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该问他这么令人伤心的话，他听了肯定很不舒服。
难怪他不喜欢别人提及他的父母，原来……
他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真的很想令人去探索一番啊。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顾时澈轻笑。
要道歉，也应该是他来道歉才对。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不通。”姜笙抿了下唇，开始郑重其事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秦甄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
这件事，似乎，很少人知道。
顾时澈勾唇，“还记得那天夜里吗？你被人追杀的那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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