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栋站在酒吧门外,眯着眼睛盯着在酒吧坐立不安的金尘。
手机上面,金尘一遍一遍给自己打着电话,他都不予理会,但是他又害怕,金尘会赌气离开,不见自己。
所以,当他看见金尘有意要离开的时候,便推门进入了酒吧。
金尘看见穆北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前些日子还是称兄道弟的哥们儿,如今,却跟仇人似的。
“北栋,你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金尘跟穆北栋说话变得小心翼翼,穆北栋依旧阴着嘴脸,一言不发。
“我知道,金氏跟穆氏解约的事情你还在生气,可是我希望,这件事情跟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没有分毫关系,我们……”
“金少爷还是不明白,我穆北栋跟您断裂情谊的原因。”
穆北栋侧目冷冷地看着金尘,从前的十几年相识的时间,穆北栋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金尘,金尘有些不适应。
“你……”
“金少爷也知道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却宁愿相信一个十年未见,从法国回来的所谓心中圣女,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十几年的兄弟,你们金氏父子就是因为太相信这个女人,所以我们穆氏才会落得如今这样无依无靠的下场。”
“娆安她……”
金尘欲言又止,看到游泳馆视频之后,他承认心中动摇了之前坚信付娆安的想法,可是对于穆北栋说的那些浪荡女的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金少后天,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明天了。”
穆北栋抬眼看了看酒吧墙上的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明天就是你跟付娆安那个女人的订婚宴,你现在来找我这个诋毁你未婚妻的人干什么?不怕我说出更加难听的话吗?”
“我就是想再问问你,确认一下,你之前跟我说的,关于付娆安在法国的那些流言,是真的吗?”
“呵呵,你都说是流言了,看来还是从心里不相信那些话,我说金少爷,自己要娶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你都不知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金尘沉默,握着酒杯的手不安地磨搓着。
“我想相信你,可是口说无凭,北栋,你把你在法国收集的证据给我看一眼。”
“证据?就算是我拿出证据来,你也会想尽办法说服自己,说那是伪造的,金少爷,要是你真的想看清楚付娆安,我倒还真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验证了。”
“什么……办法?”
“据我所知,付娆安在法国的一个情夫现在就在番市,据说就是来找付娆安叙旧情的,而且付娆安每天晚上都去陪这个男人,金少爷不妨想想,付娆安最近这些日子,是不是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很晚才回去啊?”
穆北栋这么一说,金尘倒是想起来了,因为平日对付娆安不是很注意,她就算是天天加班,自己也没觉得怎么样,倒是金南明说过好几次,付娆安辛苦,连夜加班。
“不可能啊,加班的事情我爸也知道的,再说了,这番市现在都是认识付娆安的人,她怎么可能……”
金尘话没说完,穆北栋就掏出了手机,给他看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面,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女人,鬼鬼祟祟地站在电梯门前,看身形,确实是跟付娆安有几分相像。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啊?”
看金尘还在强词夺理,穆北栋冷笑一声。
“是,确实是不能证明什么,连正脸都没有拍到,那金少爷敢不敢今晚跟我去一趟酒店,亲眼看看你的未婚妻是个如何浪荡的女人?”
金尘看着穆北栋自信的目光,心里忽然有些发悸,不安地沉默了。
“要是不敢就算了,也是,有的时候,糊涂一点儿兴许会过得更好。”
穆北栋刺激金尘,起身就要走,金尘起身拦住了穆北栋。
“等等,就按你说的,晚上去看看。”
“那我晚上再联系你。”
穆北栋推开金尘拦着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穆北栋离开之后,金尘心里觉得憋闷的慌,独自在酒吧喝了半夜的酒,天蒙蒙亮,才醉醺醺地离开了酒吧。
金尘醉醺醺的,毫无意识地朝着安多米的酒店走去,停在酒店门前的广场前,抬头朝上看去。
“安多米!”
金尘大叫了一声,此时正被绑在酒店客房椅子上的安多米正在打着瞌睡,被金尘这一声叫清醒了过来。
此时那个陌生大汉,在厕所里面蹲了好久,估计是肠胃不好,便秘,一直没出来。
安多米使劲儿挪着椅子,朝着窗户边靠去。
“安多米!你别躲着我了,你怕我反悔才躲着我是不是,你害怕我继续缠着你是不是?不会了!”
金尘在楼下喊着酒话,招惹了路人围观,安多米还在十层努力地朝着窗子挪过来,累的满头大汗,几乎筋疲力尽。
好不容易,安多米挪到了窗户边上,透过窗户,看见了楼下的金尘。
瞬间,激动地嗯嗯啊啊了起来,嘴里塞着的毛巾咽得安多米想要干呕。
安多米知道,自己这么嗯嗯啊啊的,十层楼下的金尘根本就不会听到,她狠了狠心,准备用脑袋撞破窗户玻璃,来引起楼下人们的注意。
安多米深吸一口气,脑袋向后仰,卯足了力气,闭上眼睛,脑袋使劲儿朝着窗户砸去。
这脑袋是重重地落下去了,可是没有剧烈的疼痛感,也没有清脆的玻璃破碎声音,安多米愣愣地睁开眼睛,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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