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开着车,担忧的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周月。
周月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唇,肚腹一bō_bō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都冒着冷汗。
她没有怀孕,却被强喂了打胎药。身下不断地出血。
“陈昭,我渴了。你给我去买瓶水。”在经过一间超市的时候,周月道。
陈昭点头,打开车门下车。
可他刚走了几步,周月却启动车子,驶向前方。
“大小姐!”陈昭去追车子,可是哪里跟得上。
他急忙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上前面的那辆黑色轿车!”
周月透过后视镜,看向紧追过来的出租车。
她的嘴唇更白,一脚踩下油门,将这辆出租车遥遥的甩下。
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找宋海楼去问个清楚!
医院内。
宋海楼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面镜子。
镜子里面的男人,一侧脸颊白皙,一侧脸颊贴上了厚厚的纱布。秦薏的那一刀太狠,几乎要划伤他的眼睛。
“秦薏!”宋海楼咬牙切齿地喊出秦薏的名字,将镜子摔在地上。
他的表情太过狰狞,因此伤口又裂开,将纱布染红。
“海楼,医生不是说让你不要做太大的表情吗?”中年美妇进入病房里,心疼地训斥宋海楼:“我去叫医生,重新给你换纱布。”
“江姨,别去!”宋海楼抱住中年美妇,没有受伤的半张脸,靠在她的怀里:“就算不做太大的表情,那又怎么样?我的脸还是毁了!我以后再也做不了明星了!”
江雪染听着宋海楼哽咽的哭声,她的眼眶也红了。
周月进入病房里,看到的正是两人相拥的这一幕。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似的,喃喃道:“原来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宋海楼,你果然是被富婆包养的男妓!你对得起我吗?”
说到最后,周月尖叫出声,大步朝着宋海楼和江雪染走去。
两人听到周月的声音,遽然一惊,双双望向周月。
周月脸颊苍白如纸,一双眼睛红的像是滴血似的。
扬起手,狠扇了江雪染一记耳光:“老女人,滚开!”
江雪染猝不及防,被周月扇了正着,捂着脸,错愕地看着周月。
周月推开江雪染,对着宋海楼又抓又挠:“宋海楼,为什么你要骗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还要背着我跟这个老女人在一起!”
平时周荣管教周月非常严格,周月虽然外貌姣好,但是从未谈过恋爱。没想到第一次谈恋爱,就受到这样重的伤。
宋海楼脸上的纱布被周月拽了下来,本来缝合好的伤口,也再度裂开,看上去特别狰狞可怖。
他也顾不上疼,单手抓住周月的双腕,将周月整个人紧搂在怀里:“小月,你听我解释!唔!”
宋海楼闷哼一声,竟是周月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疼得宋海楼一哆嗦,低头,对上周月殷红如血,饱含尖锐恨意的眼睛。
“海楼!”江雪染看到周月唇角的血,生怕周月将宋海楼的肉咬下来,赶紧想要将周月从宋海楼的怀里推开。
宋海楼却用眼神制止她。
两个人细微的眼神交流,被周月看在眼里。她竟是为了这么一个人,跟秦薏闹翻,被灌下打胎药。
周月移开唇,雪白的牙齿沾染着血丝。
“宋海楼,你骗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的命!”
“小月,我骗你什么了?”宋海楼竟是反问周月。
“你明明就是一个被富婆包养的男妓,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这个老女人牵扯不断。我想想,都快要吐出来。怪不得秦薏说你连厕所里面的蛆虫都不如。”周月鄙夷道。
宋海楼脸上露出难堪,他的半张脸伤口裂开,半张脸白皙俊美。
“你说我是男妓?”他猛然推开周月,“我们在一起都快要三个月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你竟然说我是男妓!”
他脸上的难堪,痛苦富有感染力,乃至于他说得这三个月时间,像是三年似的。
让周月的脑袋也短路,不由得一愣。
“周小姐,你误会我和海楼的关系了。”江雪染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包养海楼的富婆。而是他的表姨。你没发现,我和他长得很像吗?”
江雪染站在病床前,微微弯下了腰,让周月看清楚她和宋海楼的脸。
两人同样肤白貌美,深眼窝高鼻梁,尤其是唇,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周月喃喃道:“我爸让我看了宋海楼和其他富婆的照片……”
宋海楼闻言,眸光顿时一暗——他为了能够在帝都站稳脚跟,的确是陪过几个富婆。可是,这些事情做得非常隐秘,是谁在搞他?
江雪染用笃定的语气道:“那些照片是假的!肯定是伪造的!小月,你好好想想,周市长肯定是想要分开你和海楼的。最快捷最让你心死的办法,不就是编排海楼和其他女人有暧昧吗?毕竟海楼有着一张好皮相。若海楼不爱你,仅仅只是想要做市长的女婿,你现在不早就怀了他的孩子了么?”
周月脑海里闪过了这三个月她和宋海楼的相处,宋海楼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
此时再又听到孩子,她眸中的泪,突然间流下来。
紧抱住宋海楼,哽咽道:“海楼,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我不该怀疑你!我……我被护士灌下了打胎药……我的肚子好痛……”
宋海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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