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施跑到谢淮墨面前,高高举起手机,怒视男人,恶狠狠地威胁,“帮,还是不帮!不帮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你的小初恋,告诉她,你马上就要不干人事啦!而且,以她对我们的误解,只怕谢总……”
谢淮墨冷眼看着徐若施,说,“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是,家中财政大权,也不在我手里。”
徐若施伤心欲绝地看着谢淮墨,说,“做男人,做到你这个地步,还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啊!”
谢淮墨不耐烦地看着捂着鼻子,一抽一抽地哭泣的女人,磨着后牙槽,“徐若施,你够了!”
徐若施白面前毫无恻隐之心的男人一眼,说,“哎,男人啊,心有所爱的时候,对旁的女人,也真够无情的了。我决定了,我徐若施除非找到真爱,此生坚决孤独终老。”
谢淮墨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在真爱降临之前,你已经疯了。”或者吃鸡被ko傻了。
徐若施恶狠狠地磨牙,“谢淮墨,你家小初恋知道你嘴巴这么欠吗?好啦好啦,懒得和你这种没人情味的大猪蹄子扯皮!我长话短说,《杨家有女》的导演是电视圈的口碑常青树周若年!你也知道,现在好多实力派的电影大咖也开始回归电视圈——”
谢淮墨:“我不知道。”
徐若施摆摆手,“反正你现在知道了。我和你讲,金钱和爱情,我必须抓住一样!所以,我绝对不能落于人后,我也要去电视圈插一脚!周若年,你知道是谁吧?”
谢淮墨不动声色地看着徐若施。
徐若施急了,“谢淮墨,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几年,你和周若年一点联系都没有!拜托,我可知道,你俩是关系很好的表兄弟!”
谢淮墨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徐若施,眼神犀利如刀刃。
徐若施的耳根子闪过一抹红,气呼呼地走人,“不帮就不帮,不帮就不帮……”
就这么嘀咕着,神神叨叨地吸着鼻子,准备走人。
谢淮墨抬手,按着眉心,“等下。”
徐若施转过身,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谢淮墨。
谢淮墨无语,“……”
有种这个叫徐若施的疯女人突然被彤彤附体的错觉。
——他大概天生是个女儿奴了。
谢淮墨眯起眼睛,低低地问,“你和若年哥,是不是有一腿。”
沈峰那个花花公子,几年前,好像跟他嘀咕过一句,说,“十八年前,在山南大学,看到周若年搂着一个女的,躲在小树林里卿卿我我,看侧脸很像现在大火的徐若施。”
徐若施眼里一慌,大声嚷嚷起来,“怎么可能!不帮就不帮,至于污蔑我们清纯小仙女的名誉吗!”
谢淮墨双手抄着口袋,神色淡漠地看着女人气哼哼离开的慌乱背影,低头一笑。
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彤彤将来有了心上人,被她妈妈询问时,铁定也是这样的恼羞成怒,恨不得当场坐地上撒泼,以示清白。
看在女儿的面上,帮这个麻烦的女人一次。
而且,当初他创业时,若年哥也背着舅妈,在剧中免费帮他打广告。
“我和若年哥说一声。不过,你应该清楚,若年哥是公事公办的人。”
徐若施开心地握起拳头,屁颠颠跑回谢淮墨面前,贼眉鼠眼地打量他,“哎,你今天真的要对自己的小弟弟动刀啊?”
谢淮墨的脸色暗了暗。
下一秒,徐若施顾头不顾脸地欢乐地跑走。
当然,这过程中,还不忘手忙脚乱地把墨镜戴上。
哪有一点身为宅男女神的仙女气质。
谢淮墨对比自己的老婆,为某位表哥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
谢淮墨抬起头,看了看今天明媚的天空,清空徐若施输送过来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神色平静地走下天台。
输精管结扎术,只是很小的手术,甚至比割阑尾切扁桃腺都简单易操作,术后恢复得快,两到三天就能出院。
有些人甚至做完手术,直接回家躺着。
谢淮墨是在沈峰的建议下,保险起见,还是决定住院观察几天,毕竟这关系他后半辈子的性福。
手术的过程很顺利。
谢淮墨躺在床上,使用平板查阅抄送给他的邮件,心中唯一的郁闷是——如何向刚刚求婚成功的谢太太解释,老公出差一趟,大胖次里可爱的毛毛都没了!
其实,他选择在领证前,做结扎手术,不仅是为了圆谎,也是为了拿到老婆的户口本,献上自己的诚意。
之所以不能让老婆知道,原因很简单——以他对浅浅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同意。
谢淮墨吹吹刘海,盯着平板电脑,脑袋里高速运转。
户口本是一定要拿到的。
只有他和浅浅领证了,才能将彤彤从浅浅哥嫂的户口本上要回来。
咚咚。
咚咚咚。
“进。”
谢淮墨掀起眼帘,轻扫来人。
沈峰将水果篮放到茶几上,鲜花递给正在拖地的男护工,对他说,“去找把剪刀,修得好看点,插进花瓶里。”
“好的。”
有眼见的男护工抱着花束和花瓶,离开病房。
沈峰走过去,将房门反锁,来到床边,忍俊不禁地盯着好友,“没有什么术后感?”
谢淮墨轻嗤一声,“无聊。”
沈峰耸耸肩,从水果篮里,挖出两个橘子,丢给谢淮墨一个,又说,“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谢淮墨掀起眼帘,冷冷地瞅着成天混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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