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细细的诗语，响彻在妖恒耳旁。
她玉面微颤，心神不由得悸动，“山月不知心底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恨风花雪月无常、怨千古悠悠难忘，武冥寒，是你吗？”
“是我。”武冥寒恍惚的声音传来，“恒，你累了，解脱吧，随我一道，从此不分离。”
“好。”
妖恒笑了，笑容十分解脱，眼角流下两行泪。
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最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她早已倾心，也做到了能做的一切，是时候解脱，去追求内心最渴望的幸福了。
她不再抵抗，任由楚泞深他们的力量侵入体内，搅碎她的生机，倾城的身姿，绝美的容颜，逐渐化作齑粉消散。
“先祖？”
楚泞深看着毁灭的妖恒，目光也是微敛了下，他好像看到武盟先祖的身影，朝他投来欣慰的目光。
但定睛再看，却什么也没有了。
由不得他恍惚，四周的杀伐将他震醒，快速杀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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