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有些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当时的情况,自己是给她们洗澡,又没有掰开腿洗。
坐在餐桌周围,花影月和袁晓彤的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冲着梁浩的眼神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倒是楚心怡,很是淡定自若,很有股子大将风度。
花影月和袁晓彤嘀咕着,难道说,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吗?曾经有个女人说得好,我连生孩子都不怕,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吗?楚心怡和梁浩是没有达到那一步,可相比较她俩而言,已经有着本质的区别了。
花影月低声道:“晓彤,要不咱俩哪天找梁浩出去练练?”
袁晓彤的脸蛋就更红了,问道:“影月,我就不明白了,我是观音门中人,门规森严。而你是花间医派的,不就是修炼的采阴补阳、媚术吗?怎么也还是那个……那个小雏鸡啊?”
“你知道什么?”
花影月瞪了袁晓彤两眼,羞愤道:“我们采阴补阳,就非要水性烟花,什么样的女人都要呀?我也是有原则地,第一次,当然是要给我心爱着的男人了。”
袁晓彤道:“那你至今都没有找到吗?”
“找到了呀。”
“谁?”
“梁浩。”
“呃,那你是不是特后悔,昨天晚上,梁浩怎么就没干点儿别的什么呢?”
花影月耸了耸小肩膀,咯咯笑道:“不后悔,要真的是那样,我还觉得亏大了呢。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却是在醉酒中,稀里糊涂地就没了,那有多郁闷。晓彤,要不咱俩找个时间,把梁浩给拿下了?”
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袁晓彤是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有举手投降,甘拜下风的份儿。
今天是华夏中医堂会长选拔赛的决赛日子了,胜出的六个人,分别是梁浩、袁晓彤、安耀西、厉无忌,还有两个中医高手。相比较前几天,在场的人更多,更是沸腾了,一个个的脸上都写满了激动。他们从全国各地过来,都希望能够拿下华夏中医堂的会长一职。可是,当他们看到了梁浩精湛的医术,心中除了佩服就是佩服。
他们现在,就是想看看梁浩是怎么样技压群雄,孤傲群芳的。
就剩下六个人了,三组比赛就可以搞定了。再pk掉三个人,剩下的三个人就可以进入明天的总决赛了。两两对决,最后胜出的人,就是华夏中医堂的会长。
屏幕上的数字再次滚动着,终于是停下了,第一轮上场的是梁浩,谁是他的对手?这让其余的几个人,除了袁晓彤之外,心都揪了起来。遭遇这样的种子选手,几乎是连胜算都没有,就得被淘汰出局。
他们,都想再走一轮,进入总决赛的呀。
咔!数字终于是停下来了,是温病医派的安耀西。他的脸色都变了,知道这回是遭遇了克星了。
中医是讲究用药的,根据用药的手法,可以分为“经方”和“时方”两个派别。温病医派就是时方派,讲究的是用药温和,较为安全稳妥,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好的慢”的刻板印象。而经方的药力既快又猛,对於急症的效果更是显著,火神派讲究的就是这点。
不过,使用经方的中医大夫,必须有一定的功力,才能更好地发挥出经方的效果。同时,也不能不说,经方的药效就不好,只是稍微谨慎了一些,太过于保守了。
安耀西拱手道:“梁大夫,还请多多指教啊。”
梁浩微笑道:“安大夫太客气了,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这次抽签上来的患者,是一个服装厂的工人,四十多岁,正是中装年纪。很是普通的病症,昨天中午突然打冷战,发高烧,头疼,周身关节酸痛,流清鼻涕。他居住的是在城中村,在卫生所服用了解热止痛药,吃过后,出了点儿虚汗,头痛的病症稍微减轻了一些,但是高烧持续未退。
现在,这个人已经高烧到了四十度,汗多,烦躁,服药打针都没有效果。
他的手中还拿着去医院检查的病历:体温396c,血压133/8k),急性病容,全身汗多。内科、神经科检查均未见器质性损害征象。舌苔薄白,舌质淡红,脉浮数。
这是典型性的流行性感冒。
安耀西上去诊治了一番,然后给开了一副温和、调养的药方,心里却着实是没有底。因为这个患者的病情挺严重,一般重要,清热解毒都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然后,他就把目光落到了梁浩的身上,梁浩打了个哈哈,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必须是用药迅疾、刚猛,我觉得还是用火神派的药方比较好。只可惜……嘿,我也不会用啊。不过,我可以用针灸来试一试。”
安耀西连忙道:“梁大夫,你请施针,我们也刚好是开开眼界。”
梁浩打开了药箱,从中抽出了一根三棱针,常规消毒后,在那工人的背部找到了四处淤血点,还有膈俞穴,用三棱针挑破表皮,剥离并挑断皮下部分纤维组织,局部消毒后,覆盖敷料。
紧接着,梁浩又从药箱中抽出来了一根26号粗毫针,强刺大椎穴、至阳穴,针刺时使针感向下传导,又抽出了四根钢针,刺入曲池穴、合谷穴、昆仑穴、风门穴,用强刺激手法。每个穴位,都停留了有十五分钟。
在场的人都伸长了脖子,静静地看着梁浩的每一样动作。
梁浩笑了笑,冲着齐八斗道:“齐少,借你的火罐儿用一下。”
一愣,齐八斗立即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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