会派人对庄园严防死守,四面八方都装有监控摄像,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更多的信息她暂时没有办法获得,傅韶身边都有哪些人,一共有多少人,也是未知之谜。
哪些人会对他有异心,哪些人对他绝对忠诚,也得在短暂的相处中分析出来。
总而言之,要想在傅韶以及傅韶手下的眼皮下逃出去,是难上加难的一件事。
但韩娇娇这个人不畏惧挑战,人生信条是永不服输。
越难完成的事,越充满勇往直前的精神。
除了得拿到傅韶的行踪表以外,还得想办法将庄园的地图拿到手,或者直接找机会探探路。
如今她房间的窗户被封死,夜色正浓,透过一条条铁栏,韩娇娇望向对面的窗外,只见到远处隐隐约约有灯火在亮。
太晚了看不出有多少距离,但如果要走路的话,起码得翻过一座山头。
正当韩娇娇仔细观察着对岸的“好风光”,傅韶则替她擦着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在指尖里摩挲,一边将脚底捧在手心里仔细地观察,并没有发现韩娇娇隐藏的心思。
他真是爱极了韩娇娇的这双脚,当成是艺术品一般想要珍藏在身边,不想其他任何男人看到她的身体,一根脚趾都不行。
擦净脚面以后,他用手指小心捧着,贴在脸颊边上来回地按压。
既然娇娇已经醒了,下一步想要留住她的办法就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傅韶凝眸注视着她,他们认识的时间有一年多,可这当中有足足一年的时间,娇娇是在床上度过。
他没有碰过她,也没有机会碰她。
起先是想征得她的同意,娇娇每次都很犹豫,傅韶便有些动怒,好像在强迫她一样。
之后就发生了那样不幸的事,就算再怎么qín_shòu,也不可能对昏迷不醒的她动手。
傅韶知道,娇娇的心从来不在他的身上。
能够走得近的契机也是因为他骗她说,有办法可以将她的父亲从监狱里捞出来。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娇娇的父亲就是他亲自送进去的。
只有这样做,娇娇从此以后能够依靠的人,只剩下他一个。
韩娇娇出事以后,傅韶去监狱探望过她的父亲。
在那位满面沧桑的老人家面前,差点红了眼眶,称自己没能好
喜欢每日一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