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怡双腿发软,瞪大的美目里盛满了无处躲藏的恐惧。
“谢淮墨,放我出去!”
唐浅怡扑过去,想要抢下遥控器,却被谢淮墨扣住手腕,拖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谢淮墨埋首女人馨香的脖颈处,眷恋地磨蹭。
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香气。
只有特别特别喜欢她的人,才能闻到。
他一直说这女人身上有股无法具体形容的体香。
她不相信。
后来,她说,“孟瑶也说我身上有股香,特别好闻,好奇怪的是,卫甜和赵磊就闻不到。”
“那是因为孟瑶和我一样,都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
唐浅怡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发凉,暴露于空气之中,心中更加害怕。
“放开我,谢淮墨,你放开我!”
薄唇吮吸光滑如玉的雪肌,吻得细致而激烈。
唐浅怡伸手推搡,这样熟悉的感觉,让她瑟瑟颤栗……
熟悉的过去,一幕幕地在唐浅怡眼前浮现,她拼命地挣扎,慌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眼眶里汪出薄薄的泪花。
她不应该跟着谢淮墨过来的。
那些东西,反正她也不会用了,谢淮墨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谢淮墨,你放开我,我和你已经分手了。”
谢淮墨身体一僵,想起刚刚的争执,愤怒地质问,“你和杨成亲过了!”
唐浅怡扭动身体,试图逃离男人的束缚,听他这样质问,又气又怒,冷笑,“我和杨成是男女朋友,有亲密行为不是很正常吗?”
谢淮墨的眼神暗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哼笑,“很好!”
“啊!”
伴随一声惊呼,唐浅怡的身体失去平衡。
她被谢淮墨打横抱起。
“谢淮墨,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谢淮墨神色冰冷,任由怀里的女人拳打脚踢地挣扎,也不为所动。
唐浅怡再一次真实地体会到了男女之间最明显的差距。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唐浅怡越来越慌,她觉得自己或许是最可笑的输家。
她输在自己潜意识还是相信谢淮墨是个好人,不会是照片里的那种变态。
谢淮墨却用他此刻的举动,啪啪啪地打了她的脸。
哪怕是当年,怀上了彤彤,唐浅怡也没有体会到别人说的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此刻,在谢淮墨的怀里,她却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
“哭什么?”
谢淮墨单膝跪在床边,将无声无息哭成泪人的唐浅怡放到床上,俯下身,虚虚地撑在她的身体上方,长指梳理她的乌发,笑容皎洁寂寂,犹如海上的清静月光。
这样的笑容,却让唐浅怡更加害怕谢淮墨,觉得他的心理很不正常。
唐浅怡撑着床,害怕地往后挪动。
“这是我的地盘,浅浅,你说,你能躲到哪里呢!”
谢淮墨坐在床上,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
“谢淮墨,根本没有我的东西在这里,你就是故意把我骗过来,是不是?”
唐浅怡缩在床头,抱紧双腿,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笑得更加开怀的男人,“谢淮墨,你这个骗子!”
谢淮墨勾唇一笑,“浅浅,你没有资格怼我哦!骗人吗?这一招,还是你先对我使用的呢!”
唐浅怡噎住。
“你不是说,你当年勾引了室友的高富帅男朋友,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孩子没保住,还因此被学校开除吗?”
唐浅怡气恼地咬着唇,别开脸,不去看谢淮墨那张可恶的脸。
或许,这世上,总有一个人,能让你说过的每句话,都变成一巴掌,狠狠地扇到你的脸上。
人啊,有些难堪,真是自找的。
“既然你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就说明你内心有钓个高富帅金主的渴望。当年,我满足不了你,现在,我轻而易举。”
谢淮墨脸上的笑意变得阴冷。
“我帮你达成愿望,一个孩子一个亿!以你和杨成的能力,奋斗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吧?”
“谢淮墨,你闭嘴!你羞辱我就算了,何必拿杨成说事!”
“呵,你心疼了?刚刚是谁先提杨成的?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他妈的,是谁先扯上外人的!”
“他妈的,是谁凌晨四点,鸡都还在睡觉,跑过来跟我说他要和董诗诗结婚了!神经病!”
唐浅怡四下张望,扑到床边,抓起床头柜上的细颈花瓶,瓶口指着谢淮墨,“你敢对我不规矩,老娘我打爆你脑袋!你别过来!”
谢淮墨站起身,长腿跨了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坐在床上,仰视他的唐浅怡。
唐浅怡挥起花瓶,还没有打过去,被谢淮墨扣中手腕。
“啊!”
手腕巨痛脱力,花瓶落到了谢淮墨的手里。
砰!
唐浅怡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瞬间四分五裂的花瓶,吞了口唾沫!
谢淮墨这个疯子!
她没有看走眼的话,那应该是五大窑出品的古董花瓶。
他居然不是怕她弄坏了,而是想自己亲手砸烂?
谢淮墨这个变态!
“谢淮墨,放我离开,这次的事,我当作没有发生过。”
“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当作没发生过。”
唐浅怡目光警惕地瞪着谢淮墨。
谢淮墨抬起手,看着她,动作缓慢优雅地解纽扣,“男人把女人带回自己的家,你觉得他想干什么?何况,你应该很清楚,我想做什么,就一定会做成。”除非他不想!
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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