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
卫甜的呼吸微微凌乱,心里有些恼唐浅怡今天说的那些话。
估计是受了浅浅的激素影响,她今晚似乎也有些……空。
此刻,男人滚烫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像烙铁似的贴着她的后腰,这感觉让她整颗心都酥了。
卫甜开始心猿意马。
林逸臣的心里也很悸动,同时也很自嘲。
他的家世还算不错,本人也算优秀,一直都被别人封为大神校草,写情书的,当面表白的女孩子,不要脸地说,人数还是能绕着谢氏大楼七八圈的,其中不乏或者格外美丽,或者特别有性格美丽,亦或者饶有风情韵致的女孩子,但他偏偏都没有感觉。
或者爱情就是一种气味?
总之,他很希望卫甜能和他——臭味相投。
可他要如何让卫甜明白,他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对她产生了费解的爱情?
林逸臣俯下身,脑袋埋进女人的脖颈,下巴轻轻地摩挲,小心翼翼地呼吸女人发间的清香。
卫甜心猿意马了半天,结果,小奶狗就是抱着她,真像狗一样地闻她的脖子,似乎对她很眷恋,这让她的心里也产生异样的感觉。
她不是小猪那种类型的古典美人,细眉长眼,高鼻,嘴唇稍有些厚,长相是偏中性的。所以,从小到大,只有人夸她长得有个性,不苟言笑时,酷酷的,不好接近,从没有人说她长得漂亮,甚至她妈妈还经常念叨,“甜啊,要不你去整整容吧?我看现在的男孩子都喜欢那种网红脸,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唇,跟芭比娃娃似的。”
真真是亲妈无疑了。
还是她和亲妈说,“整得好也是一时爽,这种手术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她亲妈这才打消了念头。
所以,林逸臣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灵魂吗?
拜托,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有这缥缈东西的高人好吗?
就算有,他们的相识可是从ròu_tǐ关系开始的,也没时间去了解对方的灵魂吧?
卫甜对着头顶的吊灯,猛翻白眼。
所以,结论来了。
像林逸臣这种明显天天被女孩子追求的瞎货,估计是个抖m,喜欢他的,他不屑一顾,不喜欢她的,对方放个屁,他闻着都是香的!
“闻够了吗?”真是属狗的了。
“没有。”
“……”
林逸臣稍稍直起身体,额头正好抵着怀里的女人,闷笑,“我们的身高差刚刚好,最适合接吻了。不像我哥和浅怡姐,要么我哥哥的脖子疼,要么浅怡姐就跟猴子吊树似的。”
卫甜脑补了一下,扑哧一乐,喷了几粒唾沫星子出来。
一下子,两人都尴尬了,气氛也随之微妙。
卫甜脸色发烫,难得的忸怩,在林逸臣怀里挣扎,“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林逸臣反应过来,浑不在意,只觉得亲昵。
他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捏了下女人泛起红晕的脸颊。
“别动手动脚的!”
“好。”
滚烫的脸颊感受到清晰的柔软——“啵!”
卫甜怔住。
“卫甜,晚安!”
卫甜愣愣地看着得逞的家伙像一阵龙卷风往外跑,砰地一声,左肩撞上门框和墙壁……
听那声音,卫甜都替他疼。
可,不知为何,她突然就被感动了。
林逸臣扭头,看到卫甜笑了,本来恼怒的情绪也被甜蜜取代。
卫甜尴尬地别开脸。
林逸臣低低地笑,二傻子似的蹦蹦跳跳去厨房,倒好两杯白开水,放到茶几上。
与此同时,唐浅怡也快到站了。
将kindle放回包里,唐浅怡走到门口,这时,后腰的地方感觉到一阵异样,那只毛手贴着她,还在往下移动!
她反应过来,眯起眼睛,微微侧身,看清对方,眼神冷冽。
砰!
只见一名瘦小的男子被她快准狠地过肩摔到地上。
“长得瘠薄丑,不是你的错!胆儿倒挺肥的啊,欺负到本姐姐头上来了!”唐浅怡冷笑,踢了踢地上那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冬瓜,“别被我再遇见,否则,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运了!”
自那次差点被飞车党抢包后,她觉得有必要学一点防身术,便趁着过年,拜托哥哥教了她几招,当时,哥哥还笑话她,“就你那点力气,真遇上sè_láng流氓,还是一边跑,一边喊救火,或者抢路人东西,比较管用!”
这不,事实证明,sè_láng和流氓也不一定都五大三粗,还有这种瘦猴子类型的败类。
瘦猴子一下子跳起来,面红耳赤地怒吼,“谁摸你了!一看你就是三十岁没结婚的老姑娘,患有被迫害妄想症了吧,以为是个男人都想上你!”
唐浅怡眯眼一笑,“那就是我搞错了?”
“把人打了,还笑着说搞错了?臭娘们!我要去医院验伤,告死你丫的!嗷,嗷,我的尾椎骨,疼死我了,肯定是断了!”瘦猴子见没人帮腔,扯着嗓门威胁唐浅怡。
“你激动什么呀?我的意思是,我摔的不是人,是一只没出息,找不到老婆,只能在地铁里揩油的恶犬。”
“你!妈的,你骂谁恶犬啊!”
“我摔的是摸我的恶犬,骂的也是摸我的恶犬,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主动对号入座咯!”
“臭娘们,干!”
“干什么?有本事干你妹啊!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拍了视频!这位女士,我建议您直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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