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白国忠对于容九待在白歌月闺房这件事情,怨念有点深,心情很不好。
白国忠进入屋内后,黑着脸将白歌月拉到身后,然后目光沉沉盯着容九冷哼一声说:“九王爷,深更半夜来我家歌儿的闺房,是不是不太妥当?”
容九抬手摸了摸鼻子,抬眼望着白国忠轻咳一声道;“白白老将军说的是,本王亦觉得不太妥当。”
“日后九王爷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还是直接来找老夫的好,九王爷您说是不是?”白国忠听了容九的话,并没有觉得顺心,反而更加警惕的盯着容九。
哼!这小子不要以为他是个王爷,是歌儿喜欢的人,就可以如此没有规矩!
容九微微垂首,掩下眼底暗芒,出声道:“白老将军说的是。”待此事解决他便将歌儿娶回去,如此他当然不会在半夜来歌儿闺房,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来!
对于容九的反应,白国忠还是满意的,不过一想到容九大半夜待在白歌月房中,白国忠就无法给容九好脸色!
白歌月被白国忠挡在身后,眼见着容九在白国忠面前吃瘪,她内心竟有些幸灾乐祸,于是她毫不客气的笑起来。
容九看到白歌月唇角笑容,眯了眯眼,待几人坐下,容九自是坐在白歌月身边,趁着白国忠不注意时,容九忽然凑近白歌月的耳朵,低声说:“歌儿,你竟不帮为夫。”
白歌月睇了容九一眼,弯起唇角,啧了声道:“你这还没有成为我的人呢。”
容九目光深了深,又凑近了白歌月几分:“早晚的事。”
“咳!咳!”白经画忽然低咳了几声,朝着白歌月和容九扫了一眼。
白国忠也皱眉看过来,容九瞬间坐好。
如今他还没有娶到歌儿,有白国忠他们在,还是要顾忌一些。
于是,容九就更加迫不及待的将眼前事情解决,如此,他才能强大的身份,娶到他的心上人。
几人坐好后,便开始商量起宫中之事。
当白国忠和白经画得知太后带着容乐和容傲两位皇子突然离开皇宫后,二人自是震惊不已。
不肖多言,白国忠和白经画自是知道太后这些年一直不曾放权,然天溪帝对太后也是无可奈何,他们能看得出来,太后是在为容乐和容傲两位皇子经营,但他们没有想到,太后会突然放弃一些,离开皇宫。
这简直不像太后的作风。
但白国忠和白经画知道,容九是不会骗他们的。
白国忠皱眉沉思片刻,抬眼望相互容九,沉声问道:“依九王爷看,太后此举为何?”
任他们见识广,一时间因为无法猜透太后此举为何意。
容九道:“本王已经派人去查探。”
但不管如何,太后突然离开皇宫,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太后撰权多年,容九要夺得那个位置,不仅要同容成,天溪帝争斗,还有太后。
如今太后忽然离开,便是突然消失一个劲敌,事情也就更加顺利一些。
容九蛰伏多年,自有他的安排和暗线,白国忠和白经画所有要做的,自然就是站在容九这一边。
“虽然老夫的兵权已交出。”白国忠苍老的面容上闪现一丝暗光,缓缓说道:“但老夫领兵一生,那些将士虽看兵符,但老夫还是能调动一部分兵力。”
一部分也就够了,容九所有的并非那些将士的威力,而是要他们的态度,便是一小部分,也能代表一部分兵力。
而白经画这里自然就是游说城中一些大家族,天溪国四大家族,如今只剩下两大家族,白家,还有沈家。
如今白家已然站在容九这边,至于沈家。
“我已递了拜帖,明日便会去沈家,见沈家主。”白经画道。
虽然现在只剩下他们两大家族,但只要他们两大家族表态,其他各大家族在多加游说,便更加容易。
提到沈家,容九眼底暗芒闪动,然不等容九说话,忽听白歌月轻笑一声说;“沈家一定会同意的。”
容九忽然朝着白歌月看去,眸光深邃。
白经画和白国忠同样看向白歌月,白经画忍不住笑着问道;“歌儿,为何如此笃定?”
白歌月眨了眨眼睛说:“因为沈家欠我两个人情。”
白经画眼睛一亮,望着白歌月神情有些激动,说;“如此甚好!”如此说服便更加容易!
白歌月笑了笑,神色轻松,对白经画道:“三叔,沈家那边应该不是问题。”
白经画笑着点头,如此说服那些世家同他们站在同一站线便不是问题。
如今皇宫内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因为天溪帝做事越来越荒唐,如今天后忽然离开,容成那边必定同他们一样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既然白家已经决定站在容九这边,同容成自然就成了对立面,不死不休!
几人再次商量起计划,如今他们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寻一个突破的口子。
白国忠带领的一部分将士,白经画带领白家还有沈家两大家族,在加上白歌月同神医阁这边的势力,皆站在容九这边,即使那容成势力在强大,也足以同他抗衡!
待商量好后,只见白经画忧忡道:“我还是有些担心太后那边。”
他们的计划看上去的确顺利,就怕中间出现什么变故,即便他们应变得当,还是怕中间出现什么纰漏。
倒不是白经画胆小怕事,既然他们已经选择这条路,自是一条道走到黑,但事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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