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家伙,我就知道他一定有后招,没想到在这等着佳倪呢。
“我看也行,那就这么定了。”我点点头,把夫唱妇随展现的恰到好处。
佳倪一听,立马急了,“心悠姐~”
“这是你姐夫的意思。”我直接把问题扔给了伊墨。
虽说,伊墨对大家都很友好,但是他那个性格,再加上平时也不经常在家,接触的时间毕竟少。再加上他那个身份摆在那,佳倪对他是又敬又怕。
站在那,目光在我和伊墨之间来回徘徊,张了张嘴,好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欧阳妈妈笑着帮忙,“你这孩子,心悠夫妻俩也是你的娘家人,既然是给的嫁妆,哪有不收的道理。”
“妈?”
“妈就给你做主了,收了吧。”话毕,冲我微微点头一笑,我也回以一个微笑,彼此心照不宣。
就这样,这套房子总算是送出去了。
欧阳家还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定了认亲宴,主要是让更多的人认识佳倪是他们的女儿。我怀着孕,也不能喝酒不能应酬的,伊墨就陪着我坐在一边,看着这场面,我心中感慨万千。
为佳倪有今天感到高兴,我想,她在天之灵的母亲,也能安息了。
聂真真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我哥和纳硕还没找到人,悻悻然的回了京都。
“她到底去了哪里,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陆远一身风尘仆仆,脸上满是疲惫。
机会给了你多少了,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现在好了,人走了你知道后悔了。我心里腹诽,但看到他这样子,也不忍心再责怪。
“你确定都找过了吗?”我说:“有没有可能落下哪里?”
“都找过了,老家,学校,冰城,我到处都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我都找遍了。”陆远喃喃的说,眼神里是无法掩藏的痛苦,“她有心躲着我,她不想让我找到她,也是我自己活该,自作自受。”
“你也别这样。”纳硕安慰道:“就问你一句话,这个女人,你是并不是要定了不可,不管刀山火海,不管何年何月,你都只要她?”
“这个自然。”陆远的脸上有些动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发誓一般,“除了她我谁也不要,就算我再也找不到她了,就算她忘了我,我也只有她。这辈子,我非她不可,绝无二心。”
“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敏荣在一旁抽了抽嘴角,“你的心思,不让她知道,有什么用,现在人不在你这些话说给谁听?
女人都是死心眼,大多数都认死理,一旦认定谁,轻易不会改变的。你肯定还是没找对地方,根本就是没用心,也许她就没走远也说不定。聂真真是怪你,但也足以见得对你用情至深。这些苦你也该受,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要给点教训才知道珍惜。”
说着有意无意的看向纳硕,纳硕也察觉到她那不善的眼光,有些无辜的道:“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好不好,这是性格而定。”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敏荣没好气的说。
“你这女人……”
“现在是帮陆远想办法找人,你不能帮忙就别在这叽歪。”敏荣瞪了他一眼,”我没空跟你吵架玩。”
“到底是谁跟谁吵架啊。”
“好了好了,你们俩啊,真有点欢喜冤家的感觉。”眼看着又要吵起来,我急忙打圆场。
“谁跟他欢喜冤家。”
“谁跟她欢喜冤家。”
我话音刚落,这两人异口同声,好不默契。完了,互相瞪了一眼,哼了一声,都别过头去。我在一旁瞧着,还说不是欢喜冤家,真有点小孩子脾气。
我心里有一种感觉,他们俩以后一定会发生不可思议的故事,当然,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解决我哥的难题,找到聂真真。
沉思了一会儿,我看了看窗外,把我和聂真真自相识到现在的一切都回想了一遍,不肯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忽然,我脑海中闪过初见的时候,她店里的那个牌匾,想到那上面的薰衣草。
“等你!”我呢喃出声。
“你说什么?”陆远急切的问:“妹,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薰衣草。”我猛地想起聂真真当初开陶艺花店的意义,“哥,北部战区,你当初寄给她的薰衣草在哪找的?”
陆远蓦地站起来,“你是说,她去了y市?”
我点点头,“十有八九,她开陶艺花店就是因为你,当初她把店名叫做等你,就是因为你送她的薰衣草,所以她只身去了北方,可以离你近一点。但是她那时候只知道你在东北,知道那里下雪,不知道具体的城市,所以就去了冰城。你们重逢后,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你当初从大学离开后去了哪里?”
话说到这,陆远似乎恍然大悟,下一秒,转身就往出跑。
“哥,你等下。”我急忙叫住他,“你不能这么去。”
“那?”他不解的看着我,脸上尽显急切。我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给他一双翅膀,他马上就能飞走。
“哥,冷静一点,再忍耐一下。”我说:“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不能就这么去找人。”
“那要怎么办?”
饶是军中的精英,在战场上睿智如斯,如今,他也是满脸的茫然。就如同他和纳硕两个,都是那么厉害的人物,让他们去查某国总统都是分分钟的事,可走了这么多天却找不到一个女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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