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委屈,很多痛苦,藏在心里,很难受。
再坚强的人,也需要发泄,需要安慰。我也不能例外。
更何况,我尚还没有摆脱酒精的作用,在金铃的一再追问之下,我终于略有保留地将由梦一事,告诉了她。
在将这些心事和往事,说给金铃听的时候,我觉得就像是身体内有一团熊熊大火,燃烧着;有一股沉闷的怨气和怒气,疯狂地发泄了出来。
金铃听了之后,受到了一定的震惊。
但她还是尝试为由梦开脱,金铃说:“我觉得你和由梦之间肯定有误会,肯定有。我跟由梦接触过,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更不可能,更不可能跟一个外国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我苦笑:“我以前也不信,但还不是发生了?那个美国佬,天天跟由梦在一起。我想他都已经住在由家了。这正常吗?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现实,很意淫。”
金铃拎着我的手说:“你们之间肯定,肯定有误会。这样,我帮你找由梦聊聊,看看能不能----”
我打断她的话:“不必了!何苦自寻烦恼呢!”
我叼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金铃若有所思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试探地伸出一只纤纤细手,在我胸膛上揉擦着,似是在为我驱逐心中的火气。
我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身边美丽的金铃,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一个邪恶的念头,猛地占据了我的心灵。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竟然在想:既然由梦对我不义,我何必还处处想着她的感受?
我要以牙还牙!她背着我跟曼本瑞暧昧,那我就背着她,跟别的女人玩儿暧昧。我何必还装的那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何必还在跟别的女人交往的时候,不断地克制自己决不背叛爱情?
这是一种变态的报复么?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身边的金铃,便成了我报复想法中的牺牲品。
确切地说,我已经被爱情伤的体无完肤。
我要崩溃了!
而实际上,一切的真相,都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承认,很多时候,我这个人很偏激。尤其是对待感情,缺乏理智。但是面对由梦的背叛,我是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我已经很累了,真的很累。自从我接受了由局长的安排,进入保安公司潜伏,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发生,注定了我与由梦之间,会越来越隔阂,越来越疏远。
我将由梦当成是我爱情的全部,我甚至已经暗暗构画好了将来的一切,包括婚姻,家庭,我自认为我们会携手一生,会永远在一起。但是曼本瑞的出现,却让我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耻辱。很多时候,当你百分之百信任的一段爱情出现裂痕的时候,你将无力承接,无力面对。我甚至觉得有些精神错乱,脑子里乱哄哄的,万千种想象不断浮现,纷纷幻化成折磨我的痛苦分子,让我心如刀绞。
而面前的金铃,却像是一个临时避风的港湾。我被爱情淋的浑身是冰水,而金铃却像是一棵遮风避雨的大树,始终安慰我,劝我。巨大的对比,让我既感动,又冲动。
我相信,我体内的酒精还在发挥作用,在醉眼朦胧之间,金铃那俏美的身体,仿佛释放出了万千种诱惑的基因,催我生出邪念。
这种邪念瞬间打败了我所有的理智,越来越清晰。
我抓过金铃的手,金铃怔了一下,瞧着我,手则不由自主地往后撤。
我执意地加大力度,将她的手搁在自己大腿上,轻轻地揉捏着。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很下流,但是心里却很敞亮。
而实际上,我的眼睛里,始终装着湿润。
金铃没再往回抽手,而是近乎羞怯地望着我,轻咬嘴唇。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屁股挪了挪,靠她更近。那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催化了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邪欲。
作为一个男人,我曾经对美女有着很强的免疫力。但是在受到感情创伤之后,这种免疫力几乎弱化为零。我何需再为那个负心的由梦保持纯洁?我何需再为她忍辱负重?
金铃很附和,她幸福地斜倚在我的胳膊上,与我手牵手,共同以一种沉默的氛围,享受这种来之不易的暧昧。
我拥她更紧,觉得她的身子柔软且富有弹性。金铃经常去贵妇人俱乐部消遣,因此身体保养的很好,皮肤水嫩,身材曼妙。她很会化妆,也懂香水的使用,本来就倾国倾城的她,随便穿套衣服,都能锦上添花。
我打了一个酒嗝,金铃笑盈盈地用手扇着风,怨道:“酒味儿这么大呀,怎么?你个大酒鬼!”
我笑道:“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金铃伸手在我肩膀上揉捏着,道:“喝酒伤身哩。”
我说:“喝酒伤身,不喝酒,伤心。酒是穿肠毒药,也是排忧法宝。”
金铃笑道:“就你会说!你真是李白斗酒诗百篇呀!找借口还一套一套的!”
我笑而无语,金铃却昂着头接着道:“不过呢,我觉得李白跟你比,还差点儿事。你比李白更优秀!”
我愕然地道:“讽刺我呢是吧?李白人家是大家,大诗人。从古流传,美名万代。我呢只不过是个小保安,哪能跟人家比!”
金铃挥舞着一根手指头呼道:“错!李白他充其量只是一个文人,而你,却是文武双全。能文能武,你可比李白啊杜甫啊什么的,强多了!”
我捏着鼻子笑道:“别夸奖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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