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被河蟹抓走这样那样了!要一天后才放出来! 人们茶余饭后纷纷讨论起这个笔名叫云笙的作者笔下的故事, 学校里的学生、公司的职员、街头巷尾的小商小贩……处处都是在讨论这段时间最火热畅销的故事的读者。
甚至茶楼的说书先生已经审时度势地迅速将云笙的故事作为说书的内容,虽然这些故事人们大多已经在报纸上读过连载, 但依然听者甚众。
大家闲来无事各抒己见, 讨论情节、分析角色, 天天都像待哺的幼鸟一样伸长了脖子等新一期的连载。
云笙写的故事无论是题材还是情节都新颖又让人欲罢不能, 剧情跌宕起伏, 人物形象生动丰满, 悲欢离合、人间百态, 皆跃然纸上, 仿佛作者真的经历过这一个个世界,要不然怎么能写出这样使人身临其境的文字?
而且读者们渐渐注意到,作者云笙笔下的每一个故事的女主角, 都是一个娇憨可爱、活泼灵动的女孩子的形象, 读多了作者的故事, 总觉得每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都是同一人一般。
有的读者写信给报社, 建议作者换换女主角的类型写写;也有的读者猜测, 大概是这个叫云笙的作者, 有个心爱的女子是故事女主角的原型,这么看来, 作者还是个痴情人。
诸多议论和猜测,也从侧面证明了现在云笙这个文坛新秀有多么势头无两。
其他报社已经蠢蠢欲动想要从崇理报社挖人, 可惜这个云笙既未透露过一星半点的个人信息, 也从未向崇理报社之外的任何出版社投稿, 根本无从下手。
崇理报社也发觉的云笙的巨大潜力, 除了给他专门开辟单独的版面、提升作者待遇之外,总主编白谦还打算亲自上门拜会一下这个未曾谋面的新秀作者,务必要拉拢住、把人留在崇理报社。
“小刘,你把作者云笙的邮寄地址给我。”白谦一面为了上门拜会认真地对着办公室的镜子整理自己的西服,一面对负责云笙的编辑吩咐道。
编辑小刘赶紧把地址递给他。白谦接过来想看看一会儿自己怎么走,结果一入眼,怎么这个地址这么熟悉呢?
他忍不住把纸条凑近了又仔细读了一遍,一拍大腿,“呵!这不是我哥们儿家嘛!”这地址分明是姚玉朗现在的住址啊!他还去过呢!
白谦一时间又是震惊又是难以置信,心说还奇怪这云笙怎么从来不投稿给别的出版社,独独宠幸他们崇理报社呢,原来是自家人啊!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他同事看着主编突然抽风纷纷侧目。
白谦笑着笑着又有点来气,凭他和姚玉朗这么多年的交情,这么大事儿竟然也没告诉他,他非得好好说说姚玉朗不可!这样想着,白谦大步流星地下了楼,朝姚公馆赶去。
···
与此同时,顾芸芸正在小花园中央的空地上练习剑舞。今天订制的演出服到了,一身素白广袖仙衣,挥洒间轻盈飘逸,不羁fēng_liú。
她把头发简单地用一条雪白缎带高高束起,拎着剑迫不及待地试试这一身行头的效果。
片刻后,白谦抵达姚公馆,被管家告知姚玉朗暂时不在,过一会儿回来。不过白谦是姚玉朗的老熟人了,管家就邀请他进去等。
白谦在客厅里闲来无事向窗外望风景。后院的树木整齐又疏落,小路两旁低矮的灌木丛和花坛倒是不少,一眼望去,花园没有什么遮挡地尽收眼底。
花园里持剑起舞、广袖裙裾翩飞的少女就这样霎时间闯入白谦的眼帘。
白谦带着惊奇走到窗前细细观赏。
少女面容平静肃穆,一招一式仿佛带风,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晴光,既有男子侠士的英武,又有女儿的娉婷灵动;
广袖飞舞,好像随时乘风而去,仿佛是敦煌飞天中的天外飞仙,令人不由自主屏气噤声,唯恐惊扰天上人。
而此刻顾芸芸正一边舞剑,一边脑海里追问系统,“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帅?给多截几张图呗?”
顾芸芸最后一个收势,好像一曲旋律急促、幽远大气的乐曲戛然而止,令人恍然又回味无穷。
她收起剑看向早就注意到的客厅落地窗前的观众,朝他宛然一笑。
这一笑让白谦觉得仿佛看见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世外仙姝染上人间暖色,一时间心如擂鼓他下意识想向前一步,可无奈被前面厚厚的玻璃阻隔开来,他只能急切地双手撑着玻璃,对少女离去的背影望眼欲穿。
半晌,连少女的背影也看不见了,白谦才长舒一口气,平复了心头的狂跳。这时他脑子的热度降了下来,才意识到那少女大概就是姚玉朗不情不愿娶回来的格格?
他慢慢踱回沙发前坐下,脑子里还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刚刚少女的一舞,以及最后回眸一笑。他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越来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谦灵光一闪,那不就是云笙笔下的女主角嘛!
云笙写的小说他也很喜欢,每一个故事都读过很多次,对故事里天真娇俏的女主角十分钟爱。如今看到顾芸芸,总有一种故事里的女主角活在了现实中的不真实感。
他转念一想,云笙就是姚玉朗,他写的小说女主角,极大可能就是以她作为原型吧。
本来他对姚玉朗就是云笙有八成的确定,现在则十成十地确信了。
姚玉朗从外头办事回来,在门口就听佣人说白谦来了,有点意外。他刚一走进客厅,就见白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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