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局房间出来我又忍不住给夭小妖打了个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叹了口气之后还是听从了齐局的建议,给栓子这小子发了条信息,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栓子这小子打过来的。
“宁总,我明早就买票赶过去。”这小子也是个急脾气,我短信里只是大概说了一下这边情况,问他过阵有没有兴趣到这边来帮忙,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决定了。
“不用这么着急,再过一个月不迟。”于是在电话里我又把这里的情形详细的介绍了下,包括最终目的是要找徐子铭也没瞒他。
“宁总,这事不光为了帮你,我也想找徐子铭报仇。”
“你和徐子铭有什么仇……”话刚出口,我便意识到了他的意思。
“我表哥要不是受他的蛊惑,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电话那头栓子恨恨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欢子这小子到底是自作孽还是受人蛊惑还真不好说,不过既然他这表弟有这份心,我也不好说什么,对着电话又劝了半天才说服他不要这么着急赶过来,毕竟我才去夜来香两天,这么快介绍人进去也不是个事,说不定还会让姓金的觉得我有拉帮结派的嫌疑。
哪料到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余经理的电话,说栓子这小子昨晚就跑去找他辞职,一问才知道要来魔都这边帮忙。余经理问我这事怎么处理,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让他和栓子说,怎么着也得在sz那边干到月底。
挂了余经理的电话之后我看了看时间,才九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我才想起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爬起来简单收了下我便出了小旅馆。
天阴沉的厉害,还飘着小雨,放在小旅馆门旁边的那辆三轮车已经不见了,不用问齐局又出摊了,他还真是风雨无阻。
九点多其实已经过了早饭的点,不过巷子口那家早点铺子还开着,走过去要了六块钱的生煎和一杯甜豆浆,就直接坐在路边的桌子上吃起来,好在店老板早有准备,两张桌子旁都插了巨大的遮阳伞,雨滴不至于落到盘子里。
魔都的生煎算是当地难得几样可口小吃之一,状如小笼包,靠锅底的一面煎的焦黄,表面撒上几粒黑芝麻,一口一个刚好,只是吃的时候要极为小心,特别是刚出锅的生煎,因为里面包裹着滚烫的油水,很容易烫到舌头。
即便是小心翼翼的从旁边先咬上一口,也可能让汁液飞溅出来,弄不好就会溅一身,所以吃生煎是个技术活。
由于已过了早饭的点,早餐铺的生煎都是卖剩下的,虽然温热,但已经不烫了,一口一个塞进嘴里正吃得不亦乐乎时,突然瞥见有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的马路拐进巷弄中。
她怎么到这来了?我赶忙低头,也不知怎的,自从昨天傍晚见识到这丫头的心机和对人性贪婪的了解与掌控之后,我就有点排斥。
然而我低头的速度还是慢了。
“真巧,正担心怕找不到你住的地方呢。”
我没抬头,迅速把一个生煎塞进嘴里,而后又赶紧把盘子里最后一个生煎夹了起来,这才口齿不清的问道:“大清早的,找我有事?”
“瞧你那出息,难道我会抢你的生煎吃?真那么好吃?”女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直接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先是讥笑一声说了另一番话,而后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这才缓缓抬头,故意把筷子递了过去:“尝尝?”
没想到她竟一点不在意,纤细的小手蓦然伸出,等我诧异之下再往回收的时候,那只生煎已经被她的两指捏住,随后小嘴一张,把整个生煎吞了下去。
整个生煎入口对她来说有点费力,小嘴被塞的满满的,咀嚼都有些困难,看着她那鼓起的两腮和奋力蠕动的下颚,脑海中忽然想到岛国文艺片中常见的画面,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真的挺好吃啊!老板,再来一份,他买单!”好半天之后她才艰难的把生煎咽了下去,接着便指着我冲早点铺的老板喊道。
“到底找我什么事?”我拧着眉头,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
“你这人……我一大早就给你送东西过来,态度不要这么恶劣好不好。”她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的说道,随后把一个手提袋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我疑惑不解的打开看了看,原来是一件上衣。
“谁昨天喊着要我陪衣服来着?”
听她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昨天傍晚还真是随口这么说了一句,没想到她还当了真,而且赶着大清早跑到这里来,对这丫头的观感不由的好了一点点。
“似乎比我身上那件差了点,算了,凑合穿吧。”话虽这么说,可我明白这件衣服比原来那件贵的多,毕竟armani这种奢侈品牌不是街边店的东西可比的,我没有拒绝,把手提袋放到了脚边,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我不希望这丫头真觉得欠了我什么似的。
“我听那些保安叫你宁哥,你叫什么名字?”她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之后问道。
“你叫什么?别告诉我小薰就是你真名。”我立即反问了一句。
她明显一愣:“小薰就是我真名,我姓郁,叫郁小薰。”
我蹙了蹙眉,真有些分辨不出来这丫头说的是真是假。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我姓宁,叫单名一个戈字。”掏出二十块钱压在盘子下面,拎起脚边的手提袋我站起身来。
“宁戈?好奇怪的一个名字……咦,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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