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本来是好朋友,但是蒋雨诗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后,便没有办法在坦然的面对安齐了。
但安齐不同,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蒋雨诗刚好和他是同一个血型,而且看这样子,似乎是她给自己献血才救了自己的。
所以他对蒋雨诗一直心存感激,只是这两天,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每次他醒着的时候蒋雨诗就刚好是睡着的,想到她为了自己丢了那么多的血,他也不好打扰她休息。
今天本来安齐是在睡觉的,而蒋雨诗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出院,所以也没有能在安齐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跑到床上去躺下。
这下子,倒是刚好被安齐逮个正着了。
蒋雨诗的脸上有些尴尬,低着头装作在一旁认真收拾的模样,可实际上,手上那件衣服她已经反复叠了不下十次了,叠好了又拿出来,然后又叠好放到包里……
“雨诗,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那件衣服你叠好了放进去了,干嘛还要拿出来重新叠?”
听见安齐的话,蒋雨诗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便干脆把那衣服一扔,坐到了自己的病床上,面对着那边的安齐。
大概是她的脸色不太好吧,安齐微微蹙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的问她。
“雨诗,你是不是还在为了那天的事情生气?对不起啊,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你推倒摔在墙上的。”
蒋雨诗摇了摇头,“没事,那件事情我都忘了。”
安齐心想,你那副样子怎么回事忘了!
“雨诗,谢谢你给我献血。”
蒋雨诗偏过头,目光落在床头柜的水杯上头。
“不用谢,这是我该给你的。”
这两天,雷音抽空跟她说了一下那天雷子琛在家里说的话,她的本意是告诉蒋雨诗,他们欠安齐的如今已经用她的血液偿还清了,以后,她就不要再和安齐有什么牵扯了,毕竟彼此是那么尴尬的关系。
“雨诗……你……”
安齐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蒋雨诗是为了什么事情跟他生气,如果是因为那天他让她磕到了脑袋,那他又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原谅自己……
这些问题困扰着他,让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蒋雨诗也懒得等,出声道,“别说了,安齐,以后咱们两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什么叫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雨诗,我们不是朋友吗?”
安齐的声音里头满是委屈。
蒋雨诗心头烦躁的厉害,皱着眉头道,“朋友又怎么样?难道昨天是朋友就一辈子是朋友了吗?我现在宣布要和你绝交,从今往后,咱们都不再是朋友了!”
蒋雨诗说完,根本不想看安齐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神,便干脆起身走出了病房。
安齐现在身子还不能下床,伤口没有长好,连翻身都不太方便,所以蒋雨诗自然也不担心他会跟过来。
走出了病房,蒋雨诗才渐渐的放慢了脚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待会儿妈妈就该过来接自己出院了,她住在医院这么多天,爸爸一次都没有来过,估计是为了避开安然和安齐吧?他们几个人之间尴尬的关系,似乎永远都没有办法改变!
病房回不了,蒋雨诗只能下楼,去那边的小花园里头散步。
今天是个阴天,刚刚入秋的天气一点点凉了起来,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走在外头竟然觉得有些冷。
所以她也没在下头待太久,走了两圈之后便准备往回走。
可是刚刚到住院部的大楼门前,就瞧见出来的时候还空荡荡的门口如今围满了人,有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也有穿着自己衣服的,还有穿着军装的,看起来应该是谁家的警卫兵,也挤在人群当中看热闹。
蒋雨诗也是个好热闹的,便上前随便扯了一个警卫员出来,问道。
“里头怎么回事?”
那警卫员碰了碰后脑勺,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蒋雨诗,似乎在疑惑她到底是谁。
蒋雨诗微微蹙眉,冷冷道,“我是雷老司令的外孙女,刚刚回国的那个。”
“啊,是蒋小姐呀!我是陈委员长家的卫兵。”
蒋雨诗不动神色的点点头,视线落到那边的人群中,又问了一遍。
“那边到底怎么了?”
警卫员知道她是谁之后,自然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刚刚有两辆警车停在了咱们区大院的门口,里头下来一堆警察,所咱们大院里头有人涉嫌一桩黑市交易,所以过来抓人,我就是跟着他们一起走到这边来的,警察上了这住院部大楼之后,下头的人就进不去了,所以现在里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伙也不知道。”
蒋雨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区大院是什么地方?本来就是隶属国家的机构,公然进行黑市交易还得了?难怪这些人都会跟过来看热闹,也不怪他们,因为这么多年,区大院实在是没有来过警察!
以前大院里头就算是有矛盾纠纷,也是自己内部解决的, 大不了就是打一场,不出人命都不算什么事情,输了的人就算是断了胳膊缺了腿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这也算是大院的尊严,自己的事情,却要闹到警察局,让外人进来协调,岂不是丢人?
蒋雨诗绕开一旁的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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