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纷纷点头,一人一脸阴毒道;“胡一那小子敢偷偷来咱们金系分院!简直不将王大哥你看在眼里啊!”
“对对!如果不好好教训这小子,他还以为咱们金系分院是他这种下贱之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呢!”
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皆是在想着教训胡一。
“还有那个长的像娘们一样的臭小子!”一人黑着脸,一脸恶意斥道:“他一个刚进入林宗门的臭小子,也敢管咱们的事情!还敢对咱王大哥动手,难道今天这事就这样完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满面恶毒,咬牙斥道:“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胡一还有那个叫凤灵的臭小子!”
“对对!让他们求生不得球不能!将他们赶出林宗门!”
几人斥骂者,一人忽道:“胡一今天不是来咱们金系分院偷药材了吗?我们不如将此事禀报给院长,胡一一个人哪能偷了咱们金系分院的药材,他的同伙就是那个叫凤灵的臭小子!”
几人说的很是兴奋,王大福阴沉着一张脸听着他们的话,忽然抬手朝着他们几个的头上狠狠一顿敲,几人却是吓的痛也不敢言。
王大福朝着几人啐了口道:“你们这个蠢货!我们有没有胡一偷袭药材的证据!你们以为单凭我们几个人的话,院长会听我们的?”
几人面色一变,最终都低下头去,不敢在说话。
是的,胡一根本没有偷金系分院的药材,一切不过是王大福在诬陷胡一,但他们金系分院的人就是诬陷了云系分院一个下贱之人又如何?
王大福本以为云系分院的人不敢管他们金系分院的事情,他本想着以偷窃之名将胡一抓起来,然后在狠狠的折磨责打一通,如此才算是解了他心头之恨。
胡一不过云系分院一个下贱之人,即使被打残了,谅云系分院那些人也不敢怎么样,再说了,到时候,便是金系分院的院长追究起来,他就说胡一偷了金系分院的药材,他一时情急这才误打了人,想来,院长看在他的天分还有他爹的份上,一定不会为了一个云系分院的下贱之人来追究他的。
可惜,王大福打算的极好,谁知道,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如今,胡一被救走,而他们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胡一偷了金系分院的药材,所以,他们若是真的捅到金系分院的院长那里,吃亏的只会自己而已!
王大福一想到他不仅没有教训了胡一,还被那凤灵给教训了,在云系分院安歇下贱人面前丢了人,他就气恼不已!
一人低声道:“难道,今日之事就这样算了?”
王大福咬牙恨声道:“算了?当然不能算了!”
王大福面容扭曲狰狞,咬牙切齿阴毒道:“我王大福若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
几人骂骂咧咧,跟着王大福走了。
而当王大福离开后,就见他们身后一侧的花丛中走出一人。
这人身着林宗门白衣锦裙,一张面容高洁又娇艳,那双黑沉的眸中闪过一丝暗光,唇角挑,笑意带着一丝阴森。
……
“凤哥哥,你说大哥是不是因为金系分院那些人过的不好啊?”柳穗拉着白歌月,讲述着反柳永的事情。
据柳穗所言,她这段时日也去金系分院看过柳永几次。
每一次,她去金系分院,都会被金系分院的弟子各种为难,在加上金系分院的那些弟子天生有股优越感,好像他们进入金系分院便能凌家于众人之上,这也是为何柳穗对金系分院的人如此恼怒的原因。
而当她见到柳永后,却见柳永在短短半个月内,竟是瘦了一大圈,看着柳永日渐消瘦的面颊,还有眼底的黑青,面上的疲惫之色,柳穗很是担心柳永。
然当柳穗文柳永在金系分院是不是特别累,或是金系分院的人有没有欺负柳永后,柳永都说没有。
柳永安抚柳穗,说他在金系分院过的很好。
可是柳永过的明明不好,不过半个月,柳永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底的黑青柳穗看着都心疼。
白歌月沉思片刻,道:“金系分院是林宗门最好的分院,或许,金系分院的课业修炼多一些。”
柳穗点头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不知道想到什么,柳穗眸中闪过一丝担忧,抓着白歌月手臂的人也紧了紧,只听她道:“凤哥哥,昨日我去看哥哥,哥哥不仅更瘦了,而且……我还发现哥哥脖子上有伤口。”
白歌月沉眸盯着柳穗,问道:“你可看的清楚?”
柳穗连连点头道:“我看的清楚!大哥或许是不想让我发现,他来时来特意将领子立起来,可是咱们宗门的衣服领口本就不高,他扭头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柳穗目中满是担忧,想起她去看柳永时,看到柳永高高竖起的衣领下面拿到青紫的痕迹,柳穗就担忧的不行。
柳穗的性子虽然跳脱,脑子却不笨。
她看得出柳永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受伤,所以才会将衣领竖起来,而且说话时,也会刻意将脖子掩在衣领,尽量没有大的动嘴。
柳穗看到那青紫的伤口,心底虽惊,却也压下心底的担忧,温声问道;“大哥,金系分院的课业是不是特别多?先生是不是特别严厉?咱们进林宗门不过才半个月,你怎么就累的瘦了这么多?”
柳永望着柳穗的目光极为柔和,他只温声安抚道:“傻丫头,金系分院可是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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