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祁承坤气得眼睛发红。
“我丧心病狂?!”
苏仁冷笑一声, 对祁承坤说:“你和周子成亲热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自己丧心病狂!知道吗,发现你背着我一次又一次地和周子成发生关系的时候, 我突然想感谢你从来没有和我发生过关系!至少不会有一种用了很多年的牙刷其实一直被别人偷偷用的恶心感!”
祁承坤被苏仁的话刺中痛处, 只能强行狡辩:“……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牙刷被别人偷偷用!退一万步讲,你……你……你这么介意你的男人被别人用过, 为什么就不介意和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的男人……”
祁承坤以为和苏仁发生关系的是汤启年。
他不敢找汤启年算账, 所以把气发在苏仁身上,嘲笑苏仁找的汤启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仁一听祁承坤的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说:“至少他没有结婚,不是别人的专属按摩器, 而且他技术非常好,我很享受!”
“恬不知耻!”
祁承坤骂了一句,甩门要出去。
苏仁于是特意喊了一句:“不想带新绿帽, 就快点和我离婚!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反正我是忍不下绿帽的!”
“你闭嘴!”
祁承坤气愤地吼了一句, 蹭蹭下楼。
……
周子成听到楼上的吵闹声, 又见祁承坤下楼后一脸不爽地冲进自己房间, 猜测他们又为半年前的事情吵闹, 正要安慰祁承坤, 却被祁承坤一把抓住按在床上狠狠亲吻,还不由分说地扯衣服, 要在他身上找回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周子成顿时急了。
汤启年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如果被祁承坤看到, 他一直脚踏两只船并且至今还和汤启年来往的秘密就兜不住了!
为了搪塞祁承坤, 他急中生智,推开祁承坤,说:“我预约了半个月后的生殖腔植入手术,最近两个礼拜都不能做。”
“你预约生殖腔植入手术做什么?赶紧推了!”
祁承坤不解。
只要周琦还活着,他就不能和周子成结婚,自然周子成也不需要生殖腔植入手术。
“医生说,想生孩子的话最好在二十五岁以前做这个手术,我担心好不容易耗到堂哥死掉,我已经过了做手术的最佳时间,一时激动就预约了生殖腔植入手术……”
周子成假惺惺地看着祁承坤。
祁承坤本就因为苏仁的话浑身暴躁,看到周子成神情可怜,心头更加火苗乱窜,抱住周子成,说:“对不起,是我没用,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把事情搞定,害你……”
“坤哥,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命不好,没能以大房儿子的身份出生,是二房的孩子……”
周子成一番哭泣,惹得祁承坤心痛不已,于是将苏仁的话复述了一遍,连苏仁借着留宿汤家的机会和汤启年一夜fēng_liú的假设也说了出来。
周子成昨天整夜都和汤启年在一起,知道昨晚上和苏仁发生关系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汤启年。
当然,他和祁承坤一样,从未想过眼高于天的汤启霆看上苏仁并和他发生关系的可能。
“坤哥,昨晚上和堂哥在一起的男人肯定不是二少!”周子成说,“二少眼光那么高,怎么可能看上堂哥。就算是一时贪新鲜想玩玩人夫,以他的条件怎么可能找不到比堂哥长得好看又懂情趣的?”
“确实,汤二少的眼光不至于哪里垃圾。”
祁承坤赞同周子成的分析。
周子成继续说:“我听说大富大贵的人家,招待客人过夜的时候,佣人会问客人是不是需要夜间服务。我估计堂哥昨晚上就是……”
“确实,他的腿有问题,别说换姿势,就是做完都很费劲。如果不是拿钱办事,就只有癖好奇葩的人愿意吃这一口了。”
祁承坤自以为正确地补了一句。
想到周琦居然为了报复自己自甘堕落到找牛郎过夜,祁承坤心里虽然还是不爽,却莫名地泛起得意:果然,这个蠢货是准备吊死在我这棵树上了!
周子成这时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提醒说:“坤哥,听说牛郎身上大都有脏病,我们和堂哥同吃同住,可得小心一点。”
“我知道,下次送他去医院做检查,我会让医生给他做个详细的血检,以防万一。”
祁承坤也担心周琦破罐破摔找个有脏病的牛郎过夜,然后把脏病传染给自己和周子成。
“那我从明天开始让阿姨把他的东西和我们的东西分开处理!”
“不,现在就要开始消毒处理!”
祁承坤跑到客厅,将沙发垫全部拆下,说:“谁知道他会做什么疯事情!凡是他用过的东西,都要做消毒!”
……
……
汤启年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趁着公司午休无人,溜到汤启霆的办公室,要给哥哥做按摩。
汤启霆以为他又干了坏事,想请自己帮忙善后,没有多想,眯着眼睛让他给自己捏肩膀。
汤启年于是一边捏一边胡扯,然后突然拔高声音大惊小怪地说:“哥,你脖子上居然有吻痕!快说是哪个小妖精!居然能昨天生日宴上才认识,就把你迷得七荤八素,都可以在你身上留下这么火辣辣的印子!”
“你胡扯什么!”
汤启霆一头雾水。
汤启年果断戳穿说:“大哥,你别装了,脖子上的吻痕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
“你要是对工作也有这份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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