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司羽,跑调的是平平吧?你在家没教他一下?”
“教了教了,他俩就是跑调。”司羽小声说。
“不是,我怎么觉得像是安安来着,你听你听,别人唱‘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她上一句好像还没唱完,对不对?”
“好像是啊,穆君明,你们孩子不是画画还得奖了吗,这唱歌是怎么回事?”
穆君明:“大概……是遗传了我,不会唱歌。”
表演结束,司羽和穆君明两人的脑袋已经抬不起来了,而平平、安安则兴奋地跑下舞台,笑眯眯问:“娘,我表现好吗,我很小声地唱了。”
“我也是我也是,特别小声。”
司羽和穆君明对视一眼,司羽说:“很好,你们俩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一场年终表演下来,司羽一家子已经得了“跑调一家子”的外号,不过他们一家子倒是也不在乎,就这样四个人手牵着手回了家。
回家后,司羽发现强子和柱子的也都在家,而秀云也已经回她家了,老蔡家回了南方,卖豆腐的一家也走了,原本热闹的院子现在只剩下了司羽一家和王大嫂一家。
两家一合计,干脆这几天都一起吃饭算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司羽把堂屋的大八仙桌给抬了出来,两家子,八口人凑到一块包着饺子,柱子进来后,便朝平平、安安招手:“平平、安安过来,哥哥给你们买了新年礼物。”
两个小孩立刻屁颠屁颠跑过去,随后他们一人得到了一个玩具,平平的时一辆木头小车,安安的是一个塑料娃娃,两个孩子高兴地欢呼起来:“嗷,柱子哥最厉害了。”
跟着进来的强子也不示弱:“强子哥难道不厉害,那这把水枪,和这个彩色的皮球,我就自己留着了?”
“嗷嗷,我要。”
“我要。”
两个孩子一人得了俩礼物,跑到里间玩去了,强子和柱子则过去一块包饺子。
穆君明和王大哥两人擀皮,剩下四个人包,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场面异常温馨和谐。
“司羽啊,你预产期什么时候?”
“还有十来天,这才二月底,要到三月十号。”
“那你这段时间晚上睡觉不舒服吧,没事儿,还有十来天,等孩子出生你就能轻松点了。”王大嫂安慰着说。
“别瞎说,孩子出生之后才是真的艰苦,你不知道啊司羽,强子柱子出生后的头一年,我死的心都有了,俩孩子要病一起病,拉肚子的时候一夜我们俩起十几回,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第二天我还要去上工,你王大嫂一个人看俩,那日子简直没发过了。 ”王大哥说着就有点心有余悸,似乎很不想回到那个时候。
“你别跟着胡说八道了,咱俩情况和司羽的能一样吗?咱们那时候穷得叮当响,公社也不让找人看孩子,根本没人帮咱,人司羽至少还有秀云帮忙,而且就一个,哪儿会像咱那时候那样,你别吓唬人家,司羽又不是没养过孩子。”
“那也是,我一想到那时候,就不敢要小孩了。”王大哥嘿嘿一笑,说。
司羽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穆君明亦然,因为这俩还真没养过那么小的孩子,一想到要给那么小一个团子喂饭、把尿,司羽就有点害怕,她觉得自己大概真没那么细心,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力道用大了,就把孩子弄疼了。
“到时候,我……我会帮你。”穆君明带着几分不确定,对司羽说。
司羽瞅瞅穆君明那高高的个子,结实的身材,对他更加不确定:“你到时候抱孩子,要少使点劲,一定要轻。”
“嗯。”穆君明比司羽还要心虚。
“噗,又不是第一个孩子,你们紧张什么?”强子笑着说。
司羽瞅瞅强子,嗔怪道:“你生俩孩子看看,是不是生第三个就不紧张了。”
“就是,瞅你轻松那样,也不知道谁小时候见天尿床,到了七岁才不尿了。”
“娘,大过年的你说这个干嘛?”
“还知道害臊,还不让说了?”
六个人全都笑了起来,欢快的声音随着徐徐微风飘出去,飘到了隔壁杨箐箐耳朵里,惹得一个人过年的她又是嫉妒,又是痛恨。
笑声中,突然司羽觉得肚子有点痛,紧接着,她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了,惊慌地拉住了穆君明的衣袖:“君明,我羊水好像破了?”
“啊?怎么回事?怎么办?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还是要先躺下?孩子要出来了?”穆君明已经彻底慌了,他围着司羽转来转去,问题一个接一个,跟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一样。
还是王大嫂平静,她赶紧起身,说:“不是头胎,羊水破了五个小时之内基本就会生,君明,你赶紧去叫救护车,我来准备小孩的衣裳和司羽要用的东西,强子柱子还有他爹,你们仨在家把饺子包完,顺便好好看着平平、安安,让他俩早点睡觉。”
“嘶……”司羽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穆君明又慌了:“怎么了?怎么了?”
王大嫂一把把穆君明拉到后面:“阵痛,你别这么紧张,弄得我都跟着紧张了。司羽,你放心,没事,这是正常的反应,你自己计算着阵痛间隔,之后阵痛应该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我知道。”司羽忍着疼痛,说。
在这之前司羽买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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