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洺一边说着自己头疼,一边突然发力,用力朝着旁边房柱撞去。
顷刻间她额头上涌出鲜血。
夷寻应不悦地低声说:“居然被它躲过去了。”
林琅俯身去看宋洺身体,探了探鼻息:“还活着。不过,怕是意识受损。”
“我该早点回来的。”宋洳捂着脸泣不成声:“如果我早点发现了她做的事情,说不定能够早点劝服她。”
“你无需自责。”宋老太太道:“没人去动过她。不过咎由自取罢了。”
林琅说起那颗翡翠珠子,宋老太太让人从屋子里拿出了一根拐杖。上面的七颗翡翠,赫然已经少了一个。
“看来钦原魂魄便是被收在这里。”林琅道:“不知其他兽灵收到了哪儿去?”
此时二房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行了过来,听到这话,各个紧张得如临大敌。
“不管怎样也都已经离开了。”宋北哲眼神淡淡地扫视四周:“不知你们怕它们什么?比起它们,明显人更可怕。”
刚醒来的人不明所以。
宋建军目光复杂地望着地上的三女儿,深深叹了口气,摸一把脸喃喃道:“真是作孽哦。”
一时间宋家二房人都惶然,也不知这事儿怎么处置的好。
还是宋北哲拿了主意:“她做下这种恶事,得了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侥幸。送进医院里养着吧。”
有生命却没了魂灵意识的,基本上植物人。所以宋北哲说养着,而不是治疗。
宋老太太:“这件事你决定。”
一锤定音算是认定了宋北哲在宋家的绝对领导权。
宋家二房这次没人反对。
“就照着老七的来吧。”宋建军嘟囔着说。
虽然明知外面的人早已认定了宋七爷是宋家当家人,但他们仍然不死心的想要争取一番。
只是没想到宋洺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宋洺的“出事”让二房人收敛了许多,最起码林琅在几日后去探望宋北哲的时候,看到的宋家是和谐一片。
“老三当时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觥筹交错后,宋北哲私下里询问林琅。
林琅简短道:“用了点邪术。”
这件事情她和夷寻应也商议过。两人都觉得宋洺的能力有些诡异。甚至于,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之前的另外一件事,孙文武那一桩。
这宋洺所修习的,显然和驭灵师一脉相承。而那孙文武,则和茅山道术里的某个分支相似。
可这二人研习的皆是邪术,并非正派。
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般来说,邪术的修习都会避人耳目,不会那么多也不会那么密集。更何况这两人显然火候不到家,不然的话能够更加“强大”。
他们在自己明显修行不够的情况下,贸贸然就显露出自己的本事,并没有太过于遮掩。
再者罗罗蔓和钦原这般的上古生物会出现,本身也很不寻常。
“改天让沈欧亚去查一查。”夷寻应说的时候语气发沉。
“嗯。”林琅会意,应了声。
沈欧亚的修行显然是道术一脉,他和相熟的人多打听下,可能会有点结果。
这天林琅从宋家回到学校,刚巧遇到沈欧亚回来正准备找她。原以为是之前让他打听的事情有了结果。谁知沈欧亚带来的消息并非这个。
“你哥哥的婚礼?”林琅翻看着手中的红色请柬,十分意外。
沈欧亚:“是。他们让我请些同学去参加,给你一张。”
林琅紧盯着手中的大红色纸张,总觉得自己好似在哪里听到过沈欧亚哥哥沈明亚的名字。
从宿舍区大门口一直走到了宿舍门前,她一掌拍在请柬上,终于想起来是哪儿听过的了。
之前参加实践活动的沈氏分公司,离职的那个叫做梁雅的,好似对沈明亚下过手?甚至于想拆散沈明亚和他未婚妻。
想到这儿,原本对这个婚礼没什么兴趣也没什么期待的林琅,终于动了一丝丝想要去看看的念头。
那个词儿在这个年代叫什么来着?
……八卦。
其实林琅也不清楚,道家的这个词儿怎么就被引申成了这副模样。
虽说沈欧亚没有明确提出,但,后来夷寻应找林琅的时候,还是提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沈明亚有些东西要给我们看看。”他道:“沈欧亚坚持让我们过去,也是为了此事。”
只不过没有在林琅跟前明说而已。
林琅奇道:“他为什么自己不告诉我?”
夷寻应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没回答。
其实沈欧亚的心思很好猜。作为道家传人来说,他合该让林琅这样强大的人过去看看情形。但私心里,他又不希望林琅有危险。所以林琅如果拒绝的话,他就不把这些告诉她。
夷寻应知道沈欧亚的心思,并未挑明给林琅。
在夷寻应看来,林琅应付那些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根本不用担心她什么。
沈家大少的婚事不是那么容易参加的。沈明亚现下不在庑省,而是在西北地区。倘若要过去的话,怕是得请个假折腾一番。
请假的任务自然交给沈欧亚。事情是他挑起的,合该他来解决,毕竟是他主动希望二人去参加哥哥的婚礼。
沈欧亚并不推辞这责任,主动说要帮林琅办成。现在年底了,沈明亚的婚礼又专门凑着小长假的时候,只请个一天半天的就可以。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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