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不说话,长腿一迈走进来,直接把珞珈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顺手抽走了她的衣服扔到一旁。
当林恕吻下来的时候,珞珈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素了三个月,她想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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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林恕不知餍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把珞珈喂得很饱。
“你不用上班吗?”珞珈慵懒地趴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
林恕说:“放假。”
是时候吹一吹枕边风了,珞珈想。
“听说你拿到了林黛的股份。”她状似随意地开口。
林恕淡淡地“嗯”了一声。
珞珈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她?”
等了半晌,林恕都没回答她。
珞珈接着说:“你们虽然没有血缘,但一起生活这么些年,多少有情分在,这话可是你说的,你总不至于赶尽杀绝吧?”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而且,你不是喜欢她吗?”
林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冷着脸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珞珈说:“我想说,你把林黛不是你爸亲生女儿的事公布于众,并不只是想得到她的股份这么简单吧?你最想得到的,其实是她的人,对不对?”
林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好像自以为很了解我。”
珞珈说:“没了兄妹关系这道枷锁,你和她就有可能了,不是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林恕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霸王硬上弓,强了她?先得到她的人再得到她的心?”
珞珈心里咯噔一声。
她拿不准林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人心太复杂,而她没有读心术。
“你不会那么做的。”珞珈用笃定的语气说。
林恕冷笑:“冲动是魔鬼,你说了可不算。”
枕边风越吹越偏,珞珈有点慌。
她定了定神,还想再说点什么,林恕却突然推开她,径自下床穿衣服。
“你要走?”珞珈坐起来问。
林恕转过身,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笑着说:“你说得没错,我之所以揭开林黛的身世,就是为了一箭双雕,既可以拿到她的股份,又能抹掉兄妹这层关系,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得到她。所以,我现在可不能在你这儿浪费时间,我得去林黛跟前好好表现,努力让她爱上我,你说呢?”
珞珈终于品出味儿来了。
这个男人在赌气。
可他到底在气什么?
是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珞珈叹了口气。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出来。
但是,珞珈确定的是,现在不能放林恕走,她真的很担心他一时冲动,对女主做出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来。
珞珈忙下床抱住他:“我不让你走。”
她仰起头吻上他的喉结,软着嗓子说:“我还没吃饱,今天你别想离开我超过一米。”
林恕僵了几秒,猛地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老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珞珈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扯着林恕的头发虚张声势:“老娘今天非榨干-你不可。”
“老娘”这个词她是跟祝仙子学的,祝仙子说出来很有气势,可她说出来就……很搞笑。
林恕搂着她笑倒在床上,珞珈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林恕笑够了,附在她耳边哑声说:“宝贝儿,你太骚了。”
所以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顾好身体非常重要。
回到酒店,珞珈先泡了个澡,然后吃了一小份蔬菜沙拉当晚饭,就早早上床睡觉了,完全老年人作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珞珈被不停响起的门铃声吵醒。
她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压着起床气来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竟然是谢枕戈。
深更半夜的,他想干什么?
珞珈整理下头发,打开门。
门一开,谢枕戈裹着一身酒气向她倒过来,珞珈忙伸手接住他,诧异地问:“你喝多了?”
“没、没喝多。”谢枕戈笑着说,已经有些大舌头。
珞珈说:“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谢枕戈的房间就在对面,珞珈怀疑他是走错了门。
“不要,”谢枕戈推着珞珈往里走,房门自动关上了,“我有话要、要跟你说。”
珞珈无奈地叹口气。
喝醉酒的男人真讨厌,不管是林恕还是谢枕戈,长得再帅都不能被原谅。
半扶半抱地将谢枕戈弄进客厅,把他往沙发上一扔,珞珈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转身要走,手腕却猛地被抓住,又被用力一扯,珞珈跌坐进沙发里,撞在了谢枕戈身上。
“不喝,”谢枕戈看着她,眼神迷离,大概有七八分醉意的样子,“你哪儿也不许去,听我说话。”
珞珈无奈地点点头:“好,你说吧,说完赶紧去睡觉,我很困。”
谢枕戈突然又颓丧地垂下头,不吭声了。
珞珈等了一会儿:“……谢老师?”
该不会睡过去了吧?
珞珈凑近了去看,谢枕戈猛地一抬头,差点撞到她。
“你想说什么?”珞珈耐着性子问,“快说呀。”
谢枕戈醉眼惺松地看着她,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以前……喜欢我,对吗?”
珞珈愣了愣,点头:“对。”
谢枕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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