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跟在年轻道士,谢五蕴身后,前往连擎布阵的地方。
在路上,她才知道年轻道士的名字,不成想还是本家,都姓谢,见他一脸青涩拘谨,谢欢神色缓了缓,没再拿他撒气。
……
连擎挑选布阵的地位,还是在鸿鹄楼。
出了人命案,鸿鹄楼这两日都是被封禁的状态,因要布阵,崔永堂也带着衙役来了,才将其开禁。
鸿鹄楼是在热闹的街道上,日前,被封禁,就引来左右不少人好奇,今日难得开禁,更是不少人围在鸿鹄楼门口,伸长了脖子往看,想看看鸿鹄楼里面发生了什么。
八卦,真的是每个时代的人,必备的技能。
谢欢到达的时候,崔永堂正指挥着衙役,将附近看热闹的人驱赶开,别为了看热闹,惹出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些围堵的人,仗着法不责众,面对衙役们的驱赶,嘴里还在嘟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非要赶他们走。
但民不跟官斗,他们一个个还是怂着往后退,退到了对面的店门口,继续往里头伸着脖子看。
崔永堂头疼不已,又没办法动刑,只能无奈地回身,但转身时,却看到谢欢和谢五蕴到了。
崔永堂便赔着笑,等了一步,拱着手,率先朝谢欢打招呼,“谢姑娘。”
他还记得,前两天,太子为谢欢动怒的事,这姑娘是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他不敢慢待。
谢欢淡淡地一颔首,顿了一下,“天师府在里面布阵?”
“是,在一楼大堂,东西都清空了,正在布置。”崔永堂连忙回答道。
“尚家人真的来了?”谢欢还有点怀疑,实在是,这时间没过多久,她怎么算都觉得,这时间不够用。
崔永堂却道:“是,一刻钟前进的京城,好像是天师府的尊者,亲自去接的。”
谢欢眉角挑起来,这下倒是多了几分相信。
别的不说,连擎这等神人的修为,她还是相信的,估计八成是江南那边刚找到人,往这边送,他就去接。
以他现在的修为,接个人,来回千里,不过瞬息,确实能办到。
只是谢欢觉得怪怪的。
这事,说着急确实着急,毕竟事关多条人命,但他们如今都在这守着,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亲自去接人吧。
一刻钟前……不是她刚从太子府离开吗?
谢欢暗道一声古怪,面上却不显,跟着崔永堂和谢五蕴,就进了客栈。
如同崔永堂说的一样,整个大堂都被清空,之前放在厅里的桌椅板凳,全部不知道被搬去了哪儿,只剩一大片空旷之地。
连擎就站在中央,以他为中心,已经画了招魂阵,且四方八角上,皆放了一块寒玉,上面分别还贴着一张招魂符。
寒玉招阴,加上招魂符,是双倍的效果。
而连擎面前,还架着一方古琴,显然是用来催动招魂阵的,他一身白衣,坐在古琴前,正在调试似的。
不知道的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再看他那张脸,哪里知晓这是在做什么,只怕还要以为,这是哪个俊美公子抚琴取乐。
谢欢的目光,在连擎面上稍纵即逝,便扭过头,看到旁边。
阵外,有几个普通装扮的男女,或年轻或年老,拘谨的站在那里,有点失神不安。
徐真人正低声与他们说些什么,大概是宽慰他们的情绪,谢欢就见其中三十来岁的男子,沉着脸略点了点头,神色却没有任何放松。
徐真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谢欢走过来,便止住了话题,朝谢欢说道:“谢小友来了。”
谢欢福身,“刚到。”她看向那几个人,“这些就是尚家人?”
徐真人点点头,与谢欢往外走了一步,压低声音,不想让那几个人听见似的,“是尚家人,方才与我说话的那男子,便是尚明翰的弟弟,尚明辉。”
谢欢闻言,回头望尚明辉看了一眼,他站在那里,神情沉重,下颚紧绷,一看就很紧张的模样。
瞧见谢欢忽然看过来,他面上一怔,有一瞬间的放空,旋即飞快地移开目光。
谢欢收回目光,“真人跟他们说了,要他们来做什么吗?”
“说了。”徐真人道:“方才一来,我就与他们说了,他们听说是尚明翰的事,神色都很不对。”
谢欢,“怎么个不对?”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他们好像都很忌讳尚明翰这个名字。”徐真人小声地道:“尚明翰还嘀咕了一句,不可能是尚明翰……”
谢欢一皱眉,“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但我觉得,他们好像知道什么,但又不能说,稍微问一下,一个个噤若寒蝉,再也不肯开口了。”徐真人说的无奈,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家人。谢欢也觉得这点很奇怪,但她看了看尚明辉,虽不是什么至善之人,但手上起码没沾染过鲜血,五官平整,没有太突出的优点,也没有太明显的缺点,中规中矩的一个人
。
一生也不会有多大的作为,但财帛宫长得还算不错,是个不缺钱花的主儿。
谢欢怕看久了,会让尚明辉起逆反心理,便只打量一眼,就收回目光。
连擎此时已经站起来,衣袖自琴弦上滑过,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清脆声响,他似乎没听见,直接朝谢欢和徐真人走过来。
谢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随后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了。
如果说,他们俩之间,注定要避着对方的话,那个要夹着尾巴躲避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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