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懂得控制情绪的顾蕊此时却是控制不住脾气,玉手一扬,将桌面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面上,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响声来。
这样的顾蕊十分少见,一旁的婢女见了亦是吓了一跳。
婢女吓得不敢多言,赶紧蹲下收拾东西,将地面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好后,顾蕊仍是坐在一旁生着气。
顾蕊平日里向来懂得自控,但今日却是失控了。
此时的顾蕊双目猩红,眼中满是怒意。自己苦心设计的计划毁于一旦,连顾浅半点儿都不曾伤到。
原以为此计可将顾浅彻底拉下马,谁知道竟然是自己算错了。
顾蕊发了一通脾气后,才算是冷静了下来。冷静后,顾蕊才收拾了自己的情绪。
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她就不信你顾浅有通天的本领,能够逃过一次还有下一次。
“侍候我歇息。”顾蕊平心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道。
“是,小姐。”婢女看着顾蕊面色恢复了正常,整个人才放松了不少,上前为顾蕊褪去衣衫,侍候着顾蕊睡下。
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是深夜。
今夜这一出让众人都没有睡好觉,尤其是顾浅,这一睡,竟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大上午。
秋冬的天本就不十分透亮,这不冷不热的温度最是适合睡觉。
顾浅缓缓睁开眼眸,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刚一挪动顾浅便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
有一瞬间顾浅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即再挪动了一下小腿,可刚刚移动,那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顿时,顾浅两道弯眉紧紧蹙在一起,不由得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顾浅怎么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得厉害。
这种疼和平日里受伤的感觉不同,这种疼好似有人将自己的身体撕毁一般,只要轻轻一动,便会牵动全身,疼痛感顿时袭满全身。
“啊……”顾浅想要撑起来,还未起来,整个人便倒了下来,吃痛的叫了一声。
顾浅的叫声惊醒了床榻边上靠着的谢景淮,谢景淮猛然抬头:“浅浅!”
“夫君,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我一身好疼。”顾浅满脸痛楚的望着谢景淮。
身体稍稍一动,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顾浅不敢再随便乱动,这疼痛感让顾浅有些承受不住。
谢景淮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晚两人发生的事情,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谢景淮望着顾浅,薄唇微抿,问道:“浅浅,你可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昨晚?”顾浅半眯了一下眼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闭上眼睛一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回荡在顾浅的脑海里,但却只是一部分,并不完全。
“昨晚我们去参加宴会,有个婢女说子怡找我,然后把我带到了别院的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个男人。”顾浅目光望着远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回忆时,顾浅微微蹙了蹙眉:“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浑身发烫,跟发烧了似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我只隐约记得那个男的好像要对我做些什么,上官月来了救了我,再之后我好像还看到了夫君。”
顾浅的记忆并不完全,只记得个大楷,但是说出来的基本上与上官月所说的吻合,想来事情的经过应该就是如此了。
“浅浅,你昨晚是中毒了。”谢景淮听完后才对顾浅道。
“中毒?中什么毒?”顾浅一脸的吃惊。
谢景淮性感的薄唇微张:“你所中的毒乃是情香散。”
“情香散是什么毒?”顾浅面上满是茫然,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这是一种媚药,中毒者必须与人交合方能解毒,若是无人与之交合,便会直接死亡。”谢景淮那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
“媚药?”顾浅睁大了眼眸,身子微动,牵动身体,一阵疼痛感传来,立即蹙了蹙眉头。
等到身上的疼痛感缓解后,顾浅才将谢景淮的话捋了个清楚。
顾浅长长的睫毛轻颤,眼中露出疑惑和茫然,又带着些许的吃惊看着谢景淮道:“我现在没死,就是毒已经解了,那是谁给我解的毒?我是不是已经和人做过那种事了?”
虽是来自现代的女子,但顾浅毕竟年纪小,提起房中之事仍是觉得有些尴尬。
“是我给你解的毒。”谢景淮冷然的道。
顾浅有一瞬间的吃惊,呆了片刻,面上的神情又放松了下来说了一句:“那就好,只要是夫君就好。”
“浅浅,你的年纪太小,我本来不想那么早……”谢景淮欲言又止的道:“只是昨晚那种情况,我若是不给你解毒,你便会有生命危险。”
顾浅笑了笑,未曾放在心上,望着谢景淮的眼眸道:“没关系的夫君,板栗都跟我说过了,咱们是夫妻,早晚会做这件事。板栗说了,第一次是女子这辈子最重要的,只能和夫君做。”
“浅浅,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谢景淮眼中闪过一抹疼惜之色。
原以为顾浅会生气,或是会不知所措,但谢景淮万万没有想到顾浅会是这样的态度。
但正因为如此,谢景淮才会更加的觉得愧疚。她如此信任自己,可是自己呢?竟然连保护都保护不了她!
说起来他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瑞王,可是他差点儿看着自己的女人出事!
“这件事不怪夫君。”顾浅摇摇头,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夫君,我的身上好疼,是因为和夫君做了那些事吗?”
顾浅从前并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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