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外星人啊？这手感，完全和地球人一样。
他很专注，一摸就摸半天，摸到后面，还要用手撑开姜绅的嘴巴，看看他的牙齿。
“摸够了没有？”姜绅有点怒了，老头你太认真了吧，真当我的是外星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许主任回过神，苦笑下。
雷国强也在苦笑，然后示意许教授先坐回。
“小姜，你的要求，上面都同意了，乔菲雪同志，调任河西省商业银行总行副行长，她在东宁省熟人太多，换个地方，过两年再调回来。何长龙，到江南任一把手。”
所有人都算升了。
乔菲雪虽然换了省，但是直接跳sān_jí，她肯定愿意的。
何长龙从学校副校长到地方一把手，权力大大增加。
由此可见，这次上面下了血本的，拼命要搞姜绅的战船。
“雷主任，辛苦你了。”姜绅嘻嘻一笑。
“不辛苦，不辛苦。”我辛苦啥啊，我又做不了主，听说为了你的事，领导们从晚上七点钟开会到现在，表决多少次才定下来的。
“那个，那个什么船，能不能让我先看看？”许主任等不急了。
他是搞研究的，对官场这些没兴趣，今天就是来先看看什么战船的。
“当然可以。”姜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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