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吕仲秋并无太大关系,乐得坐山观虎斗。
“不行,副厅.长绝不能让他拿去,否则,我们可就彻底没戏了!”
何启亮沉声道。
“没错,何厅,我觉得,这事你必须请高省长出面找他谈一谈!”
吕仲秋一脸正色的说,“这段时间,刘夏杰蹦跶的挺厉害,姓朱的极有可能将他提上来。”
何启亮心中本就不淡定,听到这话,更是眉头紧蹙。
“这小子是卢书记的人,高省长未必会管这事。”
何启亮满脸阴沉道,“唉,*难死人了!”
“何厅,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
吕仲秋压低声音说,“若是让刘夏杰上位,我们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何启亮满脸阴沉的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这事绝不能让姓朱的插手!”
现在,四位副厅.长中,只有黄玥听朱立诚的,他尚且能与何、吕等人平分秋色。
如果刘夏杰再任副厅.长的话,何启亮等人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没错,必须积极采取应对之策!”
吕仲秋深表赞同道。
“这事不能光从上面施压,底层工作也得做。”
何启亮沉声说,“我这就给文凯打电话,让他去向姓朱的汇报工作。”
吕仲秋略作思索,冲何启亮伸出大拇哥,出声道:
“何厅,您这招真高!”
刘夏杰虽也是正处级,但基层卫生处在厅里的地位极低。
他根本没法和薛文凯这个厅办主任,相提并论。
何启亮有意让薛文凯去找朱立诚,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不给他含糊其辞的机会。
“喂,文凯,你在哪儿呢?”
何启亮拨通薛文凯的电话,沉声问。
薛文凯刚从银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纸包,鼓鼓囊囊的。
昨晚,薛文凯被胡刚堵在床肚下,无奈之下,写下了一张十万元欠条。
这欠条若是传出去的话,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今天一早,银行刚一开门,薛文凯就过来取钱了。
“厅.长,我在外面办点事,您有什么指示?”
薛文凯略显慌乱的问。
“上班时间,你待在厅里,胡乱跑什么?”
何启亮不满的呵斥。
薛文凯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何厅不会知道了昨晚的事,特意查问我的行踪。”
做贼心虚!
“我出来处理点急急事,这就回厅里!”
薛文凯急声说。
“行,快点回来!”
何启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薛文凯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忙音,心里更加没底。
作为何启亮的心腹,对方从没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过话。
薛文凯越想越觉得心慌,眉头紧蹙,脸色阴沉似水。
“*倒霉,这事若是被何厅知道,那可就麻烦了!”
薛文凯上车,将纸袋扔在副驾上,满脸怒色。
五分钟后,薛文凯手里拿着纸袋,快步上楼而去。
在厅办门口,恰巧遇见胡刚,薛文凯当即就将纸袋递过去。
胡刚满脸喜色,当即从衣袋里掏出欠条给对方。
薛文凯拿出欠条,匆匆扫了一眼,塞进衣袋,快步向何启亮办公室走去。
张玉娜恰巧见到这一幕,好奇的问:
“胡刚,袋子里装的什么?鼓鼓囊囊的。”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胡刚听后,慌乱不已,急声道:
“没没什么,一些没用的文件!”
为了证明没说谎,胡刚特意将纸袋往前一送。
不知是心慌意乱,还是准备不足,只听见啪的一声,纸袋竟然掉落在了地上。
薛文凯事先并未将纸袋封死,掉落在地上后,袋口竟然开了,一沓沓百元大钞显露出来。
张玉娜做梦也想不到胡刚的纸袋里装的竟是钱,下意识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胡刚慌乱不已,连忙将钱往纸袋里塞。
不少科员听到张玉娜的惊呼,都走出来围观,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当见到胡刚手里全是钱后,由好奇转为惊诧。
胡刚心慌意乱至极,抱着装满钱的纸袋快步向办公室走去。
张玉娜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冲着众人道:
“别看了,都回去工作。”
张玉娜刚走进办公室,王娟便快步跟进来。
“玉娜,什么情况?”
王娟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张玉娜面露无辜之色,出声道,“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大纸袋,一时兴起,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假意递给我看,谁知一不留神,纸袋掉落在地上,散开来了!”
“哦,纸袋谁给他的?”
王娟好奇的问,“他们说是主任?”
薛文凯将纸袋递给胡刚时,不少科员都看见了。
张玉娜轻点一下头,低声说:
“纸袋是主任给他的,他给了主任一张纸片。”
说到这,张玉娜一脸心虚的看向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王娟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急声问:
“纸片上写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主任!”
张玉娜没好气的说。
“哼,你别以为我不敢!”
王娟一脸张扬道。
“行,快点去问!”
“玉娜,你怎么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
王娟笑着说,“我只是随口一说,别当真!”
张玉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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