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很软,一样享受。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深吻下去,摩挲着她的嘴唇。
“唔……”她不适的呼出一声。
睡梦中,她梦到儿子白小帅,与她在床上打闹,不给亲亲就不让她睡觉。
欧阳盛在她交换呼吸时,顺势霸道的长舌直驱而入,在她口中索取,那一缕最甜蜜的甘甜……
白小诗嘴唇裂开了一下,她在笑,笑得很开心。
她的舌居然在他口中回应,虽然很生涩,但特别明显。
欧阳盛低眸,睨视身下的女人,她的笑,在他眼中,此时无疑是一种放、荡。而这种笑,不知道她到底对多少男人笑过。她的身子,又到底有多少人碰过。
想到这里,他用力的咬了一口,她的舌尖,血腥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
他为这个吻而感到恶心之极,推开女人抓着他衣服的手,起身走出去。
迷糊中白小诗又是被人,火急火燎的叫醒。
“白小姐醒醒……”
白小诗用手扶着晕沉的脑袋,盯着满脸担忧之色的女佣,眼睛的余光,落在这个房间里。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不大,但装潢依旧很奢华。
她从地牢里出来了,是因为欧阳盛的儿子欧阳乐,她照顾了欧阳乐吃饺子,帮他洗衣服,侍候他睡觉,最后她也睡着了。
想到这里,白小诗的精神,立刻打起来。
他们没有把她再仍回地牢,安顿在了这里?是不是就证明,她的危险过了?
欧阳乐呢?
她扫视床上,快速的跪坐起来,掀开床上的被子,确定他不在自己的身边。
欧阳乐不仅仅是欧阳盛的儿子,也是她白小诗十月怀胎,辛辛苦苦难产,生了数小时才生下来的孩子。
“白小姐,少爷在前厅等你,你赶紧跟我去吧。”女佣见她清醒过来,赶紧说着自己的目的。
“欧阳盛?”她惊呼一声,刚把他的名字叫出来,嘴唇上就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伸手抚摸着嘴角,没有血,但她能够感觉得到,有凝聚而干的血浆。
那个恶魔!连叫他一声名字,都会让自己的嘴巴痛。他是连名字都有毒吗?带着刀子会割人?
“什么时间了?”
“你已经睡了一夜了,现在是早上八点多。”
她有睡那么久吗?怎么感觉像只眯了一会儿呢?
算那个男人还有点良心吧,没有把她再仍进地牢自生自灭,还让她先休息一夜。
白小诗跟着一个女佣,同几名保镖,来到前厅。
前厅在二楼,一路上她忍不住打量,欧阳山庄的景致,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白天观望这里的一切。
不过,她没有心情欣赏,只是感叹与悲哀。
太有钱的人,每一处都装潢得富丽堂皇,跟宫殿似的。每一样家具,装饰都是最精致,昂贵的。
不可否认,欧阳盛的眼光独道,装修风格前卫,时尚。
这里随便一处小房间,可能都够她吃一辈子了。暴发户呀!
欧阳盛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向前倾,一张英俊的脸上,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幽蓝的眸子,盯着右手酒杯里的红色液体,修长的手指握着杯子,优雅的转动。
在看到白小诗被保镖带进来时,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若大的厅里,除了欧阳盛一个人坐着,其他人全部都直挺的站立,恭敬得随时听候他的命令。
这样的人坐在那里,被一群黑压压的人围绕着,气场大得令人,几乎窒息。
怎么着?她劝说了他的儿子吃饭,他还是一幅审犯人的架势么?
“少爷,白小姐来了。”女佣在恭敬的说完后,赶紧退出去。
欧阳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半晌都没有说话。
那双幽蓝深不久底的眸子,仿佛吸纳了千年日月精华的星辰,寒意让人发抖。又犹如一汪飞快旋转的漩涡,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吸食进去,深深的淹没。
若大的空间里人很多,但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得令白小诗,快要喘息不过。
“欧阳先生,我已经劝说了你的儿子用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白小诗大着胆子,开口说出来。
虽然她也不想,那么快就离开这里,毕竟她好不容易见到,六年未见的儿子。可她总不能仍下生病的外婆,和年纪的另一个儿子不管吧。
至少,如今她知道他生活在哪里,父亲是谁,是否还活着。
“放了你?”欧阳盛轻启薄唇,握着高脚杯的指尖,加重了力道。“你觉得那件事,我会就这么轻饶了你?”
她明白他所指的事,具体是什么。
合着女佣那么心惊胆战的叫她过来,他不是因为她劝说了,他的儿子用餐,从而感激,而是为了处理,之前他所说的‘她给他下药的事’?
兴师问罪么?
“欧阳先生,我很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也没有妄想爬上你的床,跟你发生点什么。那天的事,我也是一个受害者,是你强行把我拉进房间里,然后……”白小诗很气愤,就算他要治她死罪,她也得为自己申辩一次。
“……”
欧阳盛原本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却因她的一席话,布上了厚厚的阴霾,眸子里也是阴冷的肃杀之怒。
白小诗想到了景浩然的话,不怕死的,又紧接着说:“你失去了三十年的清白之身,我又何尝没有失去二十五年的第一……”剩下的话,当作那么多人的面,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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