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着脸，她说的无比绝望：“我知道我错了，叶殊，我以后再也不会爱你了，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期望和喜欢了……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如果你还是恨，那就杀了我，杀了我也好……求你了……”
就算是死，也好过没日没夜的折磨。
其实在这几年里，舒亦茹早就想通了很多事，只是她太过倔强，服软和道歉的话是如何也无法说出口的，就算是到了此刻，她也只是对那个死去的孩子道歉，对于林荫，她只口不提。
或许是曾经恨的太深，哪怕是不再爱着叶殊，舒亦茹对林荫，依旧是厌恶的。
闻言，叶殊的步子顿住，回眸瞧了她一眼，微蹙眉头。
若说原谅舒亦茹，那是不可能的。这五年的惩罚中，不再恨她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况且，舒亦茹现在也是一无所有了。
五年了，或许是该放下了，放弃那个寻不到又忘不了的女人。那么，他还执着的对舒亦茹惩罚什么呢？
看着舒亦茹灰暗的眸子和色如死灰的脸，他垂了垂眸子，一摆手，道：“舒亦茹，让我杀人你还不配。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坚持一件没有希望的事，这恐怕是最难以坚持的事了。
对于林荫，叶殊想放弃了。
在一次次的杳无音信中，他在想，或许，她真的已经从他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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