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一部迷乱而狂热的小说,它拥有滑稽奇妙的情节,其中的幽默讥诮在中国遭到了最为苛刻的质疑和指责。这是法国读者所知的余华最为伟大的一本书。《兄弟》是一部杰作。(法国《图书周刊》 2008年3月28日)
《兄弟》融合了故事讲述的所有色调:悲剧、怜悯、抒情、现实、讽刺或滑稽。人们深感同情,醉心于此,惊慌不安,却又意外地自得其乐……这本书的精彩片段迭出,如在穿着多年中山装后蜂拥抢购旧西服,又如揭露腐败和道德堕落的处美人大赛……幽默的其中一个来源在于革命性语言的恣肆挪用,如在描述主人公玩世不恭以及次要人物受尽磨难时所采用的语言。(法国《文学杂志》 2008年5月)
余华的想象力似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远不敢在故事中太过写实,他那些最为疯狂的新奇想法唤醒了某种前兆,却在最近的现实生活中找到回音……余华为我们描绘了暴行和狂妄自大的一切,它折射出当今世界几将已变形而告终……虽然讽刺是绝对刺耳的,但图景并不完全是黑暗和沮丧的:浸入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中,也有许多乐趣,会被驱动自己的巨大能量所震撼,特别是,涉及的人物并不是黑白两级,是有血有肉的。(法国《文学双周》 2008年7月16至31日)
余华在这部巨著中讲述了一个动荡、纷乱的当代中国的故事,以及那些出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代人的内心感受。这就是这部书名为《兄弟》的宏篇巨作所全部关心的话题……通过这两种人生轨迹,我们看到了整个刘镇,乃至整个民族的苦难与不幸……在叙述中国改革后的惊人图景时,余华让读者不断去感受千年帝国在几十年间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巨变。他成功地完成了一项壮举。(《今日法国》 2008年5月24日)
这是一部大河小说,因为它编织了数十人的生活,从1960年代延伸至今。它也是一部休克小说,因为它描述了西方人不可想象的动荡万变:物质极端贫乏,植根于思想束缚的社会现实,以及“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专政,当它们走向结束后,暴力与狂热以另一种方式被完全释放出来……《兄弟》让读者身临于刘镇,让读者能够看见全景,就像史诗般,一幅且笑且哭、全方位的壮观景象,而它的复杂主题便是:当代中国。(瑞士《时报》 2008年5月24日)
矛盾贯穿始终、荒诞与悲剧共存,使得《兄弟》十分有力……《兄弟》不失灿烂,波澜壮阔,发人深省。透过这两种命运,看中国社会的动荡。抑或,从两个中国,以此为依据,窥其传统、视其雄心。这两个中国相互冲突,相互分离,且又试图相互调和。余华向我们讲述中国的偏激、矛盾和踌躇。(比利时《晚报》 2008年7月11日)
从未有过这么一个家庭故事如此构思得当、如此谵妄狂热、完全不敬的,可以把人逗趣到又笑又哭,也从没有人向我们传达过这样的一个中国。经过十年的沉默,余华这个以孩子王式的淘气而闻名的作家,交付给公众一部拉伯雷式的宏篇巨作。(蒙特利尔《义务报》 2008年7月12日至13日)
这部七百多页的小说恢宏庞大、雄心勃勃,这部杰作在其讲述中包含了一代人的全部希望:战胜饥饿,根除暴力,完成经济转型以及命运转换。《兄弟》以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形象地展现了粗俗而慷慨的李光头和愚钝而忠诚的宋钢……作者的优势是相信文学想象力的强大,创造性地写在两个时期的这部小说,交替悲剧与滑稽章节,将故事转化为预言,是名副其实的一次从文革到今天开放时期的中国的传奇之旅。(《卢森堡日报》 2008年6月25日)
余华的《兄弟》是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小说,像托马斯·曼的《布登勃洛克一家》或者拉什迪的《午夜的孩子》。该书在全球范围内已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这本小说并不是用微妙的文字写成的,而是混乱、重复的;庸俗、淫秽的;血腥、阿谀的。《兄弟》是一种全新的风格。(德国《时代》周报 2009年8月13日)
余华并不是要揭穿或者控诉什么,他的写作兴趣在于描写人类的行为,在一定的政治的背景下个体的和群体的人的行为……这部作品带来的所有关于人和人类本性的思考,使它备受关注并最终成为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德国《法兰克福评论报》 2009年10月12日)
《兄弟》显示了人类情感的全景——从庸俗、狂热、机会主义到爱和内心的伟大,几乎全部包容在内。作者的叙述融合了史诗、戏剧、诗歌,有对话,有描写,有情节。既有深深的悲哀和难以名状的残酷,令人捧腹大笑的闹剧和怪诞离奇的幽默,也有直刺人心的嘲讽和让人解脱的欣喜,崇高细腻的爱和动人的同情。在这个小宇宙中,没有人是孤立的,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的,求爱和耻辱,痛苦或死亡的故事都公开地发生在大街上,这使小说本身成为了世界剧场。(《新苏黎士报》 2009年8月15日)
很难有人能够将语言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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