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从人群中深入,当她踏进那扇流光溢彩的门后,歌舞升平间,世间粉黛,不及她顾盼神飞秋波荡漾分毫。柔软的身段好似盛开的红莲,款款而来震惊四座。valentino的黑色薄纱礼服穿在她身上更添明媚,肤如雪,发如墨,好似舞台剧中那摇曳高傲的黑天鹅般,真不知惊艳到了何种地步。宴会的氛围在她出现的那刻,倏而热
了。
在顾尚衡身边随侍的韩立也发现了叶斓珊,他逡巡四周,小声对身边的男人感慨了一句,“像叶小姐这样的女人,放在这样的宴会中,多少爷也得倒下。”
顾尚衡不可置否,他的视线穿梭过茫茫人海,只看了一眼,胸膛悸动便再难抚平。收回视线后,他漫不经心扯开两粒纽扣,“你觉得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韩立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啊?”
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的喉咙却仍觉得干,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眼神有几分玩味,“v领,以前没见她穿过。”
韩立有些不敢打量叶斓珊,但是他觉得对方的身材那绝对是有傲人资本的,“我觉得叶小姐穿这身挺好看的,和女神一样…”顾尚衡闻言,冷冷瞥了他一眼,“让你看了?”
韩立触及到他冰山般的眼神,立马低下了头。
哦,他不该看的,他的锅。
可他不看总有其他男人看嘛,难不成您一个个挖眼珠?这样级别的尤物,当然少不了被全场的青年才俊追捧,不管是老的少的,都心痒痒的想要上去搭话。叶斓珊应付起这样的场合驾轻就熟,她的谈吐与幽默,仪态万千,更
是引得满堂瞩目。
韩立心里有点为自家先生着急,这么漂亮的姑娘,再不行动不怕被别人捷足先登吗?想着,就一直死命的瞅着顾尚衡,对方见了,皱眉,“你眼睛抽了?”
韩立:……
他觉得顾尚衡可能比较适合注孤生。
一位青年才俊靠近她,向她邀舞,却被她婉言拒绝。
他失望而归,其余几人接上,依旧得不到他们内心想要的结果。周围的名媛们见到这幕情景,牙底有些泛酸。“她是谁啊?宴会上的神秘来宾吗?我怎么从来没在这里的宴会上见过她?”中东的名媛喜爱钻石黄金,通常满身都是黄金珠宝首饰,一眼放过去金灿灿亮闪闪的,但交流
起来就显得比较拘谨。
很少有女人有这个能力与胆量在宴会上和陌生男人侃侃而谈,至于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亦或者是成就那就更少了。
因此,叶斓珊的出现在她们眼里无疑是个异类。她们觉得诧异,心底里更多的却是羡慕嫉妒,“反正看样貌也不是我们中东家族的咯。你们看看,都有多少个人向她邀舞了,她都梗着脖子拒绝。到底是不是在欲情故纵啊
?”
“真是没劲,偏偏男人们还都吃她那一套。她现在一定很得意,真是不要脸。”她们边说边笑,似乎这样就能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叶斓珊当然听到了她们的讥笑,面对这群喜欢抱团说闲话的女人,她也不急不恼,耐心等待。直到眼前有侍者走过,
她自然而然的端起酒杯向前走去。
那杯酒斟的满,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杯口倾泻洒出不少,尽数泼在了她们形形色色礼服上。颜色倒是不明显,但是却湿漉漉的一片。那些名媛贵妇纷纷大惊失色,掩唇后退。在这种宴会上,她们的最大价值不是出彩,而是被观赏,多少女人的价值仅仅如此,她们不敢声张更不敢歇斯底里,生怕给自己
的丈夫丢人。叶斓珊为了逼真,当然也将自己的裙摆染湿,但因为颜色的缘故影响甚微。在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下,她淡定从容的用手指理了理裙摆上的薄纱。她的这件礼服有多贵,常
年以来霸占全球奢侈品买家宝座的中东贵妇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百来万,还是近千万?
叶斓珊微笑,“说我欲擒故纵的还真是想多了,每个女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只要是个男人就接受,不觉得太不珍重自己了吗?”
她的笑声很清脆,那些名媛贵妇闻言,脸色是说不出的难堪。
每个女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这句话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绝杀!其中有一名贵妇脸色深沉,“女人能做什么呢?这样的场合本来就是男人的战场,我们的优势就是好好拴住自己身边的男人,与此同时保持忠贞,不给他们丢脸惹麻烦。这
才是身为一个女人应该做的。”叶斓珊听着她这掷地有声的话,轻摇了两下头,“对于你们来说,你们似乎不需要选择权,只要自己能心安理得的屈服命运就够了。”她说着,倏然手中一松,空杯掉落,
摔在了她们的脚下。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面对这突兀的声音,众人纷纷将视线投来。叶斓珊见状,慢条斯理道,“如果仅仅这样就让你们觉得丢脸,你们的男人觉得丢脸。我想,这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可悲可笑。”此话一出,那些名媛贵妇们觉得自己受到
了羞辱,没好气的别开头。她们并不敢正视她,有的甚至尴尬的想当场离去。
不远处的白落歌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幕,美眸中光芒在闪动,简漠瞥到这一幕,心中了然,“原来,你真正想成为的,是这样的女人。”
蝴蝶终究还是渴望飞过沧海,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桃源。
白落歌被点透,神情微怔却没有反驳。
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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