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来希拍着桌子大笑道:“王艳艳,你现在鼻头还是干净的,这一局你就等着被我化成黑鼻子鲁道夫吧。”
董国豪也输过两次,脸上也已经被画得乱七八糟,不过有王艳艳对比着,他心里高兴着呢,甩出两张二,董国豪大声说:“管上,怎么着,地主有炸吗,没炸我跑了啊。”
王艳艳这把还是地主,她握着自己一手牌,求救一般看向韩桃,说:“咋办,我又要输了。”
韩桃将王艳艳的牌接到自己手里,随后她和王艳艳位子一换,慢悠悠问董国豪:“还剩几张?少于三张要报数哦。”
董国豪甩着手里一张牌,笑眯眯地说:“报单,对,我就只剩下一张牌了。”
董国豪说着跟孙来希对视一眼,那意思他俩一伙的,如果地主这把管上了,她只需要截她一次,然后顺自己一张牌,他就走了。
孙来希会意,看向韩桃说:“炸不炸,不炸我们走了啊。”
韩桃整理一遍手里的牌,随后将那些牌重新排列组合,随后微微一笑,甩出四张三,说:“为什么不炸,等的就是你报单。”
孙来希无语,说:“你还真有炸啊?”
韩桃笑道:“不然呢,我还哄你玩?”
“行,你牛,不管。”
“很好,三代一。”
孙来希又不管,韩桃继续:“一条龙,七张,要不要管?”
孙来希数数自己手里的一条龙,发现自己少一张,只能无奈地继续摇头,而韩桃继续出牌,在被孙来希截住之后,韩桃甩出另一个炸弹。
“三张以上报数啊。”
韩桃轻笑:“三张多,报不着。”
孙来希看看韩桃手里确实还有好几张牌,于是想了想说:“那你接着出。”
韩桃微微一笑,说:“第二条龙,五张,我走了。你们输了,两炸,王艳艳过来,一人给他们脸上画四道。”
“啊?你怎么能这样?”孙来希后悔莫及,因为她手里其实有一个王炸,她故意没使出来。
韩桃嘴角上扬,反问道:“哪里不可以?我可没犯规,是你没想到我会将一条龙留在最后而已,输了就输了,别抵赖。”
王艳艳终于扬眉吐气了,哈哈笑着拿出八十年代那种廉价的水彩笔,说:“来喽。”
邱虎此时也睡醒了,随后他就加入了在董国豪脸上画鬼脸的队伍。
五人在韩桃家闹了一晚上,直到后半夜他们才各自睡去。这天晚上的韩桃,左边躺了个睡觉跟打拳一样的孙来希,右边睡了个半夜磨牙声异常大的王艳艳,她自己在中间长叹一声,心道:今晚看来不用睡了。
可事实是,她这么感叹完没几分钟,就进入了甜蜜梦乡,而且一觉还睡了将近十个小时。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韩桃才从床上醒来,她醒来之后王艳艳几人跟着醒来,不过他们醒来也便是离开的时间了。
王艳艳和走的时候,反复嘱咐韩桃,让她过年去她们家过,韩桃表示自己只要回了凤栖县就一定去他俩家,如果没回来,那就另说。
终于将四个好朋友送走,韩桃长舒一口气,带着暖洋洋的心绪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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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收拾好,韩桃确认一遍家里情况,随后她便锁门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安平柯来了,同时来的还有他的母亲郑仪芳。
“阿姨,安平柯?”
郑仪芳一看韩桃这样子就知道她是要出门的,不过这小丫头不是跟家里决裂了吗,她这是要去哪里?
十分关心韩桃,郑仪芳问道:“韩桃,你要去哪儿?”
韩桃没想到他俩会来,只能赶紧将锁上的堂屋门再度打开,说:“我有事儿,要去一趟山西,阿姨你来找我有事吗?”
韩桃说着,让郑仪芳坐到了沙发上,快速给两人倒了茶,随后拿出一小袋饼干让他俩吃。
“我找你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不,要过年了吗,平柯跟我说你明年就十八了,也是个大姑娘了,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赶着这俩月给你织了个毛衣,我估摸着大小应该合身,所以今天你放假第一天就给你送来了,只是我们来的可能不巧,是不是?”
郑仪芳说话时,安平柯拿出一个纸袋,纸袋里放着一件厚实的大红毛衣,郑仪芳说完,安平柯轻声对韩桃说:“我妈给你织了两个多月,昨天晚上给袖口缝了几朵花,你拿去试试合不合适。”
韩桃满面感激,说:“阿姨,您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要是我在家,咱们还能聊聊天。”
说着,韩桃把毛衣拿出来,随后她真的被郑仪芳的手艺惊了一下,她竟然在毛衣前面织了几个漂浮的蒲公英的图案,那图案可爱俏皮,和后世流行的毛衣相比,竟然一点也不显得过时。
很喜欢这件毛衣,韩桃笑眯眯地跟郑仪芳说:“我拿去屋里试一下。”
“去吧去吧,要是合适我也不用改了。”郑仪芳笑了一起,刚才韩桃看到毛衣的样子时的表现她看在眼里,韩桃这是真的喜欢她的这个毛衣。
韩桃从里间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多了一件大红色的鲜艳毛衣,毛衣质量非常好毛线都是用上好的羊毛制成,这上乘羊毛织就的毛衣,柔软舒适又保暖,完全符合了韩桃对一件毛衣的期望。
“正好,正好,阿姨您的手艺真好,竟然做的这么合身。”韩桃说着,转了个圈,少女甜美的样子落在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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